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棋局局新,也許會有柳暗花明的那一天呢?
劉慎之的第四針第五針相繼的刺了進去,黑子再次的又體會到了另一番的感受。這套針法一共七針,分別是痛,灸,麻,酸,癢與痛。前面的五種感覺都可以承過去的話,那麼離成功已經走了一大半,最後的一針纔是最重要的,它會重新的回到痛,這種痛比起第一針的痛還要厲害許多,這種痛根本不是人可以承受的,而事實上這種痛只是一種神經的刺激,並不是要人忍受,而是要突破人體的界限。這最後的一種痛纔是柳暗花明的一種痛,它會衝擊人的神經,讓人破而後立。如果黑子可以承的過這最後一針的痛,纔算是真正的成功。能不能承的過去,就要看黑子的造化了。
簡短的把要點告訴黑子後,劉慎之的第六針已經捻在手中,眼睛看着黑子那毫無神采的眼睛,然後第六針也刺了上去。這一針的痛苦超過了前面所有的針帶來的痛苦,黑子的嘴猛然間張大,做出了要大聲喊叫的樣子,卻沒有任何聲音的發出,這麼詭異的一幕讓人看上去感覺陰森森的。黑子的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涌起一股阻寒的光芒,黑子的嘴一直張大着,就像是一直在吶喊着一般,過了足足有幾分鐘後黑子的眼睛一閉,身子便靠着牆倒了下去。劉慎之一直在注意着黑子的反應,見到黑子要倒下去馬上便伸手扶住了黑子,撥開黑子的眼皮看了一下,全是眼白瞳孔根本看不到,又探了探了黑子的鼻息,劉慎之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黑子已經熬過了這最後的一關,他成功了。
一根接着一根的把銀針收了回來,當最後一根銀針撥出後,黑子的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哼聲,然後眼睛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無神的望着劉慎之過了好一會纔有了光芒。“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劉慎之連忙問道。黑子勉強笑了笑,顯然還是認識劉慎之並沒有失憶,“我沒事,只是有些虛弱,休息一下就會好了。”黑子虛弱的道。“你現在試一下身子能不能動?站起來活動一下,感覺一下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黑子點了點頭費力的站了起來,輕微的活動了一下身子後,黑子對着劉慎之點了點頭。雖然他現在很虛弱,但是卻已經可以獨自行走,沒有了活動障礙,雖然不是最好,卻是已經比以前好上太多,兩人逃出這裡的機會也增大了許多。黑子活動了一下後對着劉慎之點了點頭,現在,該是兩人尋找生路的時候了,逃出這裡纔是最終目的。解黑子身上的毒只是第一步而已。
劉慎之也點了點頭,然後轉過了頭來看着眼前的殘壁斷牆,眼睛仔細的尋找着生路。其實逃命也是一門學問,尤其是像現在這種情況下的逃命,熟悉結構建築學的人都知道,不同的搭落方式可以承受的力是不同的,劉慎之和黑子想逃出這裡,就要想辦法移開一些眼前的障礙,而怎麼移動,如何先後移動就是這裡的學問。如果不仔細觀察,枉自動手的話,不但不能逃離這裡,反而會讓他們陷入更危險的境地當中。
觀察了片刻之後,劉慎之回頭看了黑子一眼,終於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