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秋玲的病房在醫院頂層,屬於單人病房中最豪華的康復科病房,楊娜娜乘着電梯到達頂層,走進了解秋玲的病房內。
此時已經是下午,夕陽透過潔白的窗簾照在半坐在病牀上的解秋玲身上,病牀旁,夜闌半倚着牆望着解秋玲捏呆呆的發愣,她看起來很是憔悴,因爲她把睡覺的時間都用在了照顧解秋玲的上了。
“嚯,夜闌,你這面色有點差啊。”楊娜娜走進病房內,看着發愣的夜闌說道。
話音落後,夜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楊娜娜已經進入了病房內,連忙理了理頭髮,轉身看向楊娜娜。
“你來這兒幹什麼?”夜闌問道,此時解秋玲也看向楊娜娜。
“來替你的班兒啊,”楊娜娜說着,走向到了解秋玲的病牀邊,坐了上去,“就你一個人照顧病人不睡覺哪行?我來替你照顧照顧他,你現在先去休息一會兒吧。”
夜闌聽後看了看解秋玲,想徵求他的意見,只見解秋玲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楊娜娜來替夜闌來照顧自己,因爲他有些心疼夜闌,想讓夜闌多休息一會兒。
“好,那我先去病房外權會給安排的賓館睡一會兒,這裡就交給你了,楊娜娜……對了,醫生說了少爺今天要吃三片藥,馬上要吃第三片了記得……”夜闌剛想要叮囑楊娜娜兩句卻被她打斷。
“好啦好啦,你快去吧,不用囑咐那麼多,你家少爺我會照顧的很好的!快去吧!快去吧!”楊娜娜有些不耐煩的說。
夜闌忽然覺得有些不妙,因爲她從楊娜娜的語氣中除了察覺到一絲不耐煩以外,還察覺到了興奮和迫不及待。
這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夜闌再次看向解秋玲,想要徵求他的意見,但解秋玲卻是對夜闌做出了個讓他走的手勢,顯然解秋玲並沒有聽出楊娜娜語氣中興奮和迫不及待的成分。
“那我先走了。”夜闌見狀也只好嘆了口氣,祈禱楊娜娜不要整出什麼幺蛾子後,離開了病房。
夜闌離開了病房,並關上了病房的門,整個病房內現在僅剩下了解秋玲和楊娜娜,倆人四目相對,解秋玲先說話了。
“內個,楊姐,不好意思啊,讓你失望了,您這麼用心的培養我,我和佈德打最終還是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解秋玲有些愧疚的道歉,隨着和楊娜娜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也漸漸覺得其是一位好導師,這導致如果解秋玲對楊娜娜有了一種愧疚感。
“哎呀,小事小事!我跟你說啊,這次是姐的錯,不怪你,不應該讓你去和佈德硬鋼的。”楊娜娜爽朗的笑了笑,隨後大力的拍着解秋玲的肩膀笑道,這使得原本有些愧疚的解秋玲心裡好受多了。
“姐跟你說啊,現在這種事,都是小事,你的身體是最重要,”楊娜娜像一位解秋玲的好哥們一樣對着其指點,“吶,現在就別想這些了,夜闌走之前也說了,要先吃藥。”
楊娜娜說着,便將解秋玲病牀前的牀頭櫃打開,翻找着。
“藥……藥……藥,小解,你要吃的是哪一種藥啊?”楊娜娜一邊翻找着一邊問。
“是紫色包裝的,拆開后里面有粉末狀的藥粉,泡着喝的。”解秋玲說着,按照解秋玲的描述,楊娜娜果然找到了一袋藥粉。
楊娜娜打開那袋藥粉看了一眼,心中暗喜,因爲她發現解秋玲吃的藥粉和自己帶來的催情的藥劑是差不多的外觀,都是粉末狀的,這樣一來豈不是可以將催情的藥劑泡在水裡假裝真的藥讓解秋玲喝下去?
蒼天祝我啊!
