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七一槍抹殺了二長老,整個魁北克家族連個屁都沒敢放。
瞟了一眼滿地的肉泥血水腦漿,燕小七微微喘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傑作,一聲輕嘯響徹天際,鐵甲翼微微一震,便詭異的消失在半空中,讓那些驚呆的人愈加的瞪大了眼睛。
根本不需要推波助瀾,魁北克家族兩位六階的隕落和燕小七的大名就像長了翅膀一樣,短短一天之間便傳遍了香榭城的大街小巷,隨後,許多的秘密實力和團體都將這一震撼的消息通過各種渠道送回了家族和組織中......
很多的人都在打聽燕小七這個人,更有人登門拜訪魁北克家族,想要結實一下這一位能夠連滅兩位六階的人物。
不過,在魁北克家族的強勢態度和拒絕承認之中,這些人終於悻悻的離開了,也被燕小七和魁北克家族的關係弄糊塗了。
想一下就會明白了,一個膽敢殺死魁北克家族長老的傢伙,竟然此時大搖大擺的出入在魁北克家族之中,竟然沒有一人敢爲難。
當然,這一來是敬畏燕小七的實力,二來則是大長老下了封口令和不得怠慢燕小七的死命令。
其實事情哪裡有這麼簡單,大長老邁倫豈是如此好說話的人?
原本他雖然忌憚燕小七背後的勢力,但是話說回啦,一個領域巔峰強者豈會真的怕事?在他心中,最初的計劃是,讓燕小七和狼子野心的二長老和四長老大戰一場,這樣一來,自然就無需他出手,就借刀殺人了,省了別人的閒話。而且一旦燕小七真的敢對二長老和四長老動手,那麼,不管這個黑髮青年的背後有誰撐腰,他都不會害怕,大長老便可以直接冠冕堂皇的將燕小七擊殺,就算對方背景很深厚,他相信對方家中也絕對不能說出什麼,畢竟對方先在魁北克家族中殺的人,而且還是一下子兩位六階。
算盤原本是打得很好,整個過程也是按照大長老的計劃漸漸進行了,成功距離他越來越近,當燕小七將二長老抹殺的那一瞬間,聽到情報的大長老心都激動的險些蹦出來,一個大好機會,絕對不容錯過的機會。
可是,興奮的勁頭剛剛上來,大長老的氣焰便被直接的澆滅了。
當然,並不是燕小七向大長老出手了。他雖然知道大長老的手段和用心,但是燕小七隻是冷笑一聲,並沒有多作甚麼。依然義無反顧的將兩位長老斬殺。
這件事說奇怪也奇怪,說不奇怪也不奇怪。
就大長老一位逮住了機會,可以將燕小七和帕梅拉等人一舉剷除之際,神秘的地下密室中突然出現了一位神秘的老人,身穿魔法袍,來無影去無蹤,就連修爲強大的大長老都沒有發現對方是怎麼進來的,什麼時候進來的,這一發現頓時令大長老腦袋轟的一聲打了起來,心中不由的咯噔一聲。
那身穿魔法袍的老人明顯脾氣很不小,根本就無說話大刺刺的坐在房中,防護根本就沒有看到大長老一般。
大長老邁倫雖然惱怒和驚駭,但他畢竟是一個經歷過風雨的人物,自然就看出了來人的非凡。
大長老將身邊的人全部退出密室,看樣子是要和對方較量般的樣子。
根據那些紫冥殺衛講述,衆人剛剛走密室,那密室便開始了震盪起來,但是,時間非常的短暫,也就是在一個呼吸之間,如果不是特別留意,根本就發現不了。
衆人驚駭,但是大長老有命令,自然不敢進去打擾。
不知道密室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更沒有人知道大長老和那位身穿魔法袍的老者到底商量什麼內容。
還好,在大概一頓飯的時間後,大長老的密室石門終於緩緩的打開了,大長老慢慢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令衆人驚駭的是,此時的大長老竟然衣衫凌亂,頭髮也散亂開來,身上並且出現了灼燒的痕跡,一向滿臉紅光的大長老,此時此刻竟然一下子蒼老二三十歲,從那一雙威嚴的眼中竟然生出了恐懼的色澤。
武士和家丁自然不知道屋子中發生了什麼,不過,看到大長老的樣子,自然可以聯想出許多。
走出密室的大長老只是簡短的說了一句話:“從今天開始我退出家族長老團,大長老一職有三長老朱塞佩擔任,至於未來的家主,也就有朱塞佩長老決定了。另外,家族的黑甲武士全部有帕梅拉統領,一應相關交割,隨後,我回和他們二人細商。大家...就散了吧......”
隨後大長老踽踽而行的離開了密室,根據那些家僕透露,當他們進入密室的時候,竟然沒有看到那一位神秘的魔法師,更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離開的。
果然是來無蹤去無影。不過大長老雖然下了封口令,這樣一件令人驚駭的事情還是被悄悄的傳開了......
後來越說越玄,有人說,對方一定是比大長老還要厲害的人物,打敗了大長老,令大長老屈服了......
有人說,那神秘的人物一定是家族的前輩人物顯靈......
有人說......
總之,種種莫名其妙的,誇張萬分的流言都有。不過,對於這些流言蜚語,燕小七倒沒有什麼,雖然他也很對那神秘的魔法師感興趣,不過他更感興趣的還是自己的小命,能夠令一位領域巔峰的絕世高手短短瞬間便屈服的高手,恐怕也只有法則強者了。
自顧尚無暇,燕小七自然不會去搞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萬一讓對方煩感,只怕對方一個小指頭就能將燕小七的小身板揉成十八段,所以他也只是想想罷了,可不像真的去招惹那樣的老怪物。
大長老果然雷厲風行,在宣佈這側消息的第二天,便令人將禁閉中的三長老請了過來,,並且親自跑到燕小七居住的小院,客氣的將帕梅拉請了去。
他們家族召開秘密會議,燕小七就算臉皮再厚,也沒有說去旁聽,畢竟這是一個家族的顧忌。
不過在大長老那一張笑臉中,燕小七還是從對方臨走時回頭望來的一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畏懼和驚恐。
燕小七更加鬱悶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可怕的,最後一無頭緒之後,燕小七隻得認爲是自己過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