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半個月亮斜掛,星星在閃爍着微弱的光芒,昏暗的路下,一羣飛蛾不停的朝着光影裡飛舞着,倒影着無數的黑影。
餘修羣真不知道議長大人爲何要他接受電視臺的採訪,但是他卻不得不照做,而且還得接受那主持人無聊的提問,這種事情,他寧願跟十個八個女人大戰幾百個回合……
不過話又說回來,剛纔那女主持的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是十分的不錯,或許可以……
想到這,餘修羣的臉上是不由泛起着一陣銀/穢的笑容。
“餘總,議長大人這麼做肯定是有所深意,依屬下看是不是應該……”說到這,祝良俊是擡頭看了餘修羣一眼,畢竟這對於議長大人的所謂新計劃,他們是一個字都不知道。
“好了,不要在說了,議長大人的用意,又豈是你我所能明白的!”
餘修羣揚了下手打斷了祝良俊後面的話語,只不過這腦子一轉,卻是不由眉頭一緊,道:“只不過,議長大人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用意??”
“餘總會不會是議長大人在利用我們做誘餌?”
祝良俊可是很清楚餘修羣的個姓,他這嘴裡雖然說議長大人的用意不是他們所明白,只不過,這心中卻是另外的一種想法。
唔?
一聽,餘修羣是忍不住的皺了下眉頭,目光是變得有些陰沉不定,是擡頭看了眼祝良俊,道:“繼續說下去!”
“餘總,你想想,現在兩名目標的蹤影都失去了,這想要在找到兩目標的蹤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追蹤能力最強的杜劍罡,還有吳影都死在了對方的手裡,我想議長大人這是想引蛇出洞!”
祝良俊看着餘修羣是將自己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而且這越說,心中也是不由越驚訝,如果真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他們現在的情況還真的是危險了!
“引蛇出洞?”
餘修羣不由再次的緊了緊眉頭,心中越想越感覺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畢竟引蛇出洞,可是最爲直接的方法!
“對,就是引蛇出洞!”
祝良俊肯定的點了點頭,嘴裡是繼續的開口道:“餘總,不管這事情是否真的如我們所想,但我們也是不得不防呀。”
“唔,你說的很有道理。”
餘修羣點了下頭,還真是被祝良俊給說通了,當下擡頭看對着祝良俊,道:“你們通知彭虎還有江東海他們,還有其他的人員,讓他們從明天……不!從現在開始加強戒備!”
“是!!”
……
凌晨一點三十五分,正是普通人身心最爲疲憊,也是最想入睡的時間,在陽明山一外別墅後面,地面上一個下水道的井蓋被輕巧的打開,露出着一雙幽暗的冰眸子。
——蕭雲飛!
餘修羣這做爲臺島孟山都的負責人,這想要打聽他的住所,那是在簡單不過的事情,只需要讓影子動一動手指,這地址是立馬就出來了。
訊速的蓋上井蓋,蕭雲飛看了看這近三米高的圍牆,深呼一口氣,步伐一個加速,整個人是無聲無息的翻了上去。
“左邊兩個,右邊一個,院角處還有兩個……”
居高臨下的觀察着四周,蕭雲飛的心中是默默的暗數着,而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慢的從牆上翻了下去,轉眼就是隱沒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餘總,事情都已經安排了下去,只要目標敢來,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江東海是肯定無比的從嘴裡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話可別說得這麼的圓滿,目標可不是什麼三流貨色,還是小心一點好。”祝良俊看了江東海一眼說道。
“的確,從今天的交手情況看來,目標的實力很強,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尤其是一號目標!”
彭虎今天可是負責蕭雲飛,這一路上雖然沒有跟蕭雲飛面對面的對撞過,可是蕭雲飛的實力,他卻是有所瞭解,就算是正面對上,他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贏得了蕭雲飛,或許不敗,就已經是一件值得幸運的事情。
“好了,你們都別在說了!”
餘修羣看到江東海正想說些什麼,當下是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他的看了他一眼,嘴裡是繼續的道:“不管目標的實力如何,我們都得全力以赴,絕對不能大意,更不可以輕敵!知道了沒有?”
“是,餘總!”
三人是異口同聲的點了下頭,只見江東海是十分沒好氣的看了祝良俊跟彭虎一眼,畢竟先前就是兩人在拆他的臺。
“出去忙各自的事情,如果一但有什麼情況的話,立馬通知我!”
餘修羣揮了揮手,是示意三人離開,而他這心中卻還在不由的想着威廉這所謂的新計劃,會不會就是估計用他做餌將目標給誘出來,或者還是自己多心了?
