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郊區。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
此時,倉庫外響起了汽車熄的聲音,只見莫漢等人已經是勝利歸來,而且還帶着一個活口,如果不是那傢伙有要求的話,莫漢先前一拳就將這混蛋的腦袋給打爆!
“給我下車!”
莫漢可是一點都不懂得什麼叫作溫柔,直接就將大衛從車子上拽了下來,而此時的方可悅等人已經是將倉庫的門給打了開來。
百里柔冰跟李小珏也是跟了過來,看着這一處平凡無奇的倉庫,兩人是悄然的對視了一眼,交流了一下彼此之間的意見之後,是輕輕的點了下頭。
她們兩人已經是猜得到,這裡應該就是莫漢等人的藏身之處,或者說是一個小型基地,而等兩人跟着走進去的時候,也是很快就是證實了彼此心中的猜測,這裡還真的是一個小型訓練基地。
“混蛋,你要的人我們已經給你帶來了!”
一進基地,莫漢便是張開嗓子嚷嚷了起來,直接就將大衛給扔在地上。
此時的大衛,四肢已經被莫漢扭斷,這主要是爲了防止這傢伙自盡,要不然這傢伙突然間死在半路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所以這一不做二不休的,莫漢只好是選擇瞭如此的土辦法,雖然是有些殘忍,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過,這傢伙還算硬朗,撞擊在地上竟然沒哼一聲。
“任務完成的很不錯。”
一個聲音傳來,只見來人手裡端着滾燙的茶水,便是從閣樓上走了下來,平淡的語氣,邪魅的笑容,讓人有種說不出來心裡發毛的感覺。
“是你?你竟然沒死?我明明看到你……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大衛當擡起頭來看清楚來人的時候,整個人一震,已經是開始有些語無論次起來,因爲眼前這人竟然是他明明親眼看到他的車子爆炸,着火,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根本不可能還活得下來。
“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那怕是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
蕭雲飛邪氣的笑了笑,這一切都是他親手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這其中當然少不了別人的幫忙,而這一切,都是爲了避開‘龍組’的監視,還有引蘇珊這女人出洞,至於那車子的爆炸,就在出租車擋住大衛等人的那一瞬間,車子早已經不蕭雲飛所開的車子。
“告訴我名字,還有身份!”蕭雲飛語氣平淡的問道。
大倔強的偏頭腦袋,無視蕭雲飛的發問,蕭雲飛微笑着把茶水澆進他耳朵,灼人的熱浪頓時讓他全身扭動起來,可惜四肢已經摺斷,根本無力逃去其它地方躲避,所以只能搖晃着腦袋來緩衝茶水的滾燙。
半杯茶水倒盡,蕭雲飛踩住他的臉道:“名字,身份?”
大衛依舊沒有說話,但眼神卻變得極其憤怒。
“‘黑沙’的人怎麼一個個全都是硬骨頭,還真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
蕭雲飛輕輕嘆息了一聲,而這一聲嘆息,也是讓大衛整個人一震,沒想到蕭雲飛竟然知道他的身份,可是既然知道爲何還要多此一問,看來爲的就是讓自己的心神出現破綻,不過他承認,這混蛋還真是差點就做到了!
“是不是很驚訝我爲什麼會知道?”
蕭雲飛看了看那拿眼睛瞪着自己的大衛,輕笑了笑,道:“我不但知道你是‘黑沙’的成員,我還知道你們高層五十二張poker,還更知道你現在是聽令於蘇珊,不,應該是蝴蝶的命令,不知道我說得有沒有錯?”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你到底是什麼人?”
大衛雙眼憤瞪着蕭雲飛,眼前這人絕對不是如黑蝴蝶所說,只不過是一個很有可能會破壞他們計劃的人,如今所發生的一切全都是眼前這人所設計安排,他是一個絕對在破壞着他們計劃的人!
“有些時候,還是得搞清楚彼此之間的處境。”
蕭雲飛輕輕的搖了下頭,道:“其實,我只不過是想要你幫我一個小忙,一個很小很小的忙,幫我打個電話給黑蝴蝶,就說任務完成,目標全部被清除,那樣的話,我或許會給你一個痛快。”
“呸!你簡直就是在做夢!”
大衛直接一口唾沫吐在蕭雲飛的褲子上,臉上是說不出來的憤怒,雙眼死死的盯着蕭雲飛,已經是恨不得想將蕭雲飛給活吞了!
“是嗎?”
蕭雲飛看了看褲子上的唾沫,臉色平淡的輕吐一聲,手指揮動,只見方可悅還有柳心已經是走上去架起他,大衛的身剛剛直立,就見到一隻迎面而來的拳頭。
砰——!
蕭雲飛這一拳,打得可謂結結實實、實實在在,讓大衛的腦袋受其衝擊力,重重的向後面晃動!
大衛只聽頭腦嗡了一聲,眼前金光閃閃,隨後兩眼發黑,但沒等到暈過去,腹部又傳來砰的聲響,壓制不住的鮮血從胃部涌上咽喉。
哇!
兩口鮮血先後從嘴裡噴了出來,把冰冷的地面染得紅豔,詭異。
誰都能感覺到蕭雲飛的殺機,包括不懼死的大衛!
蕭雲飛活動幾下右手,笑容駭人的再次問道:“雖然我向來不喜歡強迫別人,但如果你真那麼倔強頑固不肯合作的話,我不介意慢慢的折磨你,讓人嘗一嘗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剛剛緩了半口氣的大衛,聽到蕭雲飛的話止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他睜開眼睛死死盯着蕭雲飛,咬牙切齒的罵道:“你,你不得好死!”
“放心,我已經死過一回了。”
蕭雲飛輕輕微笑的聳了聳肩,繼續的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合作!我給你一個痛快!”
“哼!”
大衛直接就將頭偏了過去,眼神帶着視死如歸。
“喂,乾脆讓我試一試,也順便給大夥上一堂課。”夜鷹突然站了出來。
呃?
蕭雲飛微微詫異,隨即笑道:“你不是幹保鏢的嗎?難道連這嚴刑逼供你也懂?”
“略懂略懂。”
“——!”
看到夜鷹那面無情的點着頭,衆人是差點沒有吐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