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之並不懂什麼大道理,他只知道山裡有山裡的規矩,任何動物想要生活下來就會尋找自身的優勢,利用自身的優勢,只有最狡猾隱藏的最深的動物纔會有活下來的可能。何況他也不是一個張揚的人。雖然他平時總是一幅打擊樂天的樣子,時不時還會損上他兩句,可是自從上次樂天幫他卻被一起捱打的時候,劉慎之就已經把樂天當成了朋友,任何人想要欺負他的朋友,他都不會放過,即使這個人再強大也是一樣。劉慎之從來不會講什麼道義,更不會按照常理出牌,他自有他在山裡生存的一套原則。
在說了,躲在後面偷偷暗算的感覺也挺不錯的。
做人要低調嘛,低調。
找了個小飯店坐下後,昭哥看了看楚霸說道,“你是他的朋友,也就是我阿昭的朋友,什麼都不用說,一句話兩肋插刀都沒問題。”昭哥說的他當然是劉慎之,說實話昭哥很欣賞劉慎之,雖然他第一眼的時候並沒有把劉慎之放在眼裡,但是很快他的思想便改觀了,而且他更從劉慎之的身上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所以如果有人可以成爲劉慎之的朋友,那麼可以肯定的人,這個人絕對不會錯到那裡去。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昭哥怎麼說也混了這麼久,如果連這個最簡單的道理都看不明白的話,他也不用再混下去了。
楚霸只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說話,既沒有表示出感激,也沒有表示出不屑,只是淡淡的一笑。楚霸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更不是一個總把道義放在嘴邊的人,他只是一個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人。
“不過話先說回來,什麼時候咱們切磋切磋呀,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了,就是一直沒有機會。”
“以後有的是機會,也免得你沒事總來纏着我了。”劉慎之拿出煙來點上後又分給了其它人道。此時坐在這裡的人不過七八人,其它的人昭哥已經讓他們回去了,畢竟在這遇到劉慎之也只是一個意外,沒必要幾十號人聚在一起,那也太招搖了。坐在這裡的人除了跟着昭哥的兩個人外還有孔在天和那個少年。
“對了,你小子叫什麼名字?”昭哥看向那個少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