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叔正年輕的時候,也就是二十五六歲吧,那時候的叔正是壯年,跟着你老太爺也就是村長學了一身的本領,那天叔記得是個大晴天,那太陽曬的人都不想動。叔在家裡悶了好幾天了,實在待不下去了,便背上了傢伙去山裡頭了。”四叔緩緩的把自己的故事講給熊兒聽,一聽也是解解乏,二來轉移下注意力也不會覺得那麼累,否則人的精神一旦鬆懈下來的話,那疲勞就會排山倒海似的衝過來。
“我去方便下。”劉慎之突然站了起來說了一句,也沒有理會熊兒他們有沒有聽到便走到了旁邊去,轉過了樹後劉慎之拿出了只煙點上抽了兩口,方便完後劉慎之剛要轉身便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注視着自己一般,這完全是一種本能的知覺。眼角微跳了兩下,劉慎之並沒有回頭,而是繼續抽着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反而像另一邊走去。一邊緩慢的走着一邊仔細的聽着身後的聲音,時刻保持着警惕,身上一聽聲音也沒有,走了進幾十米後,劉慎之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緊張了而造成的幻覺,腳步也不由的停了下來。而當劉慎之剛一停下來的時候,一聲微微的樹枝顫抖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藉着樹枝跳起一般。劉慎之猛的回過了頭來動作十分的迅速,可是當他看到眼前的東西后,卻是愣在了那裡,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動也不動。
原來在他面前的樹枝上吊着一隻跟樹枝的顏色非常近似的類似於小猴子的動物,劉慎之之所以不敢確定它是不是猴子主要是因爲他的耳朵,它的耳朵是尖尖的分列在腦袋的兩側,到像是在電影中見到的怪物一般,眼睛十分的大,幾乎佔據了半張臉,一隻爪子捉着樹枝一隻爪蜷縮在身前,身後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有三種顏色,每一截一種顏色。要不是劉慎之眼尖的話,幾乎都發現不了這個離自己不足兩米的小動物,它身上的保持色與樹枝的顏色十分的接近,很容易讓人判斷錯誤。
難道它就是把那條被老樹射死的眼鏡王蛇捉走的黑影?劉慎之的心裡驚訝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