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看小空?”
由於食物消耗得實在太快,琅邪又跑到了外面買了一大堆零食準備丟給小空。可憐的錢包啊……她算是看到了小空那幾乎和奇犽一樣的“零食終結者”的本性了,零食專挑奇貴無比的吃,而且食量還不小。
幸虧關了店以後她老在兩百層一下賴着,賺了不少,不然……兩人就準備喝西北風去吧……
但抱着一大堆零食要跑回房的時候竟然看到了站在房門外躊躇不前的華石鬥,琅邪便問道。
“恩,小空小姐這幾天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老早就好了,只不過是爲了賴着不去做訓練才每天都讓自己被綁得好像木乃伊一樣的躺牀上。”
說道這裡,琅邪頗爲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於小空這一無賴行徑,她已經不想再做任何評論了。明明傷已經完全好了,卻還要每天早上偷偷的爬起來,跑到浴室去用繃帶把自己綁得更有型一點,然後躺回牀上□□一整天。想着和西索打了一場,也算是夠委屈她了,琅邪也就懶得拆穿她。只得每日都奮戰在一百九十樓。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的便是琅邪的控制能力。她所在的樓層波動已經從原來的一百五十樓到一百九十樓變爲了一百八十樓到一百九十樓。裁判看到她如此行爲已經狠得快把自己的牙都咬碎了,卻也拿她沒辦法。誰讓她的表演到位呢?
“嗚嗚……”
在開門的一瞬間,熟悉的□□聲再次響起。感情那是小空□□給琅邪聽,告訴她自己的傷還沒好。明白其中道理的琅邪懶得再言語關心之,直接把採購來的零食一股腦兒的放到小空房間裡新換的那巨大無比的牀頭櫃上。
但華石鬥他不明白啊,他聽到小空痛苦的□□聲,很着急的跑到了小空的牀邊。
“小空小姐,你感覺怎麼樣?還是很難過麼?”
聽到這一個熟悉的聲音,原本躺在牀上以可疑的形態扭動着,翻滾着的小空僵硬了……
“華、華石鬥先生?”
“啊,是我。”
一聽到對方確認的回答,小空臉“噌”得一下紅了,整個人好像觸電一般坐了起來。這也使得她由頭上一直到頸部,甚至是蔓延到衣服以下的白色繃帶躍入了華石斗的眼中。
“臉上的傷還沒好麼?”
看到小空身上綁的繃帶,華石鬥心中一緊。臉……那對於女孩子而言可是很重要的啊。而她臉上的傷到哦現在都還沒有好麼?她……一定很難過吧。
不同於華石鬥此時擔心的情緒,琅邪站在不遠處有趣的打量着眼前的情景。
你就裝吧,裝吧,裝吧你。明明傷口早就已經好了,還要把自己綁成這樣cos剝落列夫,現在被你的心上人看到。心情焦急了吧?被抓包了吧?
“可是……我記得西索打到的是你的左臉,怎麼現在紗布包的是右臉?難道……傷口轉移了?”
華石鬥此言一出,震得琅邪一口涼茶全數噴出。
華石鬥君……就算你有帥哥紳士的外表你也終究是強化系……該說你是太過單純還是有才……亦或是……天賦異稟?“傷口轉移”!?虧你想得出來!這樣的話,連強化繫到頂的小杰都未必能夠說出……
小空,我就看你如何回答!
“我餓了……”
半響過後,僵硬着的小空發出了無辜至極的聲音……
“恩?啊!你要吃什麼?我拿給你!”
聽到“病號”小空此話,華石鬥立刻跑到了小空的牀頭櫃旁邊,在那一堆零食裡挑着小空現在特別想吃的東西。拆開的包裝,細心的放到小空的手裡。在華石斗的手碰到小空手的一瞬間,小空她……沒用的臉紅了。
在琅邪的那個角度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小空耳朵裡冒出的蒸汽……
看到這裡,琅邪認命的沉下臉,扶住額頭。
這兩個人,該說他們什麼好呢……不過,華石鬥你也未必太……遲鈍了些吧……
“華石鬥,你今天來這裡,除了看小空還有什麼事的麼?我總覺得你,好像有什麼話想說。”
看不下去的琅邪走到了小空的牀邊,也打斷了小空那拙劣的演技。在聽到琅邪的那句話後,華石鬥突然站起身來。眼神在那一刻變得認真無比。
“我,我看了小空小姐的比賽被震撼到了。我意識到了自己想要就這麼上兩百層的想法有多麼的幼稚。儘管我知道自己的這個請求很失禮,但是……小空小姐,請你訓練我!拜託了!”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華石鬥十分鄭重的向還躺在病牀上的小空深深的鞠了一躬。
那一刻,小空頓住了。琅邪的眼神變得不再無奈,她也同樣認真的省視起了這個瞭解不深的人。
一開始,琅邪對於此人的瞭解只是停留於《獵人》漫畫裡那少得可憐的描寫:華石鬥是一個教養不錯,外型也很好的武癡。對於強大的對手執念很深,只是太過於鑽牛角尖,又對於自己自身的優勢並不瞭解,所以纔會以強化系之身去聯繫具現化的“二重身”,使得自己強化系的優勢不復存在。在比賽之時遇到了變化又不能夠保持冷靜……
但自從在天空競技場與他接觸到以後才發現他是一個性格很好的紳士。而且……他很容易相信別人,又很替對方考慮。這麼說來,其實也算是一個很不錯的好男人。
但這樣的瞭解使得琅邪忽視了華石鬥其實是一個武道家。武道家會有屬於他們的尊嚴,會有他們的執着——不斷變得更強。
今天,華石鬥將他對於變強的決心,他的執着展現在了小空和琅邪的面前。
他深深的鞠躬,在琅邪和小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他都沒用將頭擡起。這樣看來……似乎是小空不答應他便不會起來了啊。
“可、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訓練啊!我……我很想幫你,可是……”
面對華石鬥如此鄭重的請求,小空變得不知所措起來了。她想要幫華石鬥,卻又不知自己應該如何去幫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變強起來,如何做的訓練……
但此話說出之後,華石鬥仍舊沒用擡起頭。他所展現出來的……是身爲一個武道家的尊嚴。
“如果你想要幫他的話,可以和他進行對打練習。何況,他很快就要升上兩百層了,你起碼可以教會他如何使用念,不是麼?”
琅邪走過去將自己的手放到小空的肩上。
我們可以爲他做什麼的,哪怕只是教會他念。起碼……不要讓他在兩百層的初戰就遇上西索,受到西索所給予的洗禮……
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