楊娜娜想着,看了看四周卻覺得少了點什麼。
“你房間的水壺呢?沒有水怎麼泡藥啊?”楊娜娜問道。
“啊,水壺今天上午的時候被夜闌拿到她的賓館去燒水了,我估計她是忘了拿回來了,實在不行這還有個壺,你下去打點水上來吧,辛苦啦。”解秋玲從一旁拿來了一個空的不鏽鋼水壺遞給了楊娜娜。
“哎呀這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我下去打水,你在這兒等我啊。”楊娜娜接過水壺,然後站起走出了病房,爲了騰出手去打水,她將自己帶着的鐵盒子放在瞭解秋玲病牀邊的牀頭櫃上。
楊娜娜剛走不久後,解秋玲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一拍腦門,從牀下面拿出了一個裝滿水的水壺。
“壞了!我想起來了,其實夜闌早就把水壺拿過來,放在牀下了,我給忘了,這不讓楊姐白忙活一場嘛……”解秋玲自言自語着,倒也是也沒辦法,只好拿出了個杯子將自己的那袋藥泡了喝了下去,等楊娜娜打完水會來再跟她說明情況。
喝完後,他看向了楊娜娜放在牀頭櫃的鐵盒子。
“這是什麼東西?”解秋玲有些好奇打開了那鐵盒子看了一眼,將其中的粉末藥劑點了一點在鼻尖上聞了聞。
聞不出來是什麼味兒,只感覺有淡淡的香味,再看看這鐵盒子內粉末狀藥劑的形態,樣貌,顏色,解秋玲斷定了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奶粉!
“奶粉啊,還是楊姐客氣了,不僅來照顧我還給我帶了奶粉喝,這我可不能喝,還是給楊姐泡了喝吧,算是這次讓她白跑一趟去打水的賠罪。”解秋玲說着,就將一盒子催情的藥劑當做奶粉倒在了一個杯子裡用水沖泡了後放在了牀頭櫃上。
催情的藥劑剛被水沖泡瞬間就起了反應,翻騰着溶解於水中,最終整杯水都變成奶白色。
解秋玲見其的顏色更確定了這是奶粉,還嘖嘖陳贊這奶粉的顏色呈現出來如此之白一看就是好奶粉,殊不知這是因爲催情的藥劑倒了太多導致的,一般這種藥劑給馬喝也才只倒四分之一鐵盒,現在解秋令直接倒了一鐵盒子藥劑,這纔出現了因爲濃度太大而發白的狀況。
大約二十分鐘後,楊娜娜才提着慢慢一水壺的水回來,身上全是汗。
“靠,這醫院想要打水真困難啊,我還和一個插隊的打水大媽吵起來了,吵得滿身是汗口乾舌燥的。”楊娜娜說着便走向了躺在病牀上的解秋玲,將沉甸甸的水壺放在了地上。
“那你先喝點牛奶吧,我特意給你泡的。”解秋玲見狀就將那杯泡好的“牛奶”遞給了楊娜娜,楊娜娜倒也沒多想,接過便一飲而盡,隨後才發現了有些不對。
這牛奶怎麼是酸的?
“你這牛奶是哪兒買的?怎麼是酸的?”楊娜娜將喝完空杯子放在了牀頭櫃上,並用胳膊肘抹了抹嘴邊殘留的“牛奶”。
“不是買的呀,是我用你帶過來的那鐵盒子中的奶粉泡的。”解秋玲指了指一旁已經空了的鐵盒子。
話音剛落,楊娜娜頓時就楞在了原地。
自己把催情的藥劑給喝了!
楊娜娜瞬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同時她忽然感覺渾身上下都在慢慢熱了起來。
這種藥劑還真是他媽的立竿見影啊!
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在楊娜娜的整個身體上下蔓延,那是一種瘙癢,一種熾熱,更是一種渴望。
坐在一旁病牀上的解秋玲吃驚了,因爲她看着楊娜娜身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臥槽!喝個牛奶怎麼整個人比猴屁股都紅了,這牛奶是魔鬼椒味的嗎?自己剛纔聞奶粉的時候也沒聞到辣味啊。
解秋玲想着,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楊娜娜卻是意識到了,她的腿已經在不自主互相的蹭了起來,她感覺整個身體正在慢慢的脫離自己理性的控制,逐漸轉向慾望來控制整個身體。
“我……我先去上個廁所。”情急之下,楊娜娜語速驚人的說着,隨後直奔病房內配套的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