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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天,這些調料還有沒有?”問這知的不是林菲,而是妲狸,向蛾,兩女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問,成爲美味的廚娘是她們一直的願望,奈何以前手跟腳一樣,而且沒有那方面的資質,所以一直耽誤了下來,可是現在不一樣啊,有調料在手,不用學也能成爲美味廚娘,她們能不激動嘛,傳統的女性,並不一定要上戰場,但一定得下廚房。
“當然有啊,不過這調料你們要想拿到可不容易。”凌嘯天有機會調戲一下絕對不放過,這已經成爲他的精食食糧,修練是枯燥的,但是有美女在身邊就不一樣了,一邊修練一邊打炮,這才活得像人生,歡是本性,應該多發揮,男人嘛,自己享受的時候也別忘了給人帶去快樂。
衆女是幸福的,因爲凌嘯天的強大,但是她們也註定是寂寞了,也是因爲凌嘯天強大,跟他一起,只會不斷的被拉開,可是她們都無怨無悔,她們是求一生幸福,而不是求一時,所以內心即使寂寞空虛,她們也要一路到尾,只要人在,就有希望,當凌嘯天跟她們開玩笑時,她們覺得這一刻是最溫馨的,她們很珍惜,也非常配合。
特別是白依,回得最快,她也是聰明的女人,要不然早在漫長的修練中被洪流淹沒,“天哥,只要你給調料,讓我做什麼都行。”
“白依,你這麼那麼隨便啊。”向蛾她們都很無語啊,怎麼教白依都是唯凌嘯天之話是從,在她的心裡,凌嘯天就是一尊神一樣的存在,不容背叛,也不容反抗,白依心裡的愛絕對比向蛾她們多一分,因爲她的生活裡只有一件事,就是爲凌嘯天而活,他開心,她也能開心,他難過,她自然也會跟着難過,有些時候,她寧願當自己是凌嘯天身上的一條蛔蟲,這樣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麼,做什麼,喜歡什麼和需要什麼,她希望自己能幫到凌嘯天更多,一是報答,二就是深愛,誰說日子不長無真愛。
不然,愛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女人通常不會隨便說出口,不像男人那麼隨便,老實說,女人在男人的眼裡其實更多的時候就是一個工具,一個解愁,發泄的工具,要從男人的口中得到我愛你三個字並不困難,但是要想在他們心裡生根發芽卻難過登天,像凌嘯天這麼容易動真情的還真少見,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女人如衣服,足見女人的地位在男人的心裡有多低。
像林菲她們在真仙界混久了怎麼會不知道男人的德性,有點修爲就目空一切,有點錢財就胡作非爲,對他們來說有錢不炫耀那是罪過,這是一個面子,男人出來混就是爲了一個好面子,這種事情雖然也在凌嘯天身上呈現過,但是並不是重點,凌嘯天的那種**不羈的隨性她們非常喜歡,他身上雖有大男人主意,但是並不強烈,相反她們看到更多的是柔情。
如果是裝的,像她們這麼敏感的人都沒有看出來,那隻能說凌嘯天的演技很成功,事實上凌嘯天根本不用演,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可以很容易的說出愛,因爲愛所以愛了,就這麼簡單,佛講緣,他修佛,自然信緣,正所謂佛渡有緣人嘛,他覺得自己現在在做的事呢是有益的。
至少自己開心了,她們也幸福了,要知道身邊天天的笑容,世界哪能不精彩啊,笑是最厲害的武器,用好了秒殺一切啊,而且能從笑中看出人的內心世界,僞沒僞裝笑中可窺一切。
衆女之中,凌嘯天最喜歡白依的笑,她笑起來就有一種萬物爭榮的感覺,是一種有生命的笑,能直擊凌嘯天心靈深處,因爲白依從一棵小參到現在的參仙,走過的路非常艱辛,如果沒有一顆樂觀的心,她不可能走得這麼遠,所以她很知足,很感恩,笑起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如果說衆女之中最沒有雜質的心靈,那隻能是白依,衆女其實都心知肚明。
像林菲她們也想像白依那樣,可是她們之間裝的東西太多了,已經刻痕心中,你揮不去偏有雜痕,所以即使全心全意對凌嘯天,還是會有私心產生,一旦生氣的時候,她們會有更多選擇,而白依不會,生死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凌嘯天這邊。
“好,還是白依給力啊,哪像你們幾個啊。”凌嘯天笑道。
“我們怎麼了,我們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妲狸說道。
“就是,難道我們就不聽你的話了?”向蛾這是姐妹同心。
“我是說白依更主動一點。”凌嘯天說道。
“好吧,那你就跟白依一個人纏綿吧。”向蛾有些生氣了。
“姐姐,你這是怪我嗎?”白依連忙拉住向蛾,那無辜的眼神立刻讓向蛾軟了下來,這妮子天生尤物,連她身爲女人都忍不住疼愛,何況凌嘯天。
“妹妹,別這樣說我沒有其它意思,我主要針對的是他,可惡的人不能給他太多好處。”向蛾說道。
“天哥人很好,姐姐你們就原諒他吧。”白依說道。
“呵呵,算了,向蛾,跟白依妹子說這些有什麼用,她啊,什麼也不懂。”妲狸笑道。
“就你懂,有本事你也對他強勢一點。”
“剛纔我就很強勢了啊,你又不是沒看到,不過他人就這樣,你再生氣也沒用,下次照樣有女人跟着他,我們要是對他不好,也傷不了他只會傷了我們自己,我想通了,不能這麼傻,幹嘛便宜別的女人,你說是吧。”妲狸把向蛾拉到一邊說道。
“沒錯,可是心裡就是氣不過啊,算了,眼不見爲淨,我們還是學一下廚藝吧。”向蛾拉着妲狸學做菜,林菲則不發言,衆女之中,她和玉狐兒最成熟,她們也懂得見風使舵,以不變應萬變,在男人爲尊的世界,她們還是少發言爲妙,畢竟已經是凌嘯天的女人,要多爲他設想,要像白依一樣單純什麼事都簡單多了,可是她們不行,人跟人就是這麼不一樣。
“以後啊,我多做事,少說話,不然得罪你們我可沒有好下場,要沒有人陪我睡覺絕對是天之末日。”凌嘯天發話了。
“別啊,你不說話我們不得悶死,她們就是發一下嘮騷,並沒有其它意思。”林菲說道。
“是啊,我們女人還不得都聽你的。”玉狐兒說道。
“真聽?”
“當然。”林菲和玉狐兒笑道。
“那好,我可記住你們的話了,要下次再聽你們說這些不着邊的話,我可就家法侍候了。”凌嘯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