“你真的不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嗎?浩軒兄弟,你這樣真的可以麼?”儘管只相處了不到三天,但是浩軒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至少在那魁梧黝黑的漢子心中浩軒已經是自己的兄弟朋友了。、
“放心了,奎大哥,我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放心麼?只要哪兒有電話就可以的,你不用擔心的。我去去就回。”考慮到自己這一次去可能直接和對方交手,自己現在也不清楚對方的能力和實力如果貿貿然的帶着自己身邊這個豪爽的奎大哥去的話可能會出現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情況。
到時候,如果害奎大哥出點什麼事情,浩軒的心中是不能接受的,說着話間,浩軒就衝着那魁梧有黑的漢子擺了擺手去到島中心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島上這些莫名其妙的富豪了,通過這三天來奎大哥的介紹,浩軒也知道了島上的情況,島上有一羣三年前來的人,當時他們是開着豪華遊艇來的,只是在一天夜裡莫名其妙的島上就只剩下一羣住在哪兒的人了,況且這座島雖說物產豐富但是其實並不能滿足一羣富豪的需求的,畢竟享受過了生活之後很難受得了這樣的日子。
奎大哥沒有什麼交通工具,只有一艘收拾打點的很好的小船,這也就是浩軒現在需要走過去的原因。
富豪的家特別好找,因爲住在這片島上的人,都是需要依靠打魚爲生的,也就是說住在距離海邊不遠的地方纔是最好的選擇,相比較島中央的話地理位置並不是很好。
正想着怎麼和那些人打交道的時候,浩軒已經走到了那一處民宅間。
說是民宅真沒有人信,一處佔地極爲寬廣的別墅聳立在島嶼的正中央,門前的植物花卉一看就不是什麼凡品,浩軒走上去,還沒敲門就已經有一個穿着一身奇異長袍的中年人站在門口了。
“是最近的遇難者吧?”那穿着奇異長袍的中年人開口就是這句話,島嶼之上住了三年之久,這讓他對這座島嶼只上的幾乎所有人都是認識的,何況前兩天住在海邊的奎大海還提前過來一趟給自己打過一聲招呼。
“是的,大叔我來咱們這兒是想看下咱們這兒有沒有能讓我回家的東西,比如說電話什麼的。”說這浩軒稍微傴僂了一下腰身,看上去有些恭敬和謙卑。
這幅作態放到了對面的大叔眼裡頗爲有些受用,畢竟都是這個年紀過來的,他能知道怎麼樣的姿態可以讓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活的很是安逸,至少是活的很是舒服。
“呵呵,先跟我進來吧,這兒有一個電話可以用,只是年代有點久遠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接通了。”說着那中年大叔也就將浩軒引進了自己家門。
“你是哪兒人?”大叔看上去一副很是慈眉善目健談的樣子。
“我,我是臨江市的人,這次原本想着出來跑跑生意順便下海經商,因爲原來得公司實在是有些呆不下去,而且我的女朋友要一套房自己才願意和我結婚領證,所以我才鋌而走險想出來看能不能掙到錢,只是…
…”說到這兒浩軒魔力稍微刺激了一下眼睛,讓眼睛一瞬間紅潤了起來,只是這點魔力的涌動讓房間裡的一個小東西有了一點反應。
不過房間裡的反應和門口的大叔一點關係都沒有,大叔因爲浩軒即將落下來的眼淚似乎戳到了自己的傷心事兒。
其實出來打拼的誰能沒有一點傷心事兒呢?只不過是看有沒有人聽,有沒有人說罷了。
兩人唏噓間,浩軒就住進了這間豪宅,這個房子的主人已經將消息發出去了,用的是最原始的電報,所以需要等幾天,原本那個已經是用了很久的手提電話已經沒有信號了,而且在這樣的島嶼上電力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他們的發電機維持每日必需的用電額度就已經差不多了,自然沒有別的電量去使用了。
一夜無話,感受着海風,聆聽着海浪的聲音,浩軒睡得很好,他其實一進來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房間裡至少有四個攝像頭正對準着自己,就是要看自己是不是一個真正的落難者。
第二天晨光初升,浩軒就從牀上起來了,在狹小的臥室中稍微活動了一下,剛好那中年大叔也就來敲門讓浩軒一起吃飯了。
餐桌上浩軒總算見到了這片別墅的真正主人,昨天一天都沒有見到,吃的飯也是那中年大叔送到房間裡的。
一個慈眉善目的奇怪年輕人。
說是慈眉善目是因爲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個經歷過世事滄桑的老人,但是相貌分明又是一個年輕人這讓浩軒就有一些不能理解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該說啥。
在那奇怪的年輕人旁邊是一個看上去妖嬈撫媚的少年婦女,在旁邊的旁邊的都是一樣的感覺,分明是一副年輕人的面貌,但是卻給人一種經歷了時間滄桑的感覺,很是奇怪,讓人有一種很是難受的感覺。
在場的除了站着的那個中年大叔沒有給浩軒這種感覺之外,其他人讓浩軒都有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
“坐下一起吃飯吧,這是紫薯,剛出鍋的,你在大陸應該吃過的。”那坐在首位的慈眉善目的奇怪年輕人對浩軒發出了邀請,而中年大叔也是走進廚房再一次弄了一份出來。
說是紫薯看上去也是紫色的,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邪性縈繞在浩軒的心頭,手上的刀叉輕輕地戳了一下發現觸感並不是紫薯的觸感,不顧旁邊人可能發現,將魔力稍微運用到了眼睛上一點,想要看破虛妄。
不顧身旁人們的怪異笑容,浩軒將魔力運用到了眼睛上。
“靈眼-看破虛妄!”
