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眼前站着的年輕人竟然是這個大麻煩的所在,風衣男的心裡便產生了不好的想法,也在想法自己這次到底是不是要動手。不管對劉慎之有什麼樣的評價,有一點卻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劉慎之絕對是一個不好惹的大麻煩。對於這一點,沒有人會不同意。再加上輝少的平時所做所爲也讓風衣男看不慣,可以說這次是他罪有應有,正好踢到了劉慎之這鐵板而已,風衣男還不至於爲了給輝少強出頭而惹上劉慎之這個大麻煩。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不短深淺,也讓人非常頭疼的毒手。
對於毒手這個句號,風衣男只從少數人的嘴裡聽過,開始的時候風衣男還有些不相信。可是對於鬼手的名號,風衣男還是知道的,那種可怕與恐懼已經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再加上毒手和鬼手之間雖然不知道有什麼聯繫,但是想來都很可能是島國之人。對於島國相信大多數的人都不會有好印象,對於平民都還可能會有一點抵制的情緒,更不用說這些雙手粘過血的人。風衣男就算再和劉慎之是生死對頭,這個時候也會與劉慎之同仇敵愾,先解決了毒手再說。內部的問題,內部怎麼解決都可以,但是還不到讓外人插手的地步,他們也沒有資格插手。
“怎麼?好像很不歡迎我似的。”毒手又咯咯的笑了起來,不得不承認,毒手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無論是她的穿着還是臉上的表情,都散發着一種成熟的妖婦魅力。成熟的女人會很吸引人的目光,但是成熟中帶着點妖女的問題,這種誘惑便又翻了兩部。在小說中那些妖女豈不是個個姿色美如天仙,心腸狠如毒蠍,從這一點上來看的話,毒手這個稱呼到是當之不虧。但是這種女人對於某些男人的誘惑,卻又偏偏是要命的,明知道撲上去會掉層皮,可是那種男人天生的想征服女人的還是會讓這些男人做出不理智的決定。就像是毒癮一般,明明知道是錯的,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撥。
跟着風衣男的幾個男人已經有些看癡了,他們的呼吸已經粗重,那種本能的衝動讓他們狠不得把眼前這朵毒玫瑰狠狠的壓在下面,好好的蹂躪一番,就是死也值得。風衣男的眼神一沉,沉着聲哼了一聲,那幾個男人這才反應了過來,但是卻仍然沒有達到風衣男所想要的效果。其中一個男人不知道是因爲真的色膽包天,還是因爲平時就不把風衣男放在眼裡,竟然走前了一步,拉住了毒手那柔軟的小手後,邊摸邊賤笑着,與他那本來的兇猛格格的不入。
“不知道這位小姐如何稱呼?兄弟我姓展,道上的兄弟叫稱呼一道展哥。敢叫小姐芳名。”一個大漢偏偏要學的這麼文縐縐的說話,可想而知那種噁心勁有多大了,就連曼曼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陣式而變得緊張的心情,也因爲大漢的這句話都想把早點吐出來。實在受不了這種噁心勁,曼曼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這種下賤的表情其它幾個人也同樣的有些無法抵抗。大漢現在所有的心思全在毒手的身上,根本沒有聽到曼曼的哼聲,而只是眼睛盯着那白白的小手,然後輕輕的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