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我伸手阻攔亡寞接下來要說的話:“亡寞莫要阻止,我這個做晚輩的若是欺負長輩纔不光明。”說着,我便將背後的雙劍取出:“各位長輩,恕晚輩無禮了。”
這四個人分別是三男一女,面目可憎的老頭兒是最先提出要與我過招的人。而另外一個頭上繫了個小辮子的老爺爺似乎很開心,他並不想同我動真格。再看另外一男一女,男的面無表情的看着我讓我覺得有些發毛,女人倒是還算和藹可親,但手裡拿着的拂塵可不是嚇人的!
“不怪不怪!”那個小辮子老頭縷縷自己的鬍子笑眯眯的看着我:“小娃子可是名舞亂?”
我點頭拱手:“正是在下,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嵐籍是也,吾乃這魔界長老,唉……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嵐籍摸着自己的鬍鬚傻笑:“現在是你們的天下。”
“嵐籍,你廢話太多。”那個凶神惡煞的人指着我說道:“吾乃……”
“不必,光動手就行。”我掐掐下巴:“且先讓晚輩看看這戰鬥的結果,再考慮一下應不應該知道您的姓名。”
“這是爲何?”他滿臉的疑惑。
“看看,有沒有那個必要。”我說着蓄勢待發:“死人,是不配被我知道姓名的!”我立刻跳了起來,看着別人痛快的戰鬥我相當手癢:“狐哮,狂食!”
上方的廣王立刻驚顫道:“舞亂永遠都這麼下狠手嗎?”
“火狐的上乘武學。”狼巖笑着說道:“他繼承了火狐的靈啊,當真是年輕有爲,年輕有爲!哈哈哈!”
數十隻狐狸一同攻擊這凶神惡煞的老頭兒,老頭兒的殺狐技術也絕對是一等一的!我看在眼裡都覺得於心不忍:“不要這麼對我的狐狸啊……”我笑着跳起來,手中的雙劍舉起:“我會心疼的!”
那老頭兒擡起頭看看我:“舞亂,你這一身的本領不過源於你的雙劍!”
憐傲和淚言交戰幾回合依舊不分勝負,淚言則是有些興奮:“憐傲,你……不錯,不錯,非常不錯!”
“哼,我還沒有亮出我的真實水平呢!”憐傲伸手抱拳:“要是我用了百器……那你絕對躲不過!”
“哦?”淚言點點頭:“這一點,我信。”
憐傲笑着伸手指指淚言:“淚言,再過兩招!”
“求之不得。”淚言說着,手中的簫再次飛出直指憐傲面門!憐傲脣間一抹笑意,腳下迅速跳起:“你的招式太文了!”
“混蛋……”花逝半跪在地上看着眼前慢慢向自己走來的夢兼:“這是什麼詭異的攻擊?” Www● т tκa n● c○
夢兼在花逝面前停頓下來:“小孩兒,你打不過我的,還不速速求饒?”
花逝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笑笑:“夢兼,要是我真的想殺了你,那你求饒都沒用!”說着,他再次站了起來:“凌藍,殘花!”
凌藍的葉子迅速在空中飛舞,不愧是花逝!看到飄落的藍色葉片……我忽然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就像回到了家!
我一直都覺得楓凌特別喜歡的那句話說的很對,葉子飄落下來……是沒有聲音的……
所以纔是,葉落,無聲……
“這就是你們凌藍樹的葉子嗎?”楠君笑着搖搖扇子:“果然是一種神奇的植物。”
“沒親眼見過?”冰皇嘆了口氣:“你必須去看看,真的是人間絕美的寶樹……因爲,她是我的母親……”
楠君點點頭:“你們的事蹟我有所耳聞,奈何這幾年一直閉關修煉並沒有理會俗世,好不容易出關卻被拉來當什麼十傑!這我倒是很欣然,畢竟我也是烈虎邊境的一份子。但是今日與你們的決鬥,我卻怎麼也不想參加……”
冰皇想了想:“不想參加?”
楠君大笑着說道:“我很想旁觀一場好戲呢,就像亡寞他們那樣,站在高處向下望一定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那我們不如就到屋頂上去,如何?”冰皇開口問道。
“好啊!”說時遲那時快,楠君和冰皇已經飛到屋頂了!兩人卻依然保持着戰鬥的姿勢,楠君很興奮的說道:“你是我這幾年見過的最有氣度的晚輩,不錯,不錯,哈哈哈!”
“楠君那傢伙……”武聖擡頭看看池淵,池淵已經再次飛來:“小子,你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運用江翎符嗎?”
池淵立刻停頓在空中:“你是何意?”
“……你讓我很失望。”武聖說着搖搖頭:“想不到,繼承江翎符的人也不怎麼樣嘛……沒有傳聞中那麼高超!江屏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這麼愚蠢!”
“你!”池淵忽然憤怒起來,他的巨劍猛然砸下:“江屏王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有本事,你就給大家看看江翎符的威力!”武聖伸手擦去額間的汗漬。
絲縷飛身跳到另一側大殿的屋頂:“好厲害的老頭子,竟然,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廣王看看絲縷:“絲縷,你打的很艱辛啊……”
絲縷立刻甩衣喊道:“這怎麼會?”他拽拽自己的領子笑笑:“我可是神界的王!我代表的可是神界……哼,老爺爺,我要動真格了!”
吳宮凌在天空高興地點點頭:“你這小崽子,能有什麼真格?”
“您就瞧好了吧!”絲縷說着兩手交叉,紅劫鐮在他的身體周圍盤旋片刻竟被他收了回去:“冰月,無天!”說着,他頭頂的天空立刻變得烏黑一片:“自然之力,幻滅!”
