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迎擊前方之風

當麻飛快地將事情解釋了一遍:他爲了找跑不見的茵蒂克絲而離開地下街,然後遇到了向他求助的最後之作,並且遭到了【獵犬部隊】的追殺。就在差一點被追上幹掉的時候,當麻再次發揮了他老好人的一面,主動現身將【獵犬部隊】的人引開,讓最後之作獨自逃脫。只不過,他的腦袋簡單了一點,完全沒想到對方的目標是最後之作,幹掉他只是順便。其結果就是他只引走了兩三個黑衣人,最後演變成了最後之作引開敵人的大部隊,而當麻則自己仗着豐富的跑路經驗逃出生天。

“沒用的笨蛋!!”聽完當麻的解釋,美琴當即給了他一道電擊。

自知理虧的當麻連右手都沒有動的承受了這一擊。

好在,美琴也只是隨手一擊罷了,最多讓當麻的身上多了一點焦痕。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黑巖爲當麻解圍:“事情已經發生了,關鍵是怎麼解決。”

“到底是誰抓走了最後之作?”美琴焦急地說道:“難道是剛纔那個女人的同夥?”

Ron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不是。前方之風的目標是我,抓走最後之作對她來說根本沒有意義。”

“Ron你也遇到麻煩了嗎?”當麻這時才注意到包裹着Ron身體的巨盾。

“是羅馬正教的人,你沒發現街上很安靜嗎?”

“是‘天罰’。”身爲禁書目錄的茵蒂克絲一語道破:“以某個感情爲基準,只要是抱有這個感情的人,不管距離有多遠都會被波及!所以才說這是來自神明的‘天罰’。不管在哪裡是誰也好,對着神明吐口水是不可能得到原諒的呢!不過,是什麼感情呢?”

“應該是敵意。上條有【幻想殺手】,所以沒問題;茵蒂克絲根本不會對人產生敵意;黑巖除了擁有和我一樣的抗魔性外,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宸你這傢伙應該有着和我、還有黑巖非常類似的能力,所以完全不擔心。所以,可能中招的就只有美琴了。”

“原來如此,重色輕友啊~”宸怪笑着。

“宸,要不要我把你體內儲存的雷電全部抽光呢?”Ron一邊說,一邊磨拳擦掌。

“哇啊啊!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宸一邊舉手投降,一邊轉移話題:“那麼,Ron你現在準備怎麼做?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不用客氣,儘管提。”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喲~那麼……那些追着上條同學過來的黑衣人就全數交給你了。反正他們好像也把你當成了殲滅目標呢。”

“什麼……?!”宸的話音未落,後面街道上響起了一串腳步聲。

“上吧,宸。”Ron衝着他點了點頭,拉起御阪美琴就跑。

黑巖、上條當麻和茵蒂克絲也急忙跟了上來。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宸苦笑一聲,說道:“算了,如果這樣就能讓Ron那傢伙消氣的話,還是值得的。”話落,宸轉身向着腳步聲傳來的方向迎了上去。

……

“Ron,宸那傢伙沒問題的吧?”黑巖跑在Ron的身後問道。不過從她一點焦急都沒有聲音中就可以知道她根本就不擔心。

“這話說了也是白說吧。別以爲那傢伙看起來那麼好欺負,宸一旦認真起來連我都得甘拜下風。”Ron筆直地向着羽翼的起點處跑去:“現在的問題是風斬。天使可是十字教的膜拜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羅馬正教的那幫傢伙比任何人都更想幹掉她。”

“那風斬豈不是很危險?”當麻急道:“Ron,你快點用能力過去吧。別管我們了。”

“我不使用能力加速並不是在顧及你們。”

“什麼?”

“來了!”

就像是伴隨着Ron的話語一般,沉重的破風之聲響起,數道風之鈍器從四面八方向他們飛了過來。

Ron站住了腳步,任憑風之鈍器打在巨盾上;美琴身處巨盾之中,自然也是毫髮無傷;黑巖只是輕快的挪動了幾下腳步,便躲過了攻擊;茵蒂克絲氣定神閒地用魔術語說了一句:“打到一旁。”擊向她的風之鈍器立時改變方向;當麻則是右手一陣亂舞,將對他的攻擊盡數打消……總之就是,這一次的突襲完全沒有取得任何成果。

一座建築物的廢墟之後,前方之風臉上帶着猙獰的笑,手持帶着刺鐵線的錘子一步步走了出來。

“果然,最後還是將我確定爲最優先的目標。”

“的確。雖然那個東西褻瀆了我們的信仰。”前方之風不屑地向着羽翼的方向,撇了撇嘴說道:“但與之相比,你對羅馬正教威脅纔是最大的。”說着,她伸出了舌頭,小小的十字架從口中吐出,落在前搖晃着。

“羅馬正教的殺手嗎?!”當麻握緊了右手,卻發現Ron站到了他的身前。

“這裡就交給我,你和茵蒂克絲快點趕去風斬那裡。”

“可是……”

“沒有可是。你以爲我是爲了什麼而不用能力的?”

