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神之怒’計劃已經意外的被徹底的破壞了,剩下的遊兵散將也折騰不出什麼大的動靜來,這些劉慎之完全可以暫時不予考慮。但是對於‘鬼手’和那個神秘的組織‘怒殺’,劉慎之卻不得不慎重考慮。這兩個,一人是瘋子,完全沒有正常的思想,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另一個卻是實力強大,一直隱藏在背後,搞不定什麼時候就給放冷槍,而且像這樣的組織,一定發動起進攻來,也將是勢破天驚般,不是劉慎之對歐陽宛龍不相信,實在是它那強大的實力擺在面前,不得不防。如果不能知道歐陽宛龍的計劃與打算,劉慎之是絕對睡不着覺得,現在他要考慮的不只是自己,還有自己心受的女人。這些女人並沒有要求他做什麼,但是越是這樣,劉慎之便越覺得自己應該去保持她們。
男人本來不就應該是要去保持女人嗎。
歐陽宛龍懶懶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在他的面前卻是一盤殘盤。看了一眼走進來的劉慎之後,歐陽宛龍略顯疲憊的神態微微一震,對着劉慎之一笑後便又繼續看在了面前的殘棋上。
“雅性不小嘛。”劉慎之笑嘻嘻的坐了下來,掃了一眼棋盤後便搖起了頭來,對於這種中華古國的圍棋,劉慎之實在是沒有什麼興奮,不是他不夠聰明,而是劉慎之有時候是個率性而爲的人,像圍棋這種需要極大的耐力與策略的較量,不適合劉慎之。劉慎之更喜歡出奇不意擺奇兵,尤其是在戰鬥的時候,往往會突然間冒出點子來,他劉慎之可以是戰鬥性的天才,但決不是戰略性的天才。
而在這方面,歐陽宛龍明顯要比劉慎之高上不只一兩層。
“劉兄來應該不會是看我下棋這麼簡單吧。”歐陽宛龍收回了目光,伸了個懶腰後笑着道。
“你又不是什麼美女,你當我對你有興趣呀。”劉慎之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的道,“你小子就裝吧,我現在才發現還是你小子賊。我們在前面拼死拼活的當槍使,而你小子卻是快快活活的躲在後面看戲,唉,人跟人不能比呀。”
面對着劉慎之的挖苦,歐陽宛龍卻只是仍然在笑着,甚至臉上的神色變都沒有變。現在歐陽宛龍也和刺一樣,對於劉慎之的話,有些是完全的自動過濾,這人什麼話嘴裡都跑的出來,要是什麼都當真的話,那他歐陽宛龍不被氣死,也至少要斷命十年了。
“劉兄來這裡好像也不是在說氣話來了。”
“你小子現在臉皮了是越來越厚了。”劉慎之掏出煙來點了一隻,“我也不跟你廢話,來你這就是跟你打聽打聽點事。”
“劉兄是說‘鬼手’的事還是說那個神秘的組織。”歐陽宛龍的眼睛裡閃起了一絲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