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爺下了車後,便有一輛黑色的車跟了上來,一個小弟快速的跑下車來打開車門後丁爺便坐了進去。在車裡還有一個人,正是上次在夜總會裡站在丁爺身後的那個中年人,也是丁爺的軍師赤練蛇。見丁爺坐進來後,赤練蛇笑着道,“丁爺,事情怎麼樣了?”
丁爺此時一反剛纔大大咧咧的樣子,反而臉上現出一絲陰陰的笑容,“和你想的差不多,這個老東西,又吞了我五百萬,到時候老子讓他連本帶利的一塊吞出來。對了,交待你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赤練蛇卻是搖了搖頭。“丁爺,這件事有點棘手,到現在爲止仍然沒有什麼線索,也沒有一點消息。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把所有的線索都給處理了,還是這人做事果然如此滴水不落,到現爲止一點也查不到。”
“繼續查,瘋狗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記住有些事不能只靠自己查,也要藉助那個老東西的力量,畢竟他是政協委員,手上還是有些人的。這件事一定要儘快查出來。”
“知道了,丁爺。”赤練蛇老實的應了一句,就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一句。
“開車。”丁爺冷冷的說了一句,也便閉上了眼睛,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個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丁爺,一向以脾氣火暴著稱,但是暗地裡又有幾個人知道,其實這些他都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而他身邊的這個師爺赤練蛇也只是他的一個擺設。幫不了他多少忙,真正出主意決定的事,還要丁爺自己決定。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迷惑外人用的,不然如果他的性格真是如此,又怎麼能在弱肉強食的道上殺出自己的名號來。江湖就像戰場,每天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敢說,同樣的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可以見到明天的太陽。如果沒有絕對的小心與謹慎,他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而此時在會議室裡只剩下一直在吃着東西的包哥和米爺,看着包哥不停的往嘴裡塞東西,米爺卻是沒有任何的神色,只是靜靜的看着。對於這個在道上一直流傳着完全是二世祖的包哥,沒有人把他放在眼裡的包哥,米爺卻是相反的沒有一點不屑的神色。也許他不像自己或者丁爺那樣,完全是通過自己的打拼,一點一點建立起自己的勢力,一點一點的站住了腳跟。可以說如果沒有包二孃的話,包哥現在什麼也不是,最多算是一個什麼事也不懂的太子爺。他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包二孃給他的。
“怎麼,都走了?”包哥不知道什麼時候擡起了頭,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會議室,又看到坐在一旁抽着煙的米爺,裂嘴一笑,伸出了他那滿是油跡的肥手道,“米爺,要不要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