“……明白了。茵蒂克絲,我們走!”當麻拉起了茵蒂克絲,沒有遲疑地跑開了。

前方之風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看着Ron。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裡,她才淡淡地開口說道:“禁書目錄和幻想殺手嗎?”

“他們也是你的目標嗎?”

“不用着急,在殺死你之後,我會送他們去見你的。”

“還真是有自信的說法。”Ron淡淡地說道:“不過我很疑惑,到底是什麼給了你這樣的自信可以殺死我呢?”

“的確。正面對抗的話,不是我可以奈何得了的。但是,我爲什麼一定要正面對抗呢?”說着,前方之風揮出了手中的錘子。

“轟!”無形的風之鈍器砸在了她剛纔走出來的那座建築物廢墟上,本就殘破不堪的牆壁一下子被砸出一個大洞,裡面的情景完全呈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這原本似乎是一座正在舉行聚會的高級餐廳,一個個衣冠楚楚的男女此時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有一些人的身上明顯可以見到血跡,也分辨不出是因爲之前的破壞還是被前方之風砸穿的牆壁碎塊弄傷的。

意識到前方之風想幹什麼的美琴神色一變:“難道你想……”

“正如你猜的那樣。”前方之風大笑着揮出了錘子,風之鈍器向着躺倒在地毫無反抗之力的人們飛了過去。

“住手!”一道橙色閃光劃過,美琴的【超電磁炮】在半途追上了風之鈍器,將其擊穿。

但是,被擊穿的風之鈍器並沒有如美琴預想的那樣消散,反倒爆散成了漫天的的風刃撒了開來。

這時,Ron出手了。一道有形的電磁屏障突然出現在被砸穿的牆壁之前,將風刃盡數擋了下來。

“不錯,不錯,都擋下來了呢。不過,你們能擋下多少呢?”前方之風用力吸了一口氣,然後再一次揮動了巨錘。

就像是跟着整個形狀描寫一遍一樣,風之鈍器瞬間就產生了,並毫無規律地四散而飛。

雖然四周的建築物中都很安靜,但那並不代表裡面就沒有人……

“你這個瘋子!”這次是美琴和黑巖同時出手。一道電磁屏障和幾發炮彈互相交叉着,將大半的風之鈍器抵消或者擋下來。

而朝三人飛來的風之鈍器擊打在巨盾上後便消失無形了。

“你的目標只是這個傢伙而已,爲什麼要傷及無辜?!”美琴怒喝道。

“真是天真的女孩。不斷地騷擾讓對手疲於奔命,從而露出破綻,這只是很普通的戰術運用而已。”前方之風戲謔地笑道:“更何況,這裡可是學園都市,科學側的大本營。對我們來說,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罪人。”

話音一落,前方之風揮上空中的巨錘就這樣砸了下來,一擊瞬間貫穿了美琴的電磁屏障,向着左方的大樓飛去。

就在這時,一個藍色光點突兀地射來。伴隨沉重的轟鳴聲,在大樓前方形成一面更加巨大的淡藍色盾牆。前方之風的錘子一下子撞到了巨盾上,發出有如撞鐘般的“哐!”一聲悶響。

“終於認真起來了嗎?”前方之風舔着嘴,怪異地笑着:“但是哪怕這個魔法再小也要耗費你很大的力量吧?這樣的消耗之下,你又有多少餘力阻止我的攻擊呢?一旦你支持不住了,‘天罰’就會降臨到你和你身邊兩個女孩子的身上。如果你不管那些普通人的話……”

Ron不發一言,只是淡漠地看着前方之風。

前方之風哈哈大笑着再次揮出錘子。這次的目標是她的身後,那裡有一輛停着的警備員車輛,駕駛座上的男性警備員正趴在方向盤上昏迷着。

美琴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的能力發動的話必然要穿過前方之風的身體。

就在美琴因爲猶豫而錯過了最好的攻擊時機的時候,又一個光點射出,形成的巨盾擋住了錘子攻擊警備員車輛的去路。

“連美琴的善良也利用了嗎?”Ron微微皺了皺眉。

“在戰鬥中對敵人仁慈本就是最愚蠢的行爲。”刺鐵線一拉,錘子回到了手中。前方之風笑着說道:“你身邊都是這種人的話,完全就是累贅罷了。”

