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滔天面色更是惶恐:“你是魔之天賦者,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會不知道?”
禍險行道:“一個魔人,自是知道該如何的掩飾自己!而我掩飾自己,自然就是爲了殺你,當然作爲魔之天賦者,我也有我的使命。而今,北靈國莫千軍舉百萬大軍殺來,只怕也只有我是他的對手,師父,你真的好弱。所以,現在,我念你是我師父,我給你一個自裁的機會,否則要我動手,你可就死的有些難看了,至於你的女人,你放心,我會把他們當成親孃一般看待。”
禍險行這話,可讓禍滔天面色愕然!
禍滔天實在難以相信,他的這個徒弟,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禍滔天又是神色一變:“禍險行,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你會擁有什麼魔之天賦,鬼才相信!”
禍險行道:“那你就試試!本來,我敬你曾是我師父,給你一個自裁的機會,而今看來這機會你都不要了。”
禍險行說話間,手中的刀器自是亮了起來,刀器一震,立時泛出極其耀眼的光芒!
禍滔天不覺一驚,按理說刀界有着十柄名刀,這禍刀可是排行在第三位!而禍滔天感覺他手中的禍刀,似乎不及禍險行手中刀器的十分之一的光芒,這絕對是一口絕頂的寶刀,可這樣一口寶刀,怎麼會落到禍獨行的手中呢?這可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禍滔天很是不解,這便是問道:“你這什麼刀器!我怎麼沒有見過?”
禍險行冷哼一聲,道:“此刀師什麼刀,你又豈會知道,當然,不可否認你一定聽過此刀器的名字,此刀名叫血不沾,是一柄極其愛乾淨的刀器,也是魔界的產物,曾在什麼交鋒的時候,此刀就曾出現過,且一展其神威,然而後來神族去了九霄,而此刀由於無法被毀滅,所以就被神族之人,封存在了天荒不日城,天荒不日城,也被稱作是九州十三邪惡禁地之一,在神魔交鋒後,神族雖說將血不沾留在了九州,卻沒有告知世人,天荒不日城中的秘密,而只有我這個擁有魔族天賦者,受到血不沾的吸引,這才一步一步的走到天荒不日城,將刀器奪了出來。怎麼樣,這個故事是不是很動人,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奪取這血不沾,目的就是爲了要殺你。所以今日,師父你是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禍險行說話間,已然是刀器橫出,而禍滔天也是橫刀抵擋,這師徒二人的交鋒可謂是一觸即發。徒弟要殺師父,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尤其是這事情發生在魔刀會的禍刀宗宗門之中。
二人的打鬥也自是激烈,而整個朝堂之中的衆臣們也都開始了退避,一時間朝堂之中可是刀光劍影,殺氣沸騰。
而禍險行滿是自信能夠斬殺禍滔天,而禍滔天本來沒有將他這個徒弟放在眼中,但是交手數個回合之後,禍滔天這才發現,禍險行居然已經到達了劍宗境五段,他實在難以相信這個事實,而他自己也不過是刀宗境四段的修爲而已,他沒有想到他自己的修爲居然比自己的這個徒弟還要低了。
禍滔天頗是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當然禍滔天出手,也非常人能比,畢竟他也當了烈火刀宗宗主多年,人情世故可是經歷得太多了,只是對於他這個小徒弟背叛自己,他顯得始料未及,當時他發現禍險行和他夫人苟合的時候,他惱羞成怒,將他的夫人赤裸凌遲致死,而他又將禍險行關押在了冰牢之中,他讓禍險行一輩子承受這牢獄之災,且面對這令人生胃的人生,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禍險行現在居然從牢獄中走了出來,而且還要殺他。
禍險行手中的刀讓禍滔天,感到迫切的壓力,本來這一次禍滔天從他修煉之地雪蜂谷出來,想好好的和入侵西浩國的莫千軍較量一番,但現在他突然覺得最爲強大的敵手,竟是自己的徒弟。禍滔天對自己的這個小徒弟曾經的所作所爲,那是咬牙切齒。
二人交鋒之中,優勢劣勢很快便顯露了出來,這也看得朝中的一小部分臣子目瞪口呆,而一大部分臣子,卻覺得這是理所當然,因爲朝中的那大部分臣子早就在半年裡的時間裡,被禍險行給收買,收買的方式有多重,或威逼,或利誘,又或者是自願投靠,而關於禍險行這魔之左手的能力,也是衆臣子所共知,所有的人都知道,或許讓禍險行掌權,這西浩國或許還能保住。
