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襲擊我呢?”佐天看到重福省帆已經醒了過來,便問道。
“是因爲過去交往的男朋友被常盤臺中學的女生搶走,實際是因爲眉毛過於濃而被男朋友甩掉了。所以我要對常盤臺中學學生進行報復,我想讓世界上所有人的眉毛都變得奇怪。”
“抱歉,我從當中開始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爲什麼我的眉毛你沒有畫?”
“那是因爲有人打斷了我,被那個衝進女廁所,披着披風的人。想笑就笑吧!我知道我的眉毛很好笑。”福省帆聲音裡帶着哭腔的叫着。
而這時在一個陰暗的小巷裡……
“叮,叮,叮,叮……”是武器與武器磕碰在一起的聲音迴盪在小巷裡。
“喝呀呀呀!”望着眼前這個披着深藍色披風、令他十分熟悉的身影,Ron反手就是一長槍,而後者用自己的武器穩穩的接住了他的長槍。
不過這個故事與ta們關係不大,真要回憶起來,這個故事的主角Ron和ta的一面之緣是從裂縫世界那裡開始的。
與怒裂一戰之後跌入深淵的Ron就這樣與ta相遇了。
ta簡直就像陰影一樣。
ta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或者說,ta選擇不說話吧。
但是,就是這樣的ta,卻將Ron從深淵底下拉了上來。
相互交擊的武器濺出火花,並且發出撕裂空氣般的聲音。
經過十幾回合無意義的攻防,彷彿胡鬧般Ron施展出無意義的一擊。但是卻比過去任何一擊都要沉重的一擊。
“你是說這個東西叫做骨釘,是來自你故鄉的劍型武器?”
“嗯。你想摸一下這個?小心,它的邊緣很鋒利,別被劃傷了。”
雖然Ron爲了尋找出路而在深淵中旅行。ta卻一路跟隨着他,但總是坐在和他距離稍遠的地方。
此外,ta的臉上永遠帶着一種面具,就像是鑲嵌在ta臉上一樣從未拿下來過。而且,ta似乎很不願意有別人去碰ta的面具。
Ron記得他們在一個佈滿苔蘚的地方休息的時候,他突發奇想地想要看看ta面具下是什麼樣子,結果還未碰到ta的面具,自己就被ta打翻在地。
“爲什麼你會來學園都市啊?!”
劍和長槍之間激烈地開合着,和開始的時候不一樣,已經一絲錯誤都不能被容許了。
少年不顧一切地揮動着長槍。
兩個人的武器不斷較量。
空間中火星滿布,無論是誰都會在進入的瞬間被切碎了。
當Ron終於找到深淵出口的時候,他特地轉頭去注意ta的動靜,卻發現那裡早已空空如也,ta已經不見了。
“叮,叮,鏘……”實際上,這場較量就是不斷互相排斥卻又在不斷互相融合的、兩者心的具現。
決定勝負的一擊放出來了。只是,那不過是Ron在馬上就要被擊敗前最後的掙扎。可是卻總是在馬上就要倒下前,用盡全力站穩不動並再次揮動起他的長槍。
眼前的ta,就看上去而言完全想像不出ta擁有遠遠超過其體型的力量。
ta每一擊的攻擊都使得他的呼吸趨近斷掉。
可以確信,最後一擊打出的自己已經一點力量都沒有了。
“好啦,來吧……你還等什麼呢?”血已經沾滿全身,只要ta向自己補上一刀,他就會成爲一具屍體吧。
“……”ta對他說的話,他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在瀕死之前,自己只剩下要無法完成任務的失落感了。
對他來說,停留在學園都市的自己或許真的隕落了呢……
可是,儘管如此……
“?你在做什麼?”Ron看到ta跪坐在自己身旁,一隻手裡還拿着一截帶着汁液的植物,並把汁液往自己身上塗抹。
他知道那是什麼植物。
“想不到,你懂草藥學啊。但是,爲什麼不殺我?”
“我來這裡,不是爲了殺你……”
得到了一個小小的回答。
ta那道筆直的視線,無視他的過失,不斷的向遠方奔去,彷彿能看穿他的靈魂本質一般。
(看來我還是弄錯了這件事啊。這是……一場測試啊。)
這場戰鬥最終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