“御阪你有時候確實太天真了一點。即使是敵人,也不忍心傷害。”黑巖像是有點認同前方之風的說法一般點了點頭:“上次對付結標淡希的時候也是這樣才讓她一次又一次的跑了吧。”

“……”美琴的臉上一紅,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該怎麼說。

“不過,正是這種天真,纔是你的本心。嗯~我想我多少理解Ron會看中你的原因了。”一道閃光過後,前方之風手中正要揮出的錘子被一發炮彈打了個粉碎,黑巖轉過頭來說道:“御阪你只要維持原樣就可以了。”

“說的真好。”前方之風再次取出一個錘子裝到刺鐵線的頂端,猛地向後揮出:“那你剛纔那一擊又爲什麼只是擊碎了錘子而不是攻擊我呢?”

“哐!”又是一聲悶響,擋下錘子的依然是Ron製造的盾牆。

一聲聲的悶響之中,前方之風的攻擊一次次被Ron的巨盾擋住。而黑巖和御阪美琴只在確定不會傷到前方之風的時候纔會出手攻擊。

“你們就這麼不想傷到我嗎?果然是愚蠢的僞善啊。那麼……”這時,前方之風用力吸了一口氣,然後再一次揮動了巨錘,舌尖上的鎖鏈就像是生物一樣蠢蠢欲動。

黑巖和美琴見狀,同時放棄了繼續攻擊的想法。

因爲不想陷入不利的姿勢,再加上黑巖隻身在巨盾之外,爲此她整個人向後面一翻,利用向後迴轉的餘力退到了Ron他們的後方,從而躲過了攻擊。

“哐哐哐……!!!”空氣製成的鈍器與Ron的巨盾發生發生激突,併發出一聲聲猶如敲打銅鐘般的悶響。

Ron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維持着巨盾。

前方之風的聲音此時則傳了過來:“咳咳……可惡,果然力量在下降嗎……”她從口中吐出了血塊,用仇視的眼神看着不遠處的那個天使。流淌着鮮血的鎖鏈搖擺着,前方之風提高了聲音說道,“哈哈,從剛纔開始事情就變得好麻煩啊!!不管是讓人噁心的這個不知名的力量,還有那個光是看着就讓人覺得想吐的【天使】,你們到底要讓我笑到什麼程度才滿足啊!?”

“你不要太過分了!”美琴怒喝着伸出了右手,慣用的遊戲代幣已經扣在手指上,對準了前方之風。

“哈哈哈……終於撕下僞善的面具了嗎?來吧,向我攻擊吧!我早就知道科學側的人是怎樣的。”前方之風瘋狂大笑着,錘子絲毫不停頓地揮出。

美琴的手臂隨着前方之風身形的變動不斷改變着方向,龐大的電力匯聚在手指之上:“不行!”但是下一刻,美琴卻頹然地放下了手臂。

見此情形,前方之風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一抹驚訝之色在她眼中一閃而過,隨之繼續揮出了連着刺鐵線的錘子:“怎麼了?爲什麼不攻擊?我可是你們科學側的死敵啊。我要毀滅一切科學,爲什麼你們要對我心慈手軟?”

“煩死了!”美琴大叫道:“你一直科學、死敵的說個不停!科學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你說‘科學哪裡得罪我了’?”攻擊一下子停了下來,前方之風臉上的怒意變得更深。她將口中的血塊吐了出去,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脣,然後說道:“……我的弟弟,因爲科學的原因被殺掉了。”

“什麼?!”美琴愣住了。

咬緊了被染紅的牙關,前方之風繼續說:“因爲遊樂園的設施在試運作的時候發生了故障,年幼的我和弟弟一起被弄得全身殘破不堪呢。明明說着科學上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幾重的保險裝置,最新的輕量強化素材,全自動的速度管理程序!這些值得信賴的句子一個個排列在那裡!!實際上呢!還不是什麼作用都沒有起到!!”

“你……”

“所以我不相信科學能夠救人什麼的……咳咳!!”這樣說着的前方之風的身體意想不到的彎了下去,大口的血塊從她的嘴裡噴了出來。

“你怎麼了?!”美琴吃驚地道。

“是AIM力場發生異常的關係。”黑巖平靜地說道:“你被Ron釋放的能力(特性)影響到了,所以感覺不出來。實際上現在整個學園都市範圍內的AIM力場都高度凝聚着,估計這也是風斬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之一。這樣的環境之中使用魔法,沒有死掉就算是幸運的了。”

“這麼說,她一直都……”

黑巖點了點頭,說道:“嗯,別看她惡狠狠的樣子,其實一直帶着傷呢。”

“呵呵呵……吃驚了麼?”雖然前方之風的情緒相當激昂,但是並沒有立刻攻擊過來。她細微的移動着腳步,慢慢的橫向移動着。染得血紅的舌頭吐了出來,她這麼說道:“B型Rh-。現在,吐出來的這個血,醫生說實在是非常稀少的。輸血庫存也不是很簡單就能找到的種類,那麼你覺得被送到醫院的我們姐弟後來怎麼樣了呢?”

