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施抓捕雲翔天眉梢一展,冷笑道:“媽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星仔,讓王七挑四個人,今夜跟我進靈峰城抓鬼去。”
王海被雲翔天的話搞得,如同見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傻愣愣地問:“大隊長,什麼原來是這麼回事兒?你說清楚點兒,別弄得我雲山霧海的,找不着方向。”
雲翔天命令那兩名戰士離開後,屋裡只剩下王海和秀珠,他才自信地說:“所謂的小鬼子傘兵,不過是小鬼子的一個障眼法。屠殺丁字坡的小鬼子,其實就是從斷魂崖爬上來的,偷襲黑虎峰的那支小鬼子特戰隊。”
秀珠不理解地問:“小鬼子爲什麼要這麼做?這不是在故意暴露行蹤嗎?”
雲翔天點頭說:“小鬼子這麼做,實際就是在放煙霧,他們用這種卑劣的,沒有人性的手段,來告訴我,他們已經在靈峰地區投放了老鼠,讓我守住該守住的東西,以防被他的老鼠咬了。”
王海似乎有點明白啦,他說:“你的意思是說,小鬼子認爲,只要他們投下這羣老鼠,我們就會全力防守,分佈在封靈山上,和渡仙山上的靈峰王王妃墓,是嗎?”
雲翔天露出笑臉,調侃道:“孺子可教也,你說的沒錯。其實小鬼子這是給我挖了一個坑,就等着我向裡面跳。小鬼子想,只要他們投下這批老鼠,我一定會爲了守住靈峰王,王妃墓的秘密,分兵處處把守,這樣一來、、、”
“這樣一來。”秀珠搶過她的話說:“你就必須從駐守靈峰外圍的隘口處,抽調兵力,如此一來,靈峰前沿陣地力量就會薄弱。他們就會出其不意,一舉攻破靈峰,對嗎?”
雲翔天微笑地看着秀珠,眼裡不單單是濃情蜜意,還包含着肯定和讚許,他笑呵呵地對王海說:“老王,怎麼樣?這女諸葛分析的你可服氣?”
王海揶揄地說:“你先別吹你老婆啦,還有別的沒有?”
雲翔天像小孩子一樣,頑皮地說:“自然是有的,但是已經不重要啦。”他看着王海期盼的目光說:“小鬼子還會想,他們投下的老鼠,一定會把我們守衛靈峰王王妃墓的具體位置,詳細的繪製下來,以便準備攻克靈峰後,實施他們的盜墓計劃。可是小鬼子千算萬算就是少算了一點。”
秀珠興奮地問:“他們少算了什麼?”
雲翔天嘿嘿笑道:“他們少算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靈峰王王妃墓的具體位置,我如何派兵把守。我不派兵把守,他們怎樣繪製詳細的地圖。你們說是不是?”
王海和秀珠大笑起來,王海一邊笑還一邊說:“可憐小鬼子聰明一世,卻算計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可悲啊!”
“頭。”王七推開門,闖了進來,大大咧咧地說:“人都準備好啦,什麼時候出發?”
“出去。”王海看着愣愣發呆的王七,又疾言厲色地說:“讓你出去沒聽見,是耳朵有毛病嗎?沒有一點規矩,進門報告都不會喊。”
王七睜大眼睛,看看雲翔天,再看看王海,臉上全是不可思議。雲翔天一拍桌子,眼睛一瞪厲聲說道:“政委的話你沒有聽清楚,要不要我找個木棍給你掏掏耳朵?”
王七嚇了一跳,慌張的回到門外,大聲喊道:“報告,王七奉命報到,請指示。”
雲翔天搖頭嘆了口氣說:“你個老王,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你這一身土匪的習氣,進來吧。在門口請示任務,你怎麼不到山下請示去?”
王七應了一聲說:“哎,我這不、、、”雲翔天衝他一瞪眼長長地嗯了一聲,王七又是一驚,立即站着身體,大聲地說:“是。”昂首闊步地走到雲翔天和王海面前,敬了個軍禮說:“報告大隊長,報告政委,王七奉命報到,請指示。”
雲翔天象徵性地回了一禮說:“你先稍等一下,我還要和政委說點事。”
王七小心地來到秀珠身邊低聲問道:“弟妹,今天這兩位爺是怎麼啦?臉一個比一個黑,跟包公似得。”
王海回頭說道:“王七,你說什麼呢?我們這兩位爺的臉比你的還黑嗎?”
王七忽地站直身體答道:“報告政委,雲大隊長和我一樣黑,你是小白臉。”
雲翔天和秀珠哈哈大笑起來,秀珠彎着腰笑着說:“王政委,沒想到,你到現在還是小白臉。”
王海怒氣沖天地說:“王七,你給我說清楚,誰是小白臉?”
