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個人當中,以農民爲首,就像是大腦一般佔主要的領導地位,而教師卻是扮演着軍師參謀一類的角色,輔助農民。其它幾個應該是各大有所長,這七個人的年紀雖然都不小了,但是這幾人組成的小隊卻是非常的完整,各自有着自己的位置與責任。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從血與火中洗禮而存活下來的人,這也就更增加了他們之間默契性與強大的攻擊力。單單就是這一點,就值得讓人去尊敬,更何況在這背後還發生過什麼樣的事,做出過什麼樣的犧牲,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根據我們現在所掌握的消息顯示,這次的‘神之怒’計劃被重新啓動的原因當中有一個人佔着非常重要的位置。”張嚴看了農民一眼,風農民只是淡淡的聽着,並沒有任何神態的變色,便又把目光轉向了教師。而老師只是對着張嚴含笑着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輕輕的深吸了口氣後,張嚴穩定了下自己的心神,又繼續道,“這個人就是九源江,而且他也是唯一一個在參加過上次的‘神之怒’計劃的人,這次的‘神之怒’計劃再次的被推動,與他有着不可分割的原因。九源江這個人是典型的侵佔狂熱分子,對於上一次的‘神之怒’計劃沒有被實施,他也一直耿耿於懷,四處走動遊說,最終也不知道說服了什麼人,這才又使得‘神之怒’計劃被再次的啓動了。”
“他現在應該年紀也不小了吧。”劉慎之抽着煙悠悠的道。
“和我們差不多。”這次卻是教師點了點頭開口道,“應該比我們小一些,當年‘神之怒’計劃實施的時候,他不過纔是十幾歲的孩子,也是典型的狂熱分子,對‘神之怒’計劃及當年的那些人尤爲崇拜。想不到這麼多年後,竟然會是他又再次的讓‘神之怒’計劃再次的被實施了。”老師的聲音裡顯然也有些感嘆。
“除了九源江之外,據我們的人員所查到的消息,這次的‘神之怒’計劃背後可能直接與他們的軍部有關。”張嚴的眼神當中閃起了寒冷的光芒,有關軍部的那些事相信只要是國人都聽說過,也都深記於心。雖然直到現在軍部的人仍然並不承認他們所作過的禽獸般的罪行,但是這並不抹殺他們曾經做過的這些事。尤其是農民教師這些年紀的人,對於當年的事也更是記憶深刻,所以他們這些人雖然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祖國,卻仍沒有任何的怨言。因爲這也是他們心甘情願的。
“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劉慎之彈了彈菸灰道,“‘神之怒’計劃到底是什麼計劃,爲什麼被稱爲‘神之怒’計劃,他們計劃的目標是什麼?”
張嚴看了劉慎之一眼,然後把目光停在了教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