整個屋頂的瓦片都慢慢浮起,廣王和狼巖立刻從這個屋頂跳到另一個屋頂:“絲縷……他的,自然之力?”
我們都被他那力量吸引,但同時又不得不轉頭面對自己的敵人。
醉夜笑了笑:“悉冷的自然之力何等厲害……能夠死在他的自然之力手中,那老人家應該覺得開心。”
“那你呢?能死在我的手裡,你開不開心?”崖說着,分不清男女的聲音再次響起:“去死吧,夕夜!”
醉夜猛然跳起,冰葬擋在手邊大喊道:“醉舞,心結!”
兩人的攻擊似乎同一時間爆發,震得我們接連後退。
“我是真不想親自殺了你!”陌月看着面前的魅茗笑了兩聲:“事實上……我覺得親手殺你都是降低了我的身份。”
魅茗已經累的不行了,看起來,他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陌月,你姐夫果然寵你,就連他以前的獨門絕技都教給了你,教給你一個神的孩子!”
“不錯,我是神!”陌月指指自己大笑道:“但是你們誰把我當神看?你們六界之中凡是認識我的人有幾個認爲我是個神?”陌月慢慢緩和情緒:“我今天,就用這神的身份來殺了你!”說着,陌月手中的箜篌瞬間變成一把纖細的劍:“來吧,諸罰,潰破!”
天地搖晃,樹木癱倒,陌月的力量究竟有多麼可怕?
寒弄剛剛要給侯純致命一擊,卻不想侯純這個女人果然*到了極致!她將自己的胸脯一頂,寒弄便立刻收手:“你這個老女人!”
“老女人如何?”侯純伸手拍着自己的腰部說道:“你敢說我不美嗎?”
“美?”寒弄真的被激怒了:“你美嗎?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個母的生物!”
“你!”侯純氣憤的握住武器對寒弄大喊道:“你這個臭小子,你竟敢羞辱老孃,看老孃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
寒弄挑眉:“這可好,我等着你的顏色!”說罷,寒弄瞬間跳起:“讓你嚐嚐我凌藍界君崇王府的厲害!”他雙手合十:“君臨,聖皇!”
金黃色的光芒浩然出現,這可怕的力量……是凌藍界,君崇王府的力量?
蒙嘯已經快要成功了,他再次坐在石頭身上,那兩板巨斧栽歪着躺倒在他的手邊,石頭的慘叫不絕如縷。
原來是蒙嘯在不停的用拳頭揍石頭,他的每一拳都用盡了身上的力氣!現在的他已經沒那麼多勁兒了,恐怕已經打了很久。
石頭的聲音也越來越微弱,這也就是一個高級的魔能忍到現在,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已被打成肉餅了!
絲瑾已然進入狀態,這次是第一回看到絲瑾親自廝殺的模樣。他的每一招都是紅緞之巔最頂級的法術!
騎獅冷笑着躲避攻擊:“你以爲,就算你救了誓羅,他能放過你?”
“你說什麼?”絲瑾喘息着。
騎獅向前走了一步:“你知道嗎?武器煉化人形不易,但是若將這人形重新煉化成武器那就像踩死一隻螞蟻!”
“你到底想說什麼?”絲瑾不解的看着騎獅:“把話給我說清楚!”
騎獅見絲瑾鬆懈下來立刻發動攻擊:“黃毛小子,你想救的那個人就被關在他的紅焰殿,烈虎邊境的紅焰殿!”
絲瑾一陣驚愕,連忙伸手擋下攻擊。然而那攻擊過於強烈,他整個人都倒在地上透不過氣。
“蒙嘯別打了,你不覺得人肉餅很噁心嗎?”我笑着瞥眼看看斜下方的蒙嘯:“住手!”
蒙嘯這才從那個被他鑿出的坑裡爬出來,他累的呼呼大喘,兩手一伸形成一個大字的躺在地面上閉眼休息。
我笑了笑擡頭繼續面向凶神惡煞的老頭兒:“我們可以繼續了。”
老頭兒的攻擊很厲害,我不禁斜眼看看自己手臂上的血痕,這是剛纔不小心劃傷的。這個傷口着實讓老頭兒高興了一把:“舞亂,你這份狂傲,不減你的父親。”
“哦?”我伸手拍拍身上的血跡笑笑:“真是榮幸。”
“你狂,你不就狂在自己手裡的雙劍上嗎?”老頭兒指着我哈哈大笑起來:“若是沒有這雙劍,你還如何狂?”
我冷笑了一下:“老頭兒,你說的這句話我能不能理解爲,你對我這雙劍很感興趣呢?”我向前走了一步:“你們,似乎對我這雙劍都很感興趣呢!”
老頭兒後退一步:“是,敢問世人誰不想除之而後快?”
“被魔除了?”我也仰頭大笑起來:“你們這些人好生可笑,什麼陰邪的狸楓?我不懂!但是你們都想得到這雙劍的心,我懂!”我立刻嚴肅下來喊道:“你們不要說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自己裝點的正義凜然,我告訴你,這雙劍是我爹和我娘留給我的,就算它再陰邪也是我的!只要是我舞亂拿着它,它必定不會殘害蒼生!”我已經踱步到老頭兒的面前,伸出右手將劍柄握住:“你們想要就直說……我舞亂給!”說着,我將雙劍舉起:“老人家,我舞亂的能力,不是靠這雙劍得來的!”
“你,你幹什麼?”這四個人都很驚愕,包括腳下正在戰鬥以及觀看的諸位都是慢慢停下手來……
我輕輕將雙劍扔了過去,那個老頭想也不想的便接住雙劍。我冷笑着抱住膀子看着他:“來啊,老人家,你快用雙劍和我戰鬥吧……用你們所說的,最爲陰邪的狸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