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不是東西,不惹事還好,一惹就這麼大的事,我以前認爲自己夠恨了,在‘鳳鳴’我說了算,就是校長見了我也要讓我三分,跟你比起來,老子簡直就是一個小屁蟲,還不夠給人下道菜的。”昭哥笑罵了一句道。
“還不止這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夏老頭也會想着辦法的讓我踏入到這趟混水裡,最好再和白庭有點過節,當然也可能是把我當成老鼠尿直接扔到鍋裡,全都攪混了。”
“你,債多了不怕蝨子多了不愁,都成這樣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你小子這手筆可夠大的,這纔多長時間,基本上整個江湖都讓人搞混了,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話可不能這麼說,其實我就是一個只想着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孩子,可不是什麼蛀蟲。”劉慎之很是無辜的道。
“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什麼才真陰險,你小子要是好孩子,我就是該拿獎狀的三好學生了。”昭哥笑罵着道,說完兩人便不由的都大笑了起來。
“對了,你小子剛纔敢拿這玩意指着我,實話跟你說,我昭哥出來混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做的。”昭哥突然轉過了頭來,陰陰的看着李少庭道,“你說這筆帳怎麼算?”
李少庭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順手拿起剛纔的那個酒瓶向自己的手上紮了過去,這一下到把昭哥給嚇了一跳,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恨,剛纔不說反應夠快,爲了劉慎之竟然敢把碎酒瓶指着自己,現在竟然也毫不遲疑的扎向了自己的手臂。所以等昭哥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雖然他只不過與李少庭不到兩米的距離,可是卻偏偏無法阻止他。
就在李少庭手裡的碎酒瓶快要扎到自己手上的時候,卻不知道從那突然多了隻手出來,然後一下子捉住了碎酒瓶,硬生生的讓酒瓶停了下來,只是剛剛劃破一點皮肉。劉慎之從李少庭的手裡拿過酒瓶後便把玩着對李少庭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李少庭愣了一下,然後說出了一個最簡單不過的答案。“因爲你是我師傅呀,雖然剛纔和昭哥是誤會,但是我也有錯,所以要受罰呀。”
劉慎之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實在是無語了,他看的出李少庭不是在說謊,更不是在故意巴結他,而是很自然的說出了這些話。也正因爲他的這種自然才令劉慎之無語。李少庭的家勢如何劉慎之並沒有興趣,但是劉慎之卻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可以隨手拿出二十多萬的富家子弟竟然喜歡做小混混,更沒有見過一個富家子弟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說出這種話來,所以他現在真的有點無語了。他到底受到的是什麼樣的教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