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槍之所以會發射子彈,全是因爲他槍身後面和扳機連在一起的撞針,撞針敲擊子彈的後殼,子彈內部提前準備好的**發生微型的氣壓爆炸,把子彈炸出去。也就是是說如果你打開了保險,那就不一定要扣扳機了。子彈打不打出去,全是看撞針說了算。劇烈的震動,強行擠壓,和來收到巨大的外力,都會發生走火。
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大到核武器,小到彈簧刀,都得有一個保險了。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招棋走錯那是滿盤皆輸。
這一槍算是把我們先玩的那一轉空中飛人全給打了水漂了。只見一個黑影就從岩石底下躍了起來,那隻最大的猞猁,直接躍了起來。胡一腦袋上的青筋就全爆出來了,那隻大猞猁還沒落地,胡一就先衝了過去,三菱軍刺直接刺穿了大猞猁的腹部,接着反手反手握住瘋狗突擊刀,刺穿了大猞猁的脖子,然後一腳把大猞猁踢了下去。
自己在空中拔出左右手上的軍刀,藉着那一腳的力一個後空翻,落回岩石上,大吼道:“狗畜生,夠了,雜技時間結束!該拆垃圾了!”
接着胡一腳邊又是一隻猞猁探出了頭,接着老司機的魚頭刀直接飛了過去,只接砍進了那猞猁的頭骨,接着一聲雷明頓的槍響,那猞猁的腦袋就被掀飛了半片。插在頭骨裡的魚頭因爲頭骨的炸裂,被擊飛到了半空中,老司機衝過去,接住了攤飛到半空的魚頭刀大叫到:“走!走!開走啊!”接着馬上像我們來時的那個大岩石跳了過去。
這一連串的聲音,打破了整個洞穴的安靜,岩石的碎裂,猞猁的嚎叫,槍聲,罵娘聲,全炸了出來。根本就不管會不會驚動那些乾屍了,反正已經撕破臉皮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胡一給****換上子彈,還想去殺那些猞猁,但我見過那些乾屍的厲害了。他這要是下去,估計就撿不起來了。我大罵道:“快走啊!你還不知道這洞穴裡有什麼,再留在這裡你就是天神下凡也得死啊!”
胡一非常不捨的對着那些猞猁吐了吐一口濃痰,也跟了過來,大罵道:“這些畜生,我遲早要宰了他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時間我們跟着老司機在岩石間一直不停的躍起,落下。不知道老司機要帶我們去哪?結果就聽背後一聲巨大的貓叫,這貓叫比一般的貓叫大聲好幾倍,而且十分的尖銳,只叫的人全身發毛。
我就見到那些猞猁也跟着我們在岩石間,跳躍,不得不佩服貓科動物的跳躍能力啊!不一會兒就快追上了,距離太大老司機和胡一的雷明頓與****根本夠不着。
只見那些猞猁東跳西跳的就要追上來了,就見我面前跑着的李曼文,突然落地翻滾,轉身半蹲下,對着那些大猞猁就狙了一槍,一隻騰在半空中大猞猁的腦袋就被自下顎到後腦,被打穿了。接着就直掉下了岩石。
我不由得讚歎這遠距離狙殺的厲害,和我完全不一樣。接着李曼文半蹲着不斷的開槍,而且她開槍十分的穩重,非要等到大猞猁騰空起跳的時候,在半空中沒有辦法轉身才開槍,更多的猞猁被攔空打了下去。
突然就見李曼文的身下,一隻小猞猁躍上了岩石,照着李曼文的後腦就撲了過去,我大叫小心。李曼文,眼睛的餘光就瞟見了那隻小猞猁,直接騰空翻起,,後空翻着把那隻小猞猁給躲了過去,擡手從袖子裡,飛出一把小飛刀就把那隻小猞猁的腦袋給釘在了岩石上。
可是李曼文站的岩石太窄了,後腳一落地,就是一話,整個人後仰着就滑下岩石,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接着幾隻猞猁全圍了上去。我也不管下面會不會有什麼乾屍了,直接就也跳了下去。站在李曼文的身邊,揮舞着獵刀逼退那些猞猁。但這些猞猁太聰明瞭。我朝哪邊揮舞,他們就從另一個方向撲向李曼文。我們忙的汗流浹背,可包圍圈卻漸漸縮小。李曼文摔得很重,還沒緩衝過來,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見一隻巨大的猞猁,就從我頭上跳了過去,直撲李曼文,我心中大叫不好。
接着只見那兩對藏民夫婦也跳了下來。女藏民凌空攔截住大猞猁,對着大猞猁的腦袋就劃了一刀。大猞猁疼的失去了平衡,就掉在了地上。女藏民剛一落地,顯然難以保持平衡,但隨即大叫:“切換!“
另一個男藏民雙手反握住馬刀,就用全身的重量,像**一樣,直接掉到了大猞猁頭上,馬刀直接就全刺入了那隻大猞猁的喉嚨,伴隨着那隻猞猁的慘叫,瞬間鮮血直流啊!
