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印第安那州,廢棄的羅斯納礦井,它源自1878年的米國拓荒者建造,他們殺死了這裡所有的印第安人在這裡建造了一塊巨大的礦井,而今天看似廢棄的它卻隱藏着一片軍事基地及實驗中心,它們隸屬於三劍權會。
基地內,尤來亞揹着手,和一衆三劍權會軍官走過基地的走廊,他們的周圍是無數全副武裝的軍人。
尤來亞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那是一間實驗室,一邊的軍官上前,幫助尤來亞打開了實驗室的門。
“啊!”門被打開,一聲慘叫從中傳出,那是一名孩童的慘叫。
門內,是無數冰冷的實驗器械和正被幾名科學家強迫按在實驗臺上注射藥物的孩童,他面色慘白,呼吸急促。
“K3型神怒藥物注射成功,開始計秒。”其中一名科學家說着,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塊秒錶。
秒錶滴答滴答的轉着,隨着秒錶的轉動,孩童的臉色也變的越來越難看。
“一秒。”
“兩秒。”
“三秒……”
孩童拼命的掙扎着,慘叫着,可他的四肢都被綁在了實驗臺上根本動彈不得。
漸漸的,孩童的慘叫聲和掙扎逐漸變得微弱,最終停止,他……斷氣了。
“哎……十六秒……又一個實驗品死亡,把他送到解剖室吧,讓那幫解剖室的科學家看看這次修改的藥物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會導致一般人類死亡。”其中一名科學家嘆了口氣,說着,摘下了頭上戴着的防護帽和口罩,看向了站在門邊的尤來亞。
“施耐德先生。”尤來亞對着那名科學家伸出了手。
“啊,會長大人,您爲何而來啊。”被尤來亞稱爲施耐德的科學家,笑着也伸出了手與尤來亞握手。
“來看看你的實驗怎樣了,不過……現在看來貌似不是怎麼成功啊。”尤來亞看向了實驗臺上那個已經死去的孩童。
“啊……是啊……內個……會長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施耐德也斜眼看向實驗臺上死去的孩童。
“嗯。”尤來亞點了點頭,對跟在身邊的軍官們招了招手,他們立即有序的閃到一邊。
尤來亞走進了實驗室內,並順手關上了門。
見狀施耐德這才鬆了口氣。
“會長大人,現在實驗可不容易啊……自從特行機構的最高長官解秋玲廢除‘三劍權會可適量以兒童實驗’的法案,我們都要在這種秘密基地中偷偷摸摸的做實驗,做實驗品的兒童也要用手段才能弄到,實驗不成功是自然的啊。”施耐德無奈的對尤來亞說。
“嗯,我明白,不過我聽說你們研究出來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相信你一定不介意給我看看。”尤來亞說着和施耐德走出了實驗室,走向了實驗室另外一邊的走廊。
“確實,我們研究出了K2.5型的神怒藥物,這種藥物只要注射在人的身上,就可以迅速使人的神力翻倍甚至更多,不過因爲還沒有研發完善,所以……副作用大的可怕,用完之後要麼死亡,要麼……變成廢人,而且……會在一段時間失去理智,陷入暴走的狀態。”施耐德介紹,帶着尤來亞走到了一處保險櫃旁,從中拿出了兩支注射器。
“曾今我們試過用特質的腎上腺素增強神力,但上限太低,於是我們研發出了這種神怒藥劑,其中摻雜的神族血液成分很多,如果您想要使用的話,”施耐德看向尤來亞,“您的實力就可以在一段時間內從凡人變爲……神明。”
尤來亞看着那兩支注射器,注射器內,充滿青藍色的粘稠液體。
“怎麼只有兩支?這種東西不能批量生產嗎?”尤來亞問道。
“不能,這種藥物只能使用一年前被殺死的法爾瑪身上的血液製造,其他神屍體上的血液根本沒用,法爾瑪身上的血液有限,只能供製造兩支這種藥物。”施耐德道。
“嗯,好的,你作爲實驗室的一衆科學家的頭領,你乾的很好,爲人類抗擊神明做出了不可多得的奉獻。”尤來亞笑着,拍了拍施耐德的肩膀。
“啊……謝謝會長的誇獎……內個……我可以休個假嗎?我想我的妻兒了。”施耐德也笑了。
“當然!我批准你休假,休……一輩子假吧。”尤來亞說着,將手放到了腰間。
“啪”槍聲驟然響起,尤來亞從腰間抽出了手槍,開槍射中了施耐德的腿,並一腳把毫無防備的他踹倒在地。
“會……會長!你……你幹嘛!”被踹倒在地的施耐德驚叫。
尤來亞蹲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施耐德,用槍頂住了他的腦袋。
“根據情報機構給出的情報,你在三天前……偷偷聯絡過仇蓮會,並私自用高價賣出了一些原本應該用來實驗的法爾瑪精血,背叛組織,和仇蓮會勾當……你想錢想瘋了?我尋思我給你開的工資也不少啊,你那幾套別墅,遊輪,女人,哪個不是靠我給你的錢買的?你明白的,我第一不喜歡的東西是神,第二個……是背叛我的人。”
尤來亞將手摸上了扳機。
眼見被尤來亞戳穿,施耐德哭着求饒。
“求求你放過我!我還有老婆和孩子!求求你放過我!我下次不會再和仇蓮會勾當了。”
“你與仇蓮會勾當的這件事已經成了事實,你要知道,你賣出去的這些精血要是被仇蓮會的人利用,我們的人會因此死傷多少,”尤來亞扣下了扳機,“再見了,背叛者,願撒旦接受你。”
手槍的青煙緩緩冒出,施耐德腦漿迸裂,失去了生命體徵。
彼時,羅斯納礦井外的小山坡上,一輛越野車停在隱秘之處,車上,全副武裝的楊娜娜和夜闌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下了車,躲在了一旁的大石頭邊。
“楊娜娜,我們來這裡幹嘛?”夜闌壓低聲音,舉起了短管散彈槍。
“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在一個星期前在聖瑪麗斯醫院被人襲擊了,那人原本是來襲擊解秋玲的,卻誤打誤撞的襲擊了我,我感覺那人像是B級會員安菲薩,但不敢確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掌握很多關於我的信息,我懷疑她的身後有一個很大的權力體,來資助她掌握這些信息。”楊娜娜說着,看向礦井。
“而這個權力體……經過我這一星期的調查,很有可能就是三劍權會的現任會長——尤來亞,他很有可能就是想要暗殺解秋玲的罪魁禍首。”
“他是三劍權會的會長?怎麼可能想要殺死會中骨幹解秋玲?這算是自廢武功。”
“不,他是今年才新上任的三劍權會會長,解秋玲是被前任會長祝融嵐安排進特行機構的,算是祝融嵐的殘部,作爲當前的掌權者,想要殺死舊掌權者的殘部是無比正常的事,這也是我懷疑尤來亞的理由,他也許就是爲了穩固自己在權會中的位置,想要殺死權會中的舊殘部,這纔派人暗殺解秋玲。”
楊娜娜有理有據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