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修輕笑着點了點頭,看着他的笑臉司徒崢卻想到昨晚他怪異的情景,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昨天晚上```你是怎麼了?”
“只是看到啓軒宮的那人觸景傷情罷了。”沈硯修枕在他胸口輕嘆了口氣,司徒崢擡起他的下巴安慰的吻了吻他的脣,“你就是心太軟了。”
“崢弟,可否答應我一件事?放了允辰,讓他回到洛寰的身邊吧。”
“不行!”司徒崢撐起上身有些不滿的蹙着眉頭道:“這會對我造成一個很大的威脅,洛寰恨我極深,若是放回原允辰,只會增加一個不必要的麻煩。這件事情,你不要管。”
沈硯修看他不樂的模樣閉上了眼不再提起。司徒崢有絲,他傾身咬了下他高挺的鼻子,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生氣了?”
“對你,生不起氣來了,我困了。”說罷沈硯修側過身體閉開了他灼熱的視線。司徒崢從後抱他入懷,“你的樣子分明就是生我的氣了,我答應你```除了放他離開你想怎樣對他好我都不會反對。你就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什麼纔是對他好你明白的不是嗎?”沈硯修轉過身睜開眼看着他,“把他交給我,將他帶到洛寰身邊,我去說服洛寰!”
“硯修,這個話題就此做罷,不是累了嗎?好好休息吧。”司徒崢有些無奈,爲何他總是對誰都那麼好?讓他不爽到了極點!他替他蓋好被子將下巴砥着他的頭頂睜着眼想着剛纔的話題。
第二日再去看原允辰的時候他沒有起牀,沈硯修走到牀邊搖了搖他,當指尖觸到那冰冷的肌膚時沈硯修大驚,“允辰!你醒醒,你哪裡不舒服?快告訴我!”
聽到沈硯修的呼喊原允辰幽幽的睜開了眼睛,他蒼白無力的笑了笑,“沈大哥,你答應過我的是不是還算數?”
“當然,只要你原意。”沈硯修心口一陣刺痛,從見他第一面時他便替他把過脈,他的身體摧殘得太過厲害已是病入膏肓。
“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反正都要死了,就算卑賤也就一眼的時間。”
“別說這種話,他不會的,不管怎麼樣,你在他的心中永遠都會是當初那個原允辰,不會變。”
“能不能```現在```就帶我走?我怕晚了,會來不及。”聽到這種讓人心碎的話語沈硯修不忍心的將臉別到一邊微仰,直到泛出的淚光倒流回眼眶然後乾涸。他點了點頭,將他從牀上抱了起來,他幾乎沒什麼重量,走出啓軒宮沈硯修從宮奴那裡找了兩件小太監的衣服換上,悄悄的找了量馬車很順利的出了宮。
“主人,真的不要跟上去嗎?”宮門之上司徒崢怔忡的盯着那量馬車平穩的離開了宮門然後遠去,他朝宇文冰搖了搖頭,“不必了,讓他去吧!現在什麼都不重要,本尊只關心兩件事,一個是黃金城的下落,第二個``````”是他與沈硯修的未來。即便司徒崢沒有明說但是宇文冰知道第件事情是什麼,便沒有多問安靜的退了下去。他們這一去,這天下恐怕又要掀起一番血雨腥風了罷!
馬車在路上顛簸得厲害,沈硯修不得不放慢了行駛的速度。他一面趕着車一面關心的詢問着允辰的情況。他必須快一些才能帶着允辰趕到洛寰身邊,讓他們彼此見最後一面。城門上那道高大的身影被他遠遠的拋在腦後,他沒有回頭,因爲他相信,不管他離他多遠,總會回來的,他會在那裡一直等着他。可是誰又能料到他們這一別竟是滄海桑田,驀然回首,再也找不到來時的路。
“你說沈硯修離宮了?”黑暗中那道虛無飄渺的黑影得意的笑了起來,沈印楓點了點頭,“下一步我們要怎麼做?”
“他離開就好辦了,只要他們不在一起本尊就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一想到一千年前那次神魔大戰白龍虞隱和火鳳凰帥戚聯手,那種毀天滅地可怕的神力他到此刻都感到膽顫心驚。“在他們的力量還未覺醒之前,你想辦法出宮去封魔峰,在那裡我曾埋下了弒神咒,以本尊現在的力量想要佔據帥戚的軀體是不可能的,但弒神咒能夠瞬間減弱他的意念,若本尊能夠奪走帥戚現在的半神之軀,本尊便能一寸一寸吞噬掉他的靈魄和意念,讓他的軀體完全成爲本尊的!”說到此黑龍更是得意的大笑起來。
“這麼說的話``````”沈印楓臉上的表情讓人毛骨悚然,“一旦你佔據了司徒崢的軀體,那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呵呵呵```哈哈哈``````,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司徒崢,沈硯修,看你們能昌狂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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