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一看劉慎之便坐了進來,打開煙點了一隻後扔給了黑子,劉慎之笑着道,“剛纔已經打聽過了,這車停這快半個多小時,也沒見什麼人過來,小商店裡的老闆也沒注意到有人離開。”黑子點了點頭,眼神裡全是疑惑的神色,目標爲什麼跑到這有點偏遠的地方來做什麼?是和什麼人接頭還是其它的原因?只是這個答案現在誰也回答不了他們,除非馬上開始捉捕行動,否則就只能等下去看事情的發展了。點上了煙後,黑子扭動了鑰匙,麪包車哼哼的發出了些聲音便熄火了,又試了幾次還是這樣,黑子嘴裡罵罵咧咧的便打開了車門走了出來。踢了兩腳後,黑子便打開了前蓋,可是看了一會後再發動仍是這樣,黑子又罵了起來,用的是一種有些拗口的方言。這便是黑子的能耐,既然要留在這裡就要找個藉口,汽車發不動便是其中最好用的一個。
黑子僞裝的很像,嘴裡的方言更是溜的很,讓人一點也聽不出來。劉慎之對着黑子豎起了大拇指,然後便也走下了車來,和同黑子一樣的方言也說了起來。劉慎之的這一反應讓黑子的眼裡都不由的閃過一絲的驚訝,他會四種方言,而且每種還都說的不錯,這也是他的職業需要。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劉慎之竟然也會說,而且還說的不差。兩個人嘰嘰的說了一會,黑子便打了個電話然後坐到了車裡開着車門等着。劉慎之也是同樣的上了車,時不時的兩人仍然用方言交談着。這邊兩人說的正爽,那邊的張嚴卻是哭笑不得,他也沒有想到劉慎之也會這種方言。這起來這方言還是他教得黑子,黑子也就是平時用用,說的多卻是容易露餡,可是張嚴卻聽的出來,劉慎之竟然說的比黑子還好。這個小子,好像總會時不時的給人來點‘驚喜’。
十幾分鍾後前面那輛小轎車終於開動了,從外面看只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影,也不知道車上還有沒有其它的人。在這十幾分鍾裡,黑子也和劉慎之交流了一下看法,卻是什麼收穫。一見車子開動了,黑子的眼神裡閃過一道厲芒,又過了五分鐘後黑子這才發動車子跟了上去。本來剛纔車子發動不起來就是黑子做了點小手段,這種小問題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道路兩旁越來越冷清,越來越荒涼,行人也更少了只偶爾才能看到幾個人。黑子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嘴也緊緊的閉了起來,氣氛顯得有些緊張。劉慎之也閉上了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前面的那輛車一直在走走停停的,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好像有點不對勁。”劉慎之突然間開口,眉頭微皺着,從早上到現在,每一件事情都顯得太過於平常,而正是這種平常才顯得更過於詭異。黑子也隱隱有這種感覺,可是他不敢行動,這次的線索是他們好不容易纔得到的。萬一行動失敗,打草驚蛇了再想找到線索就難了,可是如果不行動的話這一件件事太過於詭異的正常,萬一這是對方的圈套呢?故意要引他們上鉤?這其中涉及到的事情太多了,所以黑子纔不敢說也不敢擅自行動。同樣的,現在的張嚴也在同樣的頭疼。黑子能想到的事情他當然也想的到,只是黑子可以不用去考慮只按命令行事,他卻不行,他是決策者這個選定必須要由他來下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