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虎知道不能再看了,等下若九鬼正從慾海中醒來,一定會感應到自己的存在。
想到這裡,他身體一晃,躍出了九鬼正的院落,然後在確定無人跟蹤的情況下向任逍遙居住的酒店趕去。
此時任逍遙正舒服地躺在浴牀上接受伊藤玲子用豐魯和豐屯爲他推油。
旁邊的伊文絲則不停地將剝好的荔枝送進他的口中。
任逍遙突然將閉着的眼睛睜了開,他很快坐了起來,然後對二女道:“快服侍我穿衣,你們也穿好,莊虎來了,他這時來一定有事。”
二女剛爲任逍遙穿戴完畢,酒店的房門就響了起來。
伊文絲走上前去打開房門一看,竟然真的是莊虎,不由對任逍遙的修爲更加佩服起來。
“來,莊虎有什麼情報快說,你沒有看到我這裡挺忙嗎?”任逍遙看見莊虎道。
“老闆,事情是這樣的,那櫻花流的長老松下美智子她沒有死!”莊虎道。
“什麼?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了她的屍體了,就在那櫻花流的祭堂之內。”任逍遙驚訝地道。
“老闆,您聽我說……”當下莊虎就將自己在九鬼正那裡探聽到的情況全部向任逍遙彙報了個詳細。
沒有想到這個借中國人之手走上首相的武田敬華竟然是一個隱藏如此深的極端民族主義者,看來中國『政府』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好,你幹得不錯,我命令你馬上回國,與順溜聯繫上,然後再聯繫徐文彬,給我盯緊了日本到中國的旅客,只要有異動,就將他們一網打盡,當然了也要通知沿水系的部隊和民兵組織,防止日本人偷渡過來!”任逍遙向莊虎道。
“是,老闆,那您這邊怎麼辦?”莊虎問道。
“沒事,有伊文絲幫助我就夠了,我也要在這裡造出點聲勢來,這樣讓他們先恐怖一下!”任逍遙道。
“老闆,那我就先回國了。”莊虎說完走出酒店。
任逍遙帶着伊文絲走進房間,然後取出自己的替身,輸到替身裡一些自己的意識,然後自己改換了容貌,又給伊文絲易了容後二人從窗戶飛了出去。
二人來到街上後,聯繫了在日本活動的國安局人員,那人很快給任逍遙遞過一份文件後就離開了。
任逍遙看完資料,然後又給伊文絲看了一遍後道:“我們就以這個身份出現,走去機場。”
說完任逍遙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後任逍遙對司機道:“神戶關西國際機場!”
在這個過程中任逍遙想像着剛纔那資料中照片的樣子,然後用手在臉上不停地『揉』捏着,很快一個陌生人在他的手下誕生了。
隨後他又將伊文絲摟到懷裡,一邊吻着一邊『揉』搓對方的臉,當二人分開後,伊文絲就變成了另一個女人。
“那麗,你照一下鏡子,補一下妝,我們等下就與人見面了。”任逍遙向伊文絲道。
“是,主人。”伊文絲道。
“從現在開始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趙宇,你也不是伊文絲而是趙宇的女人那麗。”任逍遙向伊文絲道。
“好的,老公。”伊文絲說完取出鏡子一看,自己的容貌竟然與剛纔看的那個資料中的女子一樣。
雖然很驚訝,但還是穩了一下心神補了一下妝。
當任逍遙來到機場後,半個小時後機場的出口涌出一羣人來,任逍遙大步向一名西裝男子走去。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任逍遙主動向那男子伸出手去,那男子也熱情的和任逍遙握了握手道:“阿宇!沒想到在異國他鄉我們也會見面!”
任逍遙笑道:“就當今天我們把日本人的機場給侵略了。”
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西裝男子把任逍遙介紹給自己身旁的一名銀髮老者道:“這是竹聯幫的幫主,喬老爺子!”
喬老爺子喬文遠微笑着望向任逍遙,這個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的年輕人,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迅速的成長了起來,喬文遠看到任逍遙平靜的表情,他的內心感到一陣陣的悔意。
當初自己不該給任逍遙任何的機會,斬草需除根,如今再想對付他,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他並非沒有嘗試過,那件慘痛的事情他至今記憶猶新。
任逍遙當然知道自己所扮的趙宇與喬文遠之間的矛盾,所以他力爭表演得自己就是趙宇,所以他只淡淡地笑了笑。
喬文遠顯得是那樣的和善:“阿宇!我一直都在找你!”
任逍遙呵呵笑了起來:“老爺子何必這麼心急,你儘管放寬心,很快我就會去臺北找你!”
喬文遠從心底打了一個冷戰,任逍遙的潛臺詞他十分的清楚。
一個黑壯的漢子從喬文遠的身後站了出來,他充滿殺機的目光冷冷盯住任逍遙:“你就是趙宇!金門的帳我還沒給你算!”
任逍遙冷笑着擡起頭來:“你就是人稱雷虎的馬壯壯!”
雷虎憤怒的瞪圓了眼睛,任逍遙慢慢的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一個人脾氣太大,很容易短命。”
雷虎怒吼一聲一拳向任逍遙打了過去,西裝男子身邊的一名保鏢同樣的一拳迎向雷虎的攻擊,雙拳正面相撞,雷虎臉上的肌肉明顯的抽搐了一下,他手上的骨節被對方堅硬的拳頭撞的彷彿就要斷裂。
那保鏢的表情依然平靜如昔,他冷冷的說:“再敢出手,我讓你死在關西機場!”
雷虎發出一聲嘶吼,卻被喬文遠呵斥了住:“混帳!你當這裡是臺北?非要把日本警察招來你才高興?”
西裝男連忙充當了和事佬的角『色』:“大家都是中國人,何必讓這幫日本鬼子看笑話,看在我楊建業的面子上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解決也不遲。”
他早就清楚了任逍遙和竹聯幫之間的這段矛盾,從他的角度來說,這件事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這次來到日本主要的目的是接下山口組的合同,其他的事情對他來說並不是那麼的重要,他不想竹聯幫因爲這件私事影響到整個計劃的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