畢竟,如果議長大人的計劃真是如些的話,他不可能會連一個高手都不派過來,要不然的話,就算是將蛇給引出來了,但也要安排個打蛇人吧?
餘修羣這越想,心越亂,思緒也是越亂,完全的搞不明白議長大人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用意……
“哼,你們兩個還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江東海這一離開餘修羣的書房,嘴裡便是一陣沒好氣的鄙視了祝良俊還有彭虎兩人一眼,對於先前拆自己臺的兩人,心中是充滿着說不出來的不滿。
“大海,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這那裡有滅自己的威風?做什麼事情,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彭虎看着江東海,嘴裡是一陣語氣深長的提醒着說道。
“哼,我看你們就是太小心過頭了!”
江東海嘴裡繼續一陣沒好氣的鄙視着兩人,說完,這不等兩人反應,已經是一甩手,大搖大擺的離開。
原本彭虎還想說些什麼的,只不過卻是被祝良俊給拿住,當下只好是作罷,等到江東海離開之後,纔回頭看了祝良俊一眼,道:“爲什麼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他的爲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想要說通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是先讓他吃吃苦頭在說吧。”
祝良俊輕輕的搖了下頭,嘴裡是繼續的道:“我們還是忙我們的去,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目標肯定會很快找上門來!”
的確。
事情真如祝良俊所猜測的沒有任何的出入!
蕭雲飛是真的來了,只不過,不是很快,而是已經找上門來了!
“不想死的話,告訴我,那個房間是餘修羣的!?”
蕭雲飛掐着兩名守衛的脖子,壓低着聲音,可是那語氣,還有冰冷的幽暗雙眼之中,卻是無不透露着說不了來讓人毛骨聳然的冰冷殺氣。
唰——!
兩名守衛不能說話,更無法掙扎,只能是用手直指向二樓左邊的一處房間,而眼中卻是充滿着懇請之意,希望蕭雲飛能放過他們。
“謝謝合作,不過,我還是不能放過你們兩個。”
蕭雲飛滿意的點了下頭,雙手一用力,只聽‘喀嚓’一聲,兩名守衛的脖子是應聲而斷,鮮血嘴角處流出,雙眼的瞳孔睜得老大,頭更是側向着一邊,臨死之前,眼中還帶着一絲的奢望……
與此同時。
餘修羣早已經是躺在了牀上,而在他的身旁,同樣還躺着兩名曲線玲瓏,一/絲/不/掛的兩名年輕女子。
呼~~
突然,一陣晚風從窗口處吹了進來,帶着細細的涼意,只見牀上一名光着身子的年輕女子是醒了過來,扭頭看了下被晚風吹到的窗簾,是並沒有多想的就從牀上爬了起來。
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凹凸有致,胸前的那兩團驕傲的玉/女/峰,上面一點相思紅豆,充滿着說不出來的誘人氣息。
“……”
年輕女子纔剛一走近窗簾,眼睛的瞳孔是瞬間睜得老大,正想大喊出聲,可是誰知道纔剛一張嘴,這嘴巴是立馬被人用手給封住,就連整個身子也是被人給摟了過去。
“噓!想活命,最好不要出聲。”
蕭雲飛摟着這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幽暗的冰眸之中是閃爍着說不出來的邪氣光芒,是細細的在年輕女子的耳邊吹着熱氣。
“唔唔唔……”
耳朵傳來的灼熱氣息雖然是讓人年輕女子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但卻是被莫名的恐怖給衝散掉,是用力的連連點着頭。
“乖。”
蕭雲飛勸讚了一聲,繼續的在年輕女子的嘴邊吐着熱氣,細聲道:“告訴我,牀上躺着的人是不是餘修羣?”
“唔唔唔……”
年輕女子繼續用力的點着頭,畢竟她只是一個爲了生計,而不得不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會遇到這種事情。
“真乖。接下來就好好的睡上一覺吧。”
說着,蕭雲飛的手是突然在年輕女子的脖子處用力一按,只見年輕女子是兩眼一黑,是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輕輕的放下這名女子,蕭雲飛是悄聲無息的摸近了牀邊,手中那把冰冷的匕首是泛起着刺骨的寒氣,悄無聲息的架在了餘修羣的脖子處。
“誰?”
餘修羣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一股寒氣給驚醒,整個人是瞬間就跳了起來,嘴裡剛吐出一個字,便是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正從脖子處傳來,上面甚至還有着一絲生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