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寒冰被嚇到退至窗臺旁,她注視着源浩烈,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隻野性暴怒的雄獅。
他眸子冒出熊熊炙熱的怒火,“你想去哪裡,如果沒有我的同意,你哪裡也不準去!”
他衝她喊道,他恨不得掐死她,在他吩咐人在家鄉籌備婚禮的時候,她竟然給他想偷偷逃跑。
這次她還想逃離他多久,如果不是這次小帆意外上了電視節目演播,他還找不到她,竟然在遙遠的南方一座小城市裡。
“源浩烈,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姚寒冰背貼窗臺,淚眸注視着他。
“你說什麼?!”源浩烈危險的眯眼上前一步,他站在她的面前,他的手攫着她雙肩,柔弱的纖肩,彷彿一捏就會碎。
“你還想逃離我嗎?還要我找你多少年,或許,你想一輩子也不見我!”
心中想到她會從此離開他,他心中就一陣抽痛,他雙手扣着她更緊,使她的肩膀開始產生了痛。
“源浩烈,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們不能在一起,否則我怎麼對得起宣纖塵!我離開了宣纖塵,我就不能和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
她淚眼的注視他,淚水打溼了她清麗的臉龐,梨花般的清淚,她沒有感覺到痛,因爲心已經麻木了。
她在他的面前,只是一個柔弱和普通女人而已,她會痛,也會傷,也會愛。她無法在禮堂上拋棄了對她一片深情的宣纖塵,再投入源浩烈的懷抱,否則,她只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而已。
“你胡說!你是不能和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除了我之外。你是我的,如果當年我和宣纖塵同時見到你,你選擇的是我,你本來就只是我的,更不可能會有宣纖塵插入進來。你覺得對不起宣纖塵,我會給宣纖塵補償,我會給他最大的補償,這樣行了嗎?只要你說的,我就給得起!冰兒,這樣夠了嗎?”
源浩烈捏着她的纖肩,而後感覺到她的疼痛,又不忍的放開她。目光卻牢牢的攫着她,潔白修長的手指抹去她俏臉上晶瑩的淚珠。如果不是葉嗔去園長辦公室和園長商談買下整個幼兒園的事,也不知道姚寒冰想辦理小帆停學的事,也不能及時趕回來。
她流着淚轉過身去,“他不會想要你的補償,否則,他也不會是宣纖塵。”
宣纖塵最大的優點就是重情深情,義無反顧,就像當年源浩烈故意打擊宣氏,讓他和殷倩倩訂婚,以得到她。宣纖塵寧願損資巨大,也不願意和殷倩倩結婚,也要奪回她。
源浩烈在身後抱着她的身子,緊緊的,像是要把她柔弱的身子嵌入他的身體裡,這樣她就逃離不了他了。
“冰兒,我不准你離開我的身邊,你是我的,而且,我們還有了小帆,我們不能分開,我需要你!沒有你的日子我受夠了,我每天喝酒,想象你在我的身邊,我愛着你,我想要你。”
他趨近她的脣瓣,吻着她的枚脣,纏綿細膩的吸吮着她的甜美。
她推開他,想要逃開,他一手扯着她,甩到柔軟的牀鋪上。
他雙手撐在她頭頂上方,黑曜如墨的邪瞳受了傷的注視她。
她的淚,他的傷,由心底透出來的痛。
他也許要請偵探社的人日夜不止的守在她的身邊,不管用任何方法和手段,她也休想再像以前那樣,輕易從他身邊離開。
“即使要把你綁着,也不能讓你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