“難道……”

“能夠準備出來的輸血庫存根本就不夠兩個人的量,不管跟什麼人聯絡也好,沒有一個人來。一直拼死忍耐等着救援的我們姐弟兩,聽到了醫生那充滿絕望的話語。只有一個能夠得救,而最後只有我活了下來!請救救姐姐,那麼說了的那孩子就這樣眼睜睜的被殺死了!!”牙齒與牙齒之間不斷有血液滲透出來,可是前方之風還是沒有發動攻擊:“科學剝奪了我們的活路,再加上,科學還這樣企圖冒瀆我們所相信的聖書!反正科學的本質就是這樣的東西。除了妨礙人之外什麼都不是!!”大口的深呼吸,像是要讓自己的力量倍增一樣,周圍的空氣都彷彿爲之震動,前方之風叫喊着,“所以我憎恨科學討厭科學!如果科學就是這麼冷淡的東西的話,我就要將它們全部毀掉,讓世界充滿更加溫馨的法則,這就是吞噬了弟弟的未來的我的義務!!”

“不要笑死人了!”

“什麼?”前方之風皺起了眉頭。

美琴繼續說道:“什麼科學殺了你的弟弟啊。就算是那個醫生最初也是想要救活你們兩個的不是麼。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兩個一定都會得救的不是嗎!!發生故障的遊樂設施也是啊,它又不是爲了讓人受傷才被造出來的。而是爲了讓大家露出笑臉才被造出來的啊!!”

“閉嘴……”

“賭上自己性命的你的弟弟,不是說了請救救姐姐嗎,你覺得他是用什麼樣的心情來說出這句話的啊!!他是在完全知道了自己所處的情況下,即使如此還是要救你啊!!這樣的人,你覺得他會希望你對科學什麼的進行復仇嗎!他是比誰都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的啊!!”

“給我閉嘴!!!”過度的激昂,前方之風揮動了巨錘。

沒有任何的計算,只是混亂的揮動錘子產生的空氣的鈍器,美琴用【超電磁炮】輕輕鬆鬆的就擊破了。

“連十歲都沒有的孩子,在死亡邊緣意識朦朧的狀態中,眼前有個受了重傷的血親!在這個時候被人告知做出抉擇的話,不管是誰都一定會點頭的啊!!因爲這就是小孩子的想法啊。裡面沒有任何價值不是麼!!如果血不夠的話給弟弟不就行了嗎!就算用上我的血來給弟弟不就可以了嗎!!”美琴的臉色一點都沒有改變。豪雨中,她正視着前方之風的臉,說道,“價值什麼的一定有!就算是來自小孩的意見也好,那傢伙也是自己做出了決定的,所以你現在才能活在這裡啊!所以裡面就有價值!!這個價值,你應該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難道不是嗎!?”

“這真是太愚蠢了!!你以爲這樣的話就能安慰我嗎!?我可是吞噬了他人的未來啊!!”

“你敢對着身處同樣境遇的人再說一遍現在的話嗎!”

“呃!!”前方之風一時語塞了。

美琴抓住了這個突破口繼續說道:“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纔會反對你!!你的生存方式搞錯了!雖然不知道你的弟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他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那個時候,你的弟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啊!!你要給他抹黑嗎!?一直憎恨着科學直到自己死爲止,這種話是多麼的不知所謂啊!!”

“是不是有點太帥了……!?美琴!”聽到這樣的一番話,Ron下意識的露出了笑容。

“啊啊,是啊。但這纔有她的風格!”黑巖微笑道。

“哼——,不要讓人發笑了。”前方之風基本上沒有動嘴脣,如此說道:“這種程度的話,就想改變我的生存方式嗎?這條路,是我自己決定的,就在現在聽了這麼些話的你,是不可能那麼簡單就能改變我的想法的!!”

前方之風向後退了一步,然後用盡了身上全部的力量,舉起了沉重的巨錘,擺好架勢。口中溢出來的鮮血通過鎖鏈將十字架給弄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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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一半基本就是原著裡的上條當麻與前方之風的對話,這裡改成御阪美琴說的了。我覺得美琴說出來也很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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