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夏國的一處秘密監禁室中,解秋玲躺病牀上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的邊上是坐着陪護的王晨。
解秋玲剛從昏迷中醒來,睜開了眼睛,還有點蒙,看着周邊的情況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感覺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的一覺。
四周是白花花的牆壁,牆壁的邊上擺着板凳和桌子,還有解秋玲躺着的病牀,這是一個不大也不小的房間,房間內只有解秋玲和王晨兩個人。
王晨看到解秋玲醒了過來,臉上漏出欣喜的表情。
“哎呀,少爺您可算是醒了,你昏迷了一個月啊,我還以爲你永遠都醒不來了呢。”王晨激動的看着解秋玲說道。
“昏迷了一個月?我……我現在這是在哪?”解秋玲愣住了,隨後開口問道。
“對,你昏迷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你都是靠營養液活下來的,放心吧,現在安全了,你現在已經在夏國了,夏國一處誰也找不到的監禁室裡。”王晨回到道。
“我怎麼會昏迷這麼久?還有……我怎麼會被關在監禁室裡?”解秋玲從病牀上坐了起來,拔掉了手腕上輸送營養液的導管,再次問道。
“你昏迷這麼久,我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至於你爲何會被關在監禁室嘛……是爲了保護你。”
“保護我?”
“對……保護你,因爲天朝權會的會長李宗漢在此次行動中犧牲了,所以他的兒子李華榮代替他成爲了新的會長,他想要利用你對付仇蓮會,現在正派人滿權會找你呢,但您父親知道你現在的狀況極其不穩定,也不想你被利用,於是就把你關到了這個誰也找不到的監禁室裡。”
“我的狀況不穩定?”
“沒錯,極其不穩定,你可能不記得了……你是坐潛艇逃離三劍權會和米國來到夏國的,可那潛艇剛一開動你就如同瘋子一樣殺了潛艇內除了夜闌外的所有人最終昏迷,當潛艇自動導航開到夏國時,我們打開潛艇艙門……看到了滿地的屍骸,還有潛艇艙壁上用鮮血寫着的幾個大字‘你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嗎’。”
“我們知道這肯定不是您有意而爲,所以對您做了全方位檢查,發現你的腦部竟然還有一個意識和你現在的意識共存,有點類似於精神分裂,我們想要穩定你的狀況,也檢查了你之前在三劍權會吃的那種抑制腦部幻覺以及神力的藥物,可發現那種藥物現在已經無法抑制你的幻覺與精神狀態了,所以我們現在在研究新的藥物來治療你的精神狀態,那種藥物應該會讓你腦部的那個意識消失,在藥物研發出來之前,爲了你的安全也爲了他人的安全還請您不要踏出監禁室。”
“好吧……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少爺……您先在這坐一會兒,我先出去把午飯端進來,順便告訴您父親您已經甦醒的好消息。”
王晨說着轉身站起離開了房間,並關緊了房間的鐵門。
解秋玲看着王晨的背影,漏出一副難以置信和憤怒的表情。
原本以爲自己只是簡簡單單的昏迷了而已……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解秋玲的腦中已然有了答案,殺光了潛艇內除了夜闌所有人這種事,肯定是那白髮少年控制自己的身體幹出的。
“他媽的!白毛!你給我滾出來。”解秋玲下了病牀,站在地上,低聲呵道。
下一秒,白髮少年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身着白色禮服,叉着口袋,滿臉無所事事的樣子。
“怎麼?將死之人,找我有什麼事嗎?”白髮少年抱着肩膀問道。
“你他媽還問我有什麼事,”解秋玲見狀一個箭步上前攥住了白髮少年的衣領,憤怒的說“,說!是不是你控制我的身體在潛艇裡殺了人!”
“呵呵,”白髮少年見到解秋玲憤怒的樣子冷笑道,“是我啊,怎麼樣?這下你相信我能強行控制你身體了吧,不過現在還有限制,最多也只能強制控制一段時間,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我最終會完全控制你的這幅軀體的。”
“潛艇裡的那些人是無辜的!你竟然控制我去殺無辜的人!你個惡魔!”解秋玲攥着白髮少年的衣領,咬牙說道,他總算是認出了這白髮少年的真面目。
“沒錯沒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惡魔,那你呢?你難道就是個天使嗎?你只不過是個需要藉助我的力量才能保護他人的廢柴罷了。”白髮少年嘲諷道。
這一句嘲諷無異於煽風點火,解秋玲死死的盯着白髮少年的眼睛,眼中竟然閃過一絲殺意。
“我宰了你這惡魔!”解秋玲咆哮着一手攥住白髮少年的衣領,一手握拳向白髮少年打去。
白髮少年見狀並沒有閃躲,而是輕蔑的笑了笑,下一秒,解秋玲的拳頭正中白髮少年的臉,白髮少年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撞到了身後的牆上,而出乎意料的是同時解秋玲竟然也像是被打飛了一樣撞到了身後的牆上。
白髮少年咳嗽了兩聲,扶着牆站了起來,他看着倒在牆邊的解秋玲,笑出了聲。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是你的另外一個意識,我們是一體的,打我便等於打自己。”
白髮少年所說的話讓解秋玲更加憤怒,他看着眼前的白髮少年,他絕不會承認這樣的一個惡魔是自己的另外一個意識。
“你說我們是一體的是嘛,”解秋玲也扶着牆站了起來,“等我父親他們研製出能抑制精神幻覺以及腦部神經的藥物,你就不再和我是一體的了,只要我吃了那藥物,你會徹底從我眼前消失”
“哼,那隻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他們是研發不出那種藥物的,只要你不死,我也就不會消失……哦對了……如果你想自殺和我同歸於盡的話我可是會提前發現並控制你的身體制止你的行爲的哦,所以我勸你還是在意識還沒消散之前多做一些快樂的事,好死而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