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七還沒跨進雅間,就聽到弗格爽朗豪邁的大笑聲:“好,咱們兩個拼酒,看我不喝死你,到時候可別鑽到桌子底下求饒啊,嘿嘿。”
“怕你纔怪,不是道是誰先求饒呢!”摩沙達惡狠狠的回敬弗格,但眼中的笑意卻透露除了他真正的情緒。
酒皇辛德勒走後,衆人自然少了束縛,燕小七沒有忘記之前自己說過的話,正襟危坐,將酒盞推放一旁,這才正色道:“現在我就將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大家。”
“燕兄弟,你說吧。我們會仔細的聽着的。”弗格輕輕放下酒杯,說道。
燕小七靜靜的在弗格四人的臉上掃了一眼,這纔將手一揮,在五人周圍佈下一層隔音結界,說道:“你們還記得不久前我們夜探暗夜拍賣行的那一次行動嗎?”
“當然記得了,那一次燕老大你可是大展神威啊,乖乖,一下子挑了八頭天龍,讓我激動崇拜的不行!”摩沙達眼中放光。
弗格、伊雪、水雲則是點頭不語。不過那一晚,燕小七給他們所有人帶來的震撼卻一直留在他們的心中,並時時的鞭策着他們不斷的進步。
燕小七接着說道:“他們之所以不斷的追殺我,並不是我闖入了他們的拍賣會,主要是那一晚我聽到了一個非常重大的秘密,也可是說是一個很驚人的陰謀。暗夜拍賣行的老闆布萊恩其實就是上一屆十大聖龍鐵衛的一員,並且是整個暗黑勢力在北方的一個重要的管理者,一個大人物。他們並不滿足於現有的勢力,爲了給暗黑勢力鋪路搭橋,他們竟然膽大到要吞佔整個聖龍城,所幸這個消息被我知道了,這才決定參與報名聖龍鐵衛爭奪賽,主要是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燕小七的語氣雖然很平緩,但是衆人還是感受到了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
隨後,衆人在一片唏噓聲中,贊成並肯定了燕小七的做法,一個個摩拳擦長,恨不得這就找暗黑勢力的晦氣。最後還是被燕小七言語阻止了,畢竟現在不是最有利的時機。
當然,燕小七心中還有一個事情,就是關於那位綠衣少女,他現在還不能斷定她到底是屬於哪一方的勢力,如果是被暗黑勢力收買的,那麼以後自己一定要謹慎行事了,如果不是,那麼無疑燕小七又多了一條除去暗黑勢力的助力。
五人說說笑笑,酒意闌珊,燕小七這才決定帶四人去看看那位叫做月舞袖的女子和她的兩位妹妹。
一路疾行,五人避開熱鬧的主街大道,專揀偏僻的小路穿繞,很快就到了燕小七讓那三位妖豔女子暫時居住的地點。
月舞袖陪着兩位脫離的妹妹一直靜靜的呆在房間中,除了小夥計偶爾過來送些食物,沒有什麼人過來騷擾。
自從燕小七離開後,她的腦海中就一直有一個黑髮飄飄的青年俊秀的身影閃動,讓她古井無波的心懷患得患失。
“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一直想着他,他是我主人,也是帶給我恥辱的男人,是她剝奪了我一生的自由和美麗,爲什麼我還會想着他,明明我是恨他的,可是他一離開我怎麼會產生這麼奇怪的念頭,難道這就是主僕契約造成的影響嗎?不然我不會對那個人生出割捨不下的念頭呀,他只是我第一次見到的人,以前並不相識,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有恨也有喜歡,難道我真的很喜歡做他的奴隸嗎?不,我不願意,我不甘心,可是,還是爲什麼沒有勇氣離開他呢?他明明告訴我說,只要我高興,隨時可以帶着兩位妹妹離開,我爲什麼不捨得離開呢?難道他就是我命中的剋星......”月舞袖在房間中胡思亂想,不由的癡呆了。
“大姐,大姐,咳咳,大姐!”一個細微的聲音突然在房間中響起。
月舞袖頓時雷擊一般的清醒過來,刷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撲向牀邊。此刻那雙胞胎之一的一位妖豔女子已經悠悠醒來,經過半天的自我修復,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她睜開眼,第一眼就看到冷豔女子坐在不遠處有些失神,這才輕聲低喚道。
“啊,瑪莎你終於醒了,身體好點了沒有。哼,今日誰讓你們啓用那保命的一招的,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萬一有什麼不測,你讓我如何面對過世的父母親大人。況且這樣一來,對你們日後的修爲也是很有影響的,現在我雖然說不清楚,但是隨着你們修爲的進展,你們兩個自然就會發現了。”冷豔女子先是滿臉喜色,但是隨後就嚴厲的對妖豔女子瑪莎訓斥道。
“可是,姐姐,當時......”瑪莎剛想解釋,但是看到月舞袖一臉的冷色,不由得把話嚥了下去,不管如何,對這位大姐她還是很害怕的,不光是因爲她是她們的大姐,還有就是她的修爲也是她們三姐妹中最高的,加上天性的冷豔,所以久而久之,讓雙胞胎姐妹二人也生出了畏懼的心理。
“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說,當時我境遇危機這纔不得不如此的。可是我依然會批評你,就算我死了你們也不要這麼做作,死一個還不夠嗎,難道你們一定要陪我一起死嗎?下次,絕對不許這麼做,記得了嗎!”冷豔女子顏色一點不改。
“是的,大姐。”瑪莎低聲應道,不過眼中卻滾過一陣熱流。她知道自己的這位姐姐從來就不會溫柔的對待自己,但是,她的表情嚴肅,言語也很嚴厲,但是依然包裹着濃濃的手足之情,那一種關切和珍惜只不過是以另外一種形式來表現罷了。
“咦!”瑪莎突然一聲驚呼,伸手從胸口將號球取下來,道:“姐姐,你贏了那個囂張的傢伙對不對?”
月舞袖滿臉冷色的搖搖頭,道:“沒有,我們輸了。”
“可是,可是號球還在我的身上,這又怎麼解釋呢?”瑪莎很是不解。
“他沒有取走我們的號球,唉,他是一個奇怪的人!當時,你和布蘭妮都耗盡鬥氣處於昏迷狀態,我雖然掙出了他的鬥氣威壓,但是依然敗在了他的手中。”月舞袖冷冷的說道,似乎這一場勝敗根本和她無關似的。
“既然贏了,沒有取走號球,這個人真奇怪。大姐,他是不是放過我們了?”瑪莎張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