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道:“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懂什麼,政治這東西千變萬化沒有什麼絕對或不可能的事情,當一種力量積蓄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劇烈噴發出來,這是自然界先天存在的規律誰都不能違反!”
“看把你能的。”巧雲道。
任逍遙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道:“在中國,商人的力量正在逐漸壯大,總有一天會像火山一樣嘖發出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說不清。”
“別忘記了我們國家奉行的可是社會主義制度,怎麼可能讓商人來出任國家部長、總理!”巧雲不服氣地爭辯了一句。
任逍遙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端過一杯紅酒,然後將女人抱到自己大腿上,輕輕在她的耳邊說了四個字:事在人爲!
一具麒麟形的香爐,燃着特製的異香,香菸飄渺,香味清淡,若有若無,使人有種置身仙家洞府的感覺。
巧雲半羅地躺在任逍遙懷裡,敞露的蘇胸高挺結實,渾圓滑膩的美腿白如羊脂,一雙小手不停在男人小腹下面撫弄挑逗着男人的興感。
而此時,男人則半躺靠在牀欄杆上眼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似乎對巧雲的撫弄吻吮沒有半點反應。
“你在想什麼?”巧雲的撥弄沒有得到任何效果,不禁有點奇怪起來。
“很重要的事。”任逍遙仍然半閉着眼睛回答道。
巧雲停止了對男人的逗弄,半是撒嬌半是生氣地離開了任逍遙的懷抱翻身背對他而睡,嘴裡卻說着:“現在你不理我,等下別來煩人。”
“親愛的,我剛纔只是在想事情!”任逍遙一把抱住女人,並強將她轉身過來,然後將雨點似的狂吻撒落在女人身體之上。
當男人的熱吻滑過女人平坦的小腹到達那個能給男人帶來極大快樂的方寸消渾地時,賭氣一直緊咬着牙,不吭聲的巧雲也終於忍不住開始大聲吟叫起來。
數分鐘後,任逍遙感覺身下的女人己經足夠溼潤,於是一把扯開腰間的腰帶,脫去睡袍俯身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兩具身體互相纏繞在一起,彷彿要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似的……
良久後,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到達極樂巔峰的任逍遙加快了身體起伏速度,在狠狠地重擊了數十下後,任逍遙仰頭低吼一聲,將自己的億萬子孫留在了女人身體之內。
激情過後,任逍遙還是照常抱着興愛過後皮膚上還泛着淡淡玫瑰紅的巧雲,品着事後酒默默想着心事。
巧雲睜大眼睛看着身邊男人眼中飄乎不定的眼神,有些擔心地問道:“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然爲什麼你今天晚上會這麼深沉?”
任逍遙一口乾掉杯中的紅酒,伸手將女人抱進浴室之中將水量調到最大,然後纔在“嘩嘩”水聲中在女人耳邊小聲說道:“我剛纔突然想起了呂不韋在趙國做商人時,見到當時在趙國當人質的秦國王孫異人時與他的愛妾玉姬(秦始皇的母親)說的一番話,想聽嗎?”
“恩!”巧雲知道男人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好聽衆,於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有一次呂不韋在他的壽宴上,見到了當時在趙國做人質極爲落魄的秦國公子異人,心中頓時有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
壽宴後呂不韋就問她的愛妾玉姬說:“耕田之利能賺幾倍?”
“大約十倍吧。”玉姬不解地看着他,遲疑的回答。
“像我這樣販有於無,壟斷趙齊珠玉鹽鐵,能得利幾倍?”呂不韋接着問道。
玉姬答道:“應該當在百倍之多吧?”
“那立主定國能賺多少呢?”呂不韋接着問道。
“你!你在想什麼?”玉姬瞪大了眼睛道。
“告訴我!這能夠賺多少倍?”呂不韋並沒有因爲玉姬表現出驚訝而停下來,反而繼續問道。
玉姬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也許可以賺到列土封侯,子孫世代南面稱孤,但也許會虧到家滅人亡,身首異處。”
於是呂不韋回答道:“做生意本來就是風險越大利潤越高,最沒有風險的是市井販賣豆漿早點,逐什一之利,但你滿足於我這樣嗎?”
任逍遙說完後愛惜地撫摸着女人頭上的秀髮,微笑着說道:“現在你應該明白,我剛纔在想什麼重要事情了吧?”
巧雲雖然文化不高,但她最近剛好看過電視劇,對這段故事有一個瞭解,所以她當然明白男人話語中的意思,呂不韋當年靠幫助秦公子異人登上王位做了一單一本萬利的生意,莫非自己的老公也想在中國扶一個現代版的異人出來?
巧雲抱着男人的身體小聲說道:“呂不韋最後的下場可不怎麼樣!親愛的我好害怕,我們現在金錢、名望、地位什麼東西都不缺,不要再這樣好嗎?”
任逍遙低嘆了一口氣,道:“哎!人生最可悲的事情莫過於沒有人生目標,現在金錢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都不知道現在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巧雲吻着男人的吻,微笑着說道:“這種生活我們可以一起慢慢習慣!也許是因爲你在A市太忙,而來北京這些天又突然閒了下來所以纔會胡思亂想,我們明天就回A市從新開始哪種每天日程安排都排得滿滿的緊湊生活,以後都不要再提這種事情好嗎。”
任逍遙臉上露出一個琢磨不定的笑容,道:“親愛的,你不用擔心!做爲炎黃子孫,我是肯定不會因爲個人私利做出對不起民族的事情來,現在這種想法在腦子裡也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以後還需要用時間來不斷完善。”
巧雲緊緊抱着男人強壯的身軀顫聲,說道:“親愛的,答應我以後都不要再摻和進政治裡面去,以後我們就呆在A市再也不來北京了,好嗎?”
任逍遙撫摸着女人頭上的秀髮,如同夢囈似的說道:“小傻瓜,有些事情不是個人力量所能抗衡的,我們只能順應歷史潮流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被歷史巨大的車輪碾成碎片。”
“在中國我已經沒有繼續向上的發展空間,看來現在應該是向東南亞及歐洲地區發展的時候啦!”任逍遙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