這一下,所有的猞猁都受了驚嚇,紛紛後退,李曼文也重新站了起來,顯然已經恢復過來了,我長舒了一口氣,準備吆喝那兩個藏民一股做氣,殺出一條血路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些猞猁好像受了十分沉重的驚嚇一樣,都打起顫來了。
我心說我們沒那麼恐怖吧!至於嚇成這樣嗎?接着我就瞟到了李曼文的背後,一張煞白的長滿了那種血紅色鮮花的乾屍的臉就探了出來,我驚道:“小心後面!”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聽李曼文一聲慘叫,那煞白的乾屍張大了嘴巴就咬在了李曼文的肩膀上,瞬間鮮血直流啊!那女藏民已經嚇傻了!但男藏民卻還冷靜,擡起***就對着那乾屍的腦袋打了五槍。
乾屍的腦袋都很脆,已經失水的腦袋,被***的子彈橫穿而過。半截腦袋瓜子就像脆核桃一樣的被成了肉醬,翻飛了出去,李曼文也不是好惹的,反手拿着馬刀,就是對着幹屍的身體一陣亂捅,但那乾屍根本紋絲不動,繼續咬着李曼文的肩膀。眼看李曼文臉色發青,就快要疼暈過去了,我大叫不好。
拔出獵刀,就跳了過去,獵刀高舉過頭頂,對着那乾屍伸出的脖子就砍了下去,直接砍得那乾屍身首異處。我一腳踢飛了那乾屍的身體。就看見那沒了身體的下半截乾屍的腐爛發臭的嘴巴,還死死的咬着李曼文的肩膀。
我就慌了神了,李曼文是人不是機器,不可能強行去掰,這怪物咬的這麼緊,去扯估計會把李曼文半個肩膀給扯下來。但看着他這麼咬着李曼文,我又覺得心疼。
我只感覺腦袋亂成一鍋粥了,什麼都在想,又什麼都沒想起來。突然我回憶起來了,最開始的時候,我被那乾屍掐住脖子,就是因爲扯出來了長在他肩膀上的花,纔得到的救。我一看只見咬着李曼文的半截腦袋的旁邊,正開放着一朵那樣的血紅色的花朵。
我想都沒想,直接去抓那朵花,使出來全身的力氣一扯。只見那花跟着下面的藤蔓一起,從半截乾屍的腦袋嘴巴側面扯了出來,上面還帶着發黑的腐肉,和鮮紅的鮮血,不用猜肯定是李曼文的。接着我把那花往地上一扔,那花剛一着地,就變得枯黑髮黃,接着就變成了一堆灰。
我心說果然是這些花在操縱着這些屍體,向我們進攻。
接着我轉身看向李曼文,只見李曼文已經不再臉色發青。取而代之的一股紅暈,跪在地上,捂住肩膀,鼓着腮幫子,睜大圓圓的眼睛,皺着眉,眼框裡還帶着點點淚水,一種強忍着疼痛又不甘心的樣子。
我心說,這也太可愛了吧!接着我就抽了自己一巴掌,大罵自己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動那些歪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