而就在二人交鋒三個時辰,從宮裡打到宮外,從城內差點打到城外,接近一千於招之後,禍滔天雖然怒火上揚,但整個人顯得幾分疲倦。而禍險行卻越戰越勇,很快便對其師父成了碾壓之勢,強勢的魔之左手,恐怖的力道,在一式大魔天降的劍式橫掃過後,竟是不偏不倚,擊中了禍滔天的丹田小腹,雖說沒有一擊必殺,但禍滔天離死也不遠了。
禍險行持着血不沾一步一步朝着跌落在地的禍滔天走去,嘴角之上泛着一絲邪惡的笑意,他一邊仔細審視着手中的刀,一邊說道:“話說這血不沾,殺人不沾血,果真是如此。師父,今日你死期將至,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還有什麼後事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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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滔天冷言道:“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收了你這個孽徒。”
禍險行卻道:“縱然你不收我爲徒,憑我的能力,在九州大陸之上,橫掃一方也是有那個可能的。當然你收我爲徒,讓我享受了這世間最爲美妙的情愛,說起來,這事情還得感謝你,但也我也得憎恨你,是你殺了我最心愛的女人,所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而你的人頭也將被懸掛在浩都的集市,讓浩都城的人都引以爲戒,逆我者死。”
禍險行說完這話,手中血不沾一抖,刀氣橫出,一刀之下,可是直接將禍險行的頭顱給斬落了下來。禍滔天這個一代宗門的門主,曾也風光一時,門內有弟子八十一人,掌管禍刀宗無人不從,後又嬌妻美妾無數,令人羨慕,如今卻在數個時辰之內,竟是被其徒弟給斬殺,這也令人駭人。
而禍險行殺完禍滔天之後,並沒有成爲禍刀宗的衆矢之的,因爲禍刀宗中的絕大多數人,都已經被禍險行給收買了,禍險行來到王宮,見得他的大師兄,卻是冷然道:“我說大師兄,你這位子是不是該讓一讓了。”
禍獨行見得禍險行,腿都軟了,嚇得幾近要尿褲子了。禍獨行將王位讓了出來:“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這王位又豈是我禍獨行能夠坐得了得,其實我一直在等一個有強大實力的人來接替這個位子,如今小師弟刀道強勢,連師父都不是你的對手,只怕他日斬殺莫千軍,也是手到擒來。這位子理應由師弟來坐。”
禍險行朝着王位走了過去,而後在王位上坐了下來,他雙目看着禍獨行道:“少廢話,我近日聽說。禍獨行,你心裡揣着什麼小心思,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我聽說你近來,網羅了不少的美人,是不是?”
禍獨行嘿嘿笑道:“沒錯,沒錯!她們就安置在後宮,都是一些剛入花季的處子,沒有被人動過,師弟若是喜歡,那就是師弟了的,不,應該是王上,王上.....”
禍險行冷然道:“處子?我可沒有興趣,我最有興趣的可是嫂子,也就是當下的王后,你的夫人。不知道師兄將這王位讓給了我,嫂子是不是也該讓給我玩玩啊!據我所知,嫂子可是西浩國的一大美人,就連咱們師父也曾想佔爲己有,怎奈被你先下了手,師父這才顧忌顏面,沒有糾結,但我禍險行可和師父不一樣,我認爲這女人和王位一樣,有能者得之。”
禍獨行聞言,臉色鉅變,但也沒有辦法,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道:“師弟,想要什麼?都是師弟的,我沒有話說。”
禍險行呵呵笑道:“這識時務者爲俊傑,師兄,看來你還是蠻懂事的,那就今夜吧,今夜在這王宮之中,我可就要一親王后之芳澤了,呵呵.......”
禍險行說着話,又是一陣狂笑,在他的眼睛裡,當然不是想奪取美人,而是想羞辱羞辱他的這個師兄,沒想到他的師兄連句話都不敢吭。
而這時候,浩都城的皇都一干大臣,也都開始議論起朝政來。這西浩國自從被禍刀宗佔據之後,整個王朝所有官員也都更新了一遍,而朝政要員,也都是禍滔天的徒弟,其中大宰相爲禍滔天的二弟子,名爲禍逆行,大將軍爲三弟子禍橫行,大祭司則爲四弟子禍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