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行人快速向右側山體運動過去。楊思遠跟着漠然跑的飛快,美玲她們則慢的多,幾個新納入的土匪兵雖說爬慣山路,可在這厚厚的積雪地上,深一腳淺一腳的那裡跑的快。再看漠然他們,只在雪地上留着淺淺的腳印,人卻靈活的跟貓似的。
轉眼漠然和楊思遠已經到了矮山。
“思遠,注意,對面矮山上肯定也有狙擊手。要小心。”
“知道了,隊長”楊思遠爬着進入被擊殺的鬼子位置,將花機關放到一旁,拿起了鬼子的狙擊槍,檢查了下彈藥,他卸下鬼子身上的子彈袋裝在自己身上,披上鬼子的白毯子,接着用瞄準鏡觀察着對面的情況。
對面山頭距離這裡不到一百五十米,二山都很矮只有十來米高。漠然也觀察了下,二鬼子選擇的狙擊位置不錯,但他們的目標是山下空地,而漠然的目標是對面山體。所以他重新找了個狙擊位。
突然一聲槍響劃破寧靜的龍王山,一個跑在後面的土匪倒下了,胸部中彈。二個匪兵想去拉他。
“不要拉他,快跑,不要停。”美玲叫道,飛快的跑起來。
楊思遠和漠然一驚,他們迅速尋找開槍的狙擊手位置。
但還是有個匪兵去救中槍的,可能他們是非常要好的兄弟,可他剛附身扶起他,又一顆子彈穿入了他的頭部,他倒了下去,跟他兄弟做伴去了。花月桂他們看到這情形飛快的跑了起來。
楊思遠跟漠然幾乎同時找到了對方的狙擊手,又幾乎同時開了槍,但楊思遠的子彈打到了狙擊槍的瞄準鏡上,將瞄準鏡打飛了,而漠然的子彈卻正好射入了他的眼睛。子彈暴開了他的後腦,鮮血暴噴而出。
這時候美玲他們也跑了上來。
“隱蔽好,不要露頭。”
漠然知道對面絕對不止一名狙擊手。
“小心了,思遠,你的位置暴露了。”漠然喊了聲繼續尋找其他狙擊手的位置。而就在這個時候,對面山體二側一下子涌出大量的鬼子兵,向漠然他們所在的山體包圍過來。
“思遠,你頂起毯子。”漠叫道。可沒等楊思遠完成他的動作,剩下的那個土匪兵,已經昂起頭向着下面的鬼子開槍了。可沒等他開第二槍,但被一顆子彈擊中頭部歪倒在石頭上。漠然也抓住了這次機會,憑槍口微閃的火光迅速找到了狙擊手將他擊殺在狙擊位上。而他是一直盯住的是楊思遠的狙擊位。
漠然和楊思遠開始分別獵殺二邊衝上來的鬼子。幾個衝在前面的鬼子被射殺,而後面的鬼子並沒有停,一百多米的距離,鬼子行進的很快。漠然把瞄準鏡向後移去,卻在後山口突然發現一個鬼子正拿着一枚炮彈往炮口放。
“炮擊,快撤。”漠然大喊一聲,美玲和楊思遠反應都很快,迅速起身向山下跑去,而白薇薇和花月桂卻像沒聽明白,二人站起身並沒動,漠然緊跑二步,一腳將花月桂踢倒,抱起白薇薇倒地向山下滾去。
三發炮彈隨着呼嘯聲落在山頭上,發出巨大的爆炸聲。有發炮彈正好落在剛纔白薇薇站的地方。
白薇薇被漠然抱着滾下山頭,臉變的通紅,她也沒正真如此近接觸過男人,上次接觸也是漠然,把她挾在腰間從崖上跳下。可她那時只有憤怒,沒有這種感覺。
“跑,別楞着。”漠然喊到。
白薇薇一振跟着漠然跑了起來。想順路跑回已是不可能的了。來的路被鬼子堵住,只能往山上跑。跑着跑着漠然就感覺有些不對,路越來越窄。他也沒工夫想那麼多,因爲二邊都沒有路,都是峭壁。
“手榴彈給我,美玲帶他們先走,楊思遠掩護我。”
楊思遠取出四枚手榴彈給了漠然,漠然接過迅速擰開蓋子,撕開披風,二個一組用白布紮好,又撕了根布條結在引線上,然後迅速將手榴彈塞在一棵樹旁的雪堆中,繞過樹,將另二棵塞進另一棵樹旁的雪下面。
“找好位置,我們先在這裡阻擊他們一下。”
二個各自找好位置,鬼子已經追了上來,漠然估計少說有二個小隊的鬼子。沒想到山浦這次花了大力氣來殺他。可想而知山浦對他恨之入骨。
二人擊殺完前面幾個鬼子,後面的卻放慢了腳步,隱在樹後慢慢向他們靠過來,同時機槍也響了起來,打子彈打在楊思遠藏龍臥虎身的岩石上,粉硝四濺,楊思遠不敢露頭。漠然捕捉到機槍位,一槍正中機槍手的眉心,接着一槍給配彈手來了個對耳穿。
二百米的距離,對他來說很容易。接連三個想過來接機槍的鬼子都被漠然一槍暴頭而亡。這也給鬼子帶來深深的恐懼。楊思遠則擊殺圍上來的鬼子。只要露頭露身就會被擊中。
一時將鬼子阻在此地不能動,誰也不敢露頭。
大隊的鬼子上來了,山浦一看部隊停止攻擊了。大聲訓道。
“怎麼回事。”
“少佐,支那人槍法太準,沒辦法靠近。”
“炮火攻擊,炸死他們。”
“哈依”一個鬼子領命而去。山浦帶了三門八一迫擊炮。就是怕遇到狙擊手,但他並不知道漠然自己也是個極爲出色的狙擊手。他的四名狙擊手都被幹掉他很是腦火,雖然那幾名狙擊手並非職業狙擊手,但也是他在這個地區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射手。
幾聲尖嘯聲從天空傳來。
“防炮。”漠然喊了聲,身子緊貼着岩石抱頭捲成一團。
炮彈卻在他們前方爆炸。
“走。”爆炸聲剛完,漠然起聲大叫了一聲向後方跑去。楊思遠緊跟而上。身後的炮火聲接連不斷的傳來。鬼子也隨着爆炸摸了上來。
沒上多久就看到美玲他們。
“你們怎麼不走了。”
什麼,沒路了。”楊思遠喊了起來。
“嗯我們四處看了,都是百米高的懸崖,根本沒路”花月桂說道。
“怎麼辦隊長。”楊思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