王七裝傻充愣地說:“政委,你剛纔不是說,你的臉比我們的白嗎?所以我只能說您是小白臉嘛?不過說實話,你的臉就是挺白的。”
雲翔天怒視着王七說:“你給老子閉嘴,再敢胡說,老子替政委把你的嘴給撕了。”他回身又對王海說:“老王,你想訓他,還不如找個猴子訓着玩,少生一點氣,對吧?”
王七附和道:“大隊長說的沒錯,我還真沒有山裡的猴子乖,趕明個我給你捉一隻,讓你訓着玩怎樣?”
雲翔天踢了王七一腳罵道:“滾,出去集合隊伍準備出發。”
王海叫道:“你、雲翔天,你就這樣慣着他們吧?一點組織性都沒有。”
雲翔天看了一眼出了大門的王七說:“老王,鐵牙隊員你就放鬆一點吧。他們天天跟着我在敵後出生入死,和我已經成了生死弟兄,在我面前自然是沒有規矩。再說他們每次出去都是九死一生,誰都不知道自己這次出去了,能不能全須全尾的回來,要求那麼嚴幹嘛。”
站在大門口的王七,聽到雲翔天的這番話,他咬着嘴脣,閉着眼睛。稍稍一停,然後,深吸一口氣,猛地睜開眼睛,懷着激動地心情,大步向前走去。
當天傍晚時分,雲翔天趕到了靈峰。掌燈的時候,他在靈峰縣縣委對面的一間民房裡,見到了二牛,二牛對他說:“大隊長,李淑賢回來後,沒有發現她有異常舉動。她現在已經回到單身宿舍,我們怎麼辦?”
雲翔天若有所思地說:“等等再說,告訴戰士們盯緊點。”
二牛去了,王七輕聲問:“頭,是不是我們跟錯了人?要不她不會沒有一點動作。”
破風刀哼了一聲說:“你真傻,大白天她敢有什麼動作?送情報這事情,誰不是晚上做的?”
王七沒好氣地回了聲:“就你精,你從來沒聽說過,白天也能送情報嗎?”
雪萍瞪着王七和破風刀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吵吵吵,煩不煩?”
王七和破風刀噤若寒蟬般地退到一邊,竟是一聲都不吭了。雲翔天看到王七和破風刀對雪萍的恐懼,心中一樂說:“你們兩個不至於吧,在小鬼子的千軍萬馬中,你們縱橫馳騁毫無怯意,怎的到了雪萍跟前,害怕的就跟兩隻病貓一樣?難道她真能害你們不成?”
王七訕訕一笑,破風刀眼睛一瞪說:“怎的沒有,她害得我,害得我、、、”
雪萍不耐煩地說:“好啦刀子哥,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行了吧。”她的頭向一旁一扭,又低聲說:“只是下一次再吃錯了東西,就算是大哥求情,我也沒辦法救你了。”
破風刀的臉都綠了,張皇失措地說:“我、我、、、”他看到其他的人或站或坐,表情不一,一賭氣坐到一邊,暗自發呆。
時間在無聲無息中流逝,寂寞包圍着雲翔天等人。一陣敲門聲響起,隋三喜上前打開房門。二牛興奮地走了進來說:“大隊長,李淑賢有動靜啦。她已經鬼鬼祟祟地溜出縣委的住地,鑽進一處民房,我來請示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雲翔天鎮定自若地說:“走,過去看看。”
李淑賢進去的民房,離縣委的辦公地不遠。青磚小房,碧瓦覆頂。監視的隊員向雲翔天彙報說,李淑賢進去後不久,屋子裡面的燈就熄滅了,看不到裡面的動靜。
雲翔天問:“一直都沒有出來過嗎?有沒有看清裡面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人?”
隊員肯定地說:“裡面肯定有人,李淑賢來時,是先輕輕地敲門,裡面有人出來爲她開門後,她才進去的。至於裡面有幾個人就不清楚啦。”
雲翔天問:“有沒有了找附近的居民解一下,這間房屋住的是什麼人?”
二牛回答:“還沒有,當我發現她進了這間房屋後,我就直接去向你彙報,還沒有來得及調查。”
王七問道:“頭,要不要現在,找這附近的居民瞭解一下?”
雲翔天看了看手錶說:“現在已經是午夜十點多啦,居民都已經睡了。喊醒居民的敲門聲,說不定會打草驚蛇,先等等再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屋子裡仍然沒有一點動靜,雪萍輕聲地說:“大哥,李淑賢是九點多鐘進去的,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啦,會不會、、、”
雲翔天知道雪萍的意思,他稍作沉吟,決定破門突襲,就地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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