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寒冰看着近乎天價的一堆首飾如毫無價值的物品掉了一地,源浩烈連看也不看,只用桀驁無羈的眼神盯着她。
黑到不見底的邪瞳沒有往日的寵愛,沒有了冷靜,有的是經過酒‘精’薰染過的不羈,和隱藏不可測的風暴。
“你接受我的項鍊,接受我給予的一切,是因爲,你要在離開時,把一切都還給我,是不是?”
他從來不見她拿過首飾出去,甚至拿回家,他買給她的,送給她的,每一樣的首飾,她都放得好好的,完好無缺。
可是,就是這樣,他才更憤怒。爲什麼她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虛榮一點,依戀他多一點,他憤怒也會少一點。
他兩指捏着她尖細的下鄂,“不知好歹的‘女’人,又不十分漂亮,又不懂溫柔體貼,憑什麼讓宣纖塵這麼死心塌地的爲你。宣纖塵太傻了。”
“你羞辱我夠了嗎?”
她揮開他的手,退至牆壁,她知道和宣纖塵不合適,單單是身世,她就不應該和宣纖塵在一起。可宣纖塵愛她,全心全意的對她,她如果真的不知好歹,那麼,她纔是沒有資格站在他身邊的人。
“不是嗎?”一股濃烈的氣息朝她撲鼻過來,他雙臂撐在她臉側,鎖她在他臂彎裡。“男人都太傻了,被你這種‘女’人耍得團團轉,一個平凡到令人連看也不想多看一眼的‘女’人,耍得我們團團轉是不是?!”
他狂吼,溫熱帶着濃郁酒‘精’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撇開頭去,“源浩烈,我現在不是你的情人了。”
他‘脣’停止在她臉側,連‘吻’也不行了嗎?他手指掐在她下鄂,‘脣’角勾起邪佞的笑,
“不是還有三天嗎?只要我不答應,你還是我的‘女’人。三天我們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包括我們一起洗澡,一起做.愛,在你體內種上我的孩子……”
姚寒冰臉‘色’刷一下地白了,源浩烈勾‘脣’攔腰將她抱起,毫不猶豫大步往臥室走去。
“源浩烈,放開我!我已經把一切都還給你,我什麼也沒有拿,我什麼不欠你了……唔……”
他封住她的柔‘脣’,狂烈的‘吻’着她,含去她要說的話,她的抗拒。他霸道的吞噬着她的甜美,抵開她的檀口,強勢的在她檀口裡肆意攻城掠地。
她蹙緊柳眉,咬牙咬傷他探入她檀口的靈舌,他又咬傷了她柔嫩‘脣’瓣,她眉痛苦的蹙了起來。
“你很痛嗎?你不會比我更痛。”
兩個人的血液滲在一起,他狂烈的‘吻’着她,兩個人的血液在口腔裡,早已分不清誰是誰的,誰的在誰的體內。
一股濃郁的腥甜味道滲雜着酒‘精’味,被他推入她的體內,她體內滿是他和她的血,還有他的酒‘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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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讀者說有個情節自相矛盾了,指前面說冰是在大學時候認識宣纖塵的,後面又說是在宴會上認識的。其實不矛盾,冰初次參加宣氏週年慶酒會的時候,還沒大學畢業吶。~嘿嘿,謝謝親看得這麼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