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什麼線索,和前幾次一樣。”白衣女人頭都沒擡。白衣女人正是冰冰,對屍體已經進行了解剖可是並沒有什麼發現,只發覺到肝的溫度有點異常,從法證的角度講,肝的溫度是可以推測死亡時間的,可是現在矸的溫度十分的異常,這卻是冰冰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因此她也根本無常掌握最確實的死亡時間。除了這些之外,冰冰竟然沒有找到任何兇器,從死亡的角度來看,卻是和心臟病很相似。對於老人來說,心臟有問題實在太正常了,可是這一點卻無法讓冰冰相信兩個老人是同樣都死亡於心髒問題。可是除了這個解釋之外,卻是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解釋,這纔是讓冰冰最頭疼的。而且現在她手頭上已經出現了五具這樣的屍體,三起命案分別發生在三個局裡,要不是冰冰這個人法醫學很厲害,其它局裡進行了求助,怕是她也不知道。
看着手頭上的三份屍檢報告,冰冰的眉頭一直緊鎖着。“殺人手法完全相同,半個月的時間裡三起命案,五具屍體,都是死亡於心髒問題,一個年輕人兩個中年人兩個老人,問題到底出在那裡呢?”
“別想了,先喝杯東西吧,忙了半天連飯都沒吃吧。”大劉瞄了一眼桌子上已經冷掉的飯盒,把手裡的咖啡遞了過去。“你們姐妹倆都是一工作起來就不要命,明明是女孩卻是比男孩還要拼,唉,要是我的兒子像你們這麼讓人省心就好了。”大劉感嘆了一番,“你們父母死的早,我這個做叔叔的就得擔負起照顧你們的使命,乖乖聽話先吃飯,吃完了飯再繼續,聽到沒。”沒冰冰還想繼續工作,大劉便把她手中的報告奪過來放到了桌子上,冰冰看了大劉一眼,冰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笑意,不過很快便又微皺了起眉頭。這姐妹倆的性格大劉也清楚,便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出去又買了點麪包放到了冰冰的桌子上。
伸了個懶腰後,大劉又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後面包冰冰只吃了幾片,咖啡到是喝的不少。一屁股坐了下來後,大劉點了只煙眼中卻是帶着古怪的笑意,“想不到現在事情竟然搞這麼大了?這個小傢伙還是真有意思,這下,你那個追求者可有苦頭吃嘍。”
“嗯?劉叔什麼事?什麼苦頭吃了?”冰冰奇怪的問道。
“還記得早上的事嗎?”大劉噴了口煙,“就是邱國正撥槍那會,不是正讓你趕上嗎?知道這事是怎麼回事不?”冰冰搖了搖頭,她一向不去過問這種事情,可以說是典型的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的人,而且還是本職工作,除此之外其它的一切事情冰冰都很少過問。大劉笑着把今天早的事情向冰冰說了一番,聽完後冰冰也只是小小的驚訝了一番,便又繼續忙起自己的工作來。
“事情搞大了,我到要看看這個小傢伙打算怎麼收場。”大劉自言自語着,“冰冰呀,你要是解不開謎題不妨去見見這個小傢伙,我覺得他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他懂法醫學?”冰冰頭也沒擡。
“他懂不懂我老頭子可不知道,不過,”大劉站了起來,“他很可能會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說完神秘的一笑,大劉便轉身出去了。冰冰又擡起了頭來,看着大劉的背影像是在思考着什麼,片刻之後,冰冰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