旁邊的大叔原本想要制止,但是終究還是站在原地沒有什麼動靜,他似乎知道事情到了這種情況,自己這裡的一羣人想要試探自己昨天領進來的這個年輕人, 大叔當然知道年輕人是騙自己的,沒有爲什麼,浩軒的故事很完美,而且應對的也很是妥當,但是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大叔,眼前這個年輕人騙了自己的。
只是自己不想讓他這麼早就出事兒,所以才一直沒有說,想要讓這個年輕人
平平安安安安穩穩的走出這片島嶼,只是看起來是不可能了。
靈眼開啓了,也就意味着浩軒會看到更多的東西,看到正常人所看不到的事情,原本如同紫薯一樣的食物現在在浩軒的眼裡變得縈繞着一層黑紫色的氣息。
而且身旁的人也似乎變了個模樣,一個個的將I型哪個朽木一般,全然不似剛纔那副年輕模樣。
只是那迎接自己的管家模樣的中年大叔卻沒有變化,只是他的身上縈繞着一層清色的光暈,和這樣的場景格格不入,似乎他原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餐盤中原本很是好看的食物變成了一個個嬰兒模樣,衝着浩軒正在哭泣。
他突然知道自己面前這是什麼東西了——紫河車。
紫河車如果是正常的話是一種中藥,是可以入藥的。只是如果將孕婦在懷胎期間灌注或者讓其產生了巨大的怨氣而死的話,這個紫河車就會變了,變成一種夾雜着怨氣和靈力的東西,這個時候的紫河車就不單單是一味中藥這麼簡單的了。
這種東西已經很多年沒有在時間出現了
就算是出現也會很快的被人爲給消滅掉,只是在這個地方卻突然出現了這麼多,讓浩軒不由得心中一顫,這該是多少孕婦才能弄出這麼多紫河車。
不用想,自己周圍的這羣人,沒有一個是好人,除了那個身上縈繞着青色光芒的中年大叔,只怕剩下都是強行 續命改出來的吧。
“看來小友也是修行中人啊,只是這等美味佳餚不知爲何不認真享用啊?”那坐在首位最開始招待浩軒坐下的老年輕人說話了。
聲音也不是剛纔的那種清脆少年聲,而是變成了一種很是蒼老沙啞的聲音,讓浩軒聽着就有一點反胃。
“你們究竟是造了多少孽,纔將你們的生命和相貌延續到現在,或者是強行改變成了少年模樣?”浩軒聲音已經帶着些許的顫抖了。
“其實我們也只是一開始做個試驗,沒想到還真的可以。呵呵,小友不要想多,我們都是良善人家,不會怎麼樣的。”說着那人手上的餐刀已經想這浩軒飛了過來,同時將桌子一踹,只是踹之前將盤子裡的紫河車飛快的抓起來塞進了自己的嘴裡,三兩下嚼了嚼就吞嚥進了肚子。
浩軒見飛過來的餐刀並沒有什麼速度,更惶稱上面有靈氣或者魔力的存在了,按理說這樣的東西並不會給浩軒造成什麼傷害,就算是一個正常人,這樣慢吞吞飛過來的餐刀也不會割開一個人的皮膚,只是莫名的他感受到了絕大的危機,甚至就連汗毛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
怨念,對!一定是怨念,除了怨念沒有第二個解釋.
“你也該猜出來了吧,呵呵,就是怨力。”看到浩軒規避的動作,那怪異老者很是放肆的笑道。
“你們到底殺了多少人?”浩軒的聲音冷得就像乞力馬紮羅雪山之上終年吹拂的寒風一樣刺骨。
話要說,架要打,人要殺,仇要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