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回來後教怎樣將藥草清理洗淨晾乾。這種實踐與理論相結合的方式,真的很容易便記住了這些藥草。藍師父不僅在醫學上很有造詣,毒藥也有自己的見地。他認爲,要學會解毒,你得弄清楚這個毒藥的成分,服下後會對人造成哪些傷害,有哪些藥可以對抗它的毒性。毒藥也不完全是害人的,在江湖上走動時,一個沒有武功的人要自保的話,毒藥迷藥之類的是有很大幫助的。對某些疾病,還得以毒攻毒,置於死地而後生,所以在教導我認識藥草的同時,也讓我對毒草有認識,我也學着製作一些毒藥和迷藥,當然,同時也要學會解藥的製作。我很喜歡藍如淼的這種教學方法,很讓自己從興趣中得到快樂並牢記在心。
、出診
只可惜藍如淼的廚藝實在是不咋地,想來平時可能都是白少卿在照顧他吧。所以這些天吃的依然是醃肉,還有一些泡菜,當然,還有藍如淼炒的菜。呃,有些焦黃的那是炒蔬菜,那些黑黑的是炒的豆腐。我都有些吃得怕了,到了飯點時本來很餓的,看着那菜色就沒食慾了。真不知道以前二師父不在時大師父是怎麼過的。
這些天吃着藍如淼做的菜,真的是“i服了you”,藍睿在心裡默默稱呼他爲“老大”,嘴上喊着“師父”,某天就脫口而出“大師父”。幸好藍如淼不知道這“大”的深層意思,以爲是用來區別與二師父的稱呼。看來兩個師父在藍睿心裡還是自己要重要些,所以稱爲“大”,不免有些小小得意。想像着白少卿回來聽到這一喊法會是什麼表情,呵呵,自己總是被他壓制,又沒有武功,總是被他吃的死死的。這收了徒弟就是不一樣啊,“大”啊,自己要比他高一頭了,腰板也能直起來了,哈哈。嗯,感覺還行,於是默認了這一稱呼。
一週後,藍如淼帶着我出了谷,準備去城裡把衣服取了,順便買點家用。出谷時,在經過迷離陣時,藍如淼很細心的給我講了陣法的行走。上次跟着兩人進來時光顧着yy了沒注意,這次我是很用心的去記了。原來,竹林裡那十幾棵桑樹是陣法的關鍵點,其中三棵圍起來的是陣眼所在,這三棵要是被毀,陣法也就被毀了。所以用了很多桑樹,一是用來定位陣法的走向,二是用於迷惑闖入的人,讓人不容易破陣。走過小溪和樹林後,看到那塊刻着“疊翠谷”石頭的旁邊停着一輛馬車,一個小廝樣的人正往樹林裡張望着。他看見我們兩人從林中走出來時眼睛一亮,趕緊從懷中拿出一個帖子,走上前來“藍神醫,我家主人是城裡開當鋪的吳掌櫃,我家小姐生病了,請了城裡大夫看都沒有辦法,我家主人想請你幫幫忙”。藍如淼看了看他遞過來的帖子,點點頭,帶着我上了馬車。在路上才知道,這個小廝已經連着3天在這谷口等着了,還好今天等到了。
原來,如果有人需要請神醫出手的話,還得看運氣呢。這藍如淼有時可以1、2個月不出谷。大家都知道白少卿和他住在一起,而白少卿會時不時到城裡買東西,有時會到鏢局押鏢,如果請求白少卿轉達,藍如淼也就會知道。如果兩人都沒有出谷時,就得在谷口天天等待着,那就得看運氣了,就像今天這個小廝。當然也有些人能順着路走,闖到陣內的,觸動了陣法後,白少卿自然就會出來。白少卿並不是“龍門鏢局”的鏢師,因爲武功高強,所以有時候鏢局有重要物品需要押送時便請他押鏢,報酬嘛看所押送的物品的價值提成,所以並不是經常出門。而藍如淼呢,因爲住在谷中的緣故,不方便聯繫,所以大家都找城裡的大夫看病,如果很重很棘手的病纔會前來求醫。也有不遠千里來求醫的,都住在城裡的客棧,藍如淼隔幾天去看看病,拿拿脈,開個方什麼的。
我算了算,偶爾的走鏢和行醫,是不能有固定收入的,難怪兩位師父看上去這麼清貧,不知道是清心寡慾的緣故,還是因爲是經濟白癡,不會掙錢。如果是前者,唉,這兩人也太能吃苦了,都沒想過要改善一下生活。要是後者,嗯,不用擔心,我來了前世那個資訊大爆炸的時代,能掙錢的手段層出不窮,耳濡目染,就算沒有實踐過,可也知道啊。現在自己來到了這裡,兩位師父對自己這麼好,嗯,得想想有什麼掙錢的方法幫他們改善生活。比如開家醫館藍如淼坐診,然後開設病房,讓那些不遠千里來的病人住在這裡,不讓他們住客棧,這住宿費不就成了住院費,全是我的了呃,是我們仨的。要不,開家武館就叫“精武門”,嗯,每人學費一學年2000元,不對,這裡應該是按銀子算的,那每人20兩銀子少了吧那~~200兩好像又多了點吧還真不知道這裡的物價怎麼算的呢。算了,到時候再說。想像着大太陽底下,學員們都汗流浹背的,辛苦地練着一招一式。白少卿每天揹着手,冷酷着臉,看着學員們練着功,要是看哪個不順眼,乾脆踢他一腳。嘿小子,軍訓時被教官訓慘了是不
正傻了吧唧的想象着,馬車在一戶人家門口停住了小廝跳下馬車,拿出踏凳,扶着藍如淼下了車,我背上藥箱緊跟着跳下車。門口一小廝看見神醫來到,趕緊進門傳報。這一戶在城裡算是富裕的人家,一進門是一面照壁。繞過照壁,穿過前院,小廝將我們引到堂屋,一個穿着褐色長衫的長者迎上來“藍神醫,您能來真是太好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小女”。大師父沒有停留,讓來人邊說邊走,帶着我們去病人房間。這個長者便是吳家當鋪的掌櫃吳德,有一妻二妾,膝下有3男1女。小女吳馨玉爲正妻所出,今年11歲,生的如花似玉,是吳掌櫃的掌上明珠。5天前和家人到廟裡上香,被蚊蟲叮咬了幾個包,當時就處理了,可回來後便開始發燒,打冷戰,便請了大夫,說受涼風寒了,開了方子,可服藥後,並沒有好轉,第二天還出現了頭痛,還嘔吐起來,這兩天人也變得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昏睡。城裡的大夫都沒轍了,才讓人天天守在疊翠谷入口等待。我一聽,蚊蟲叮咬後,發燒頭痛嘔吐,這大概是個腦炎吧。只是這裡可沒有什麼檢查手段來明確,看看大師父怎樣治吧。
我們來到女子閨房。只見一張雕花大牀上,躺着一個小女孩,小臉被燒的紅通通的,正昏睡着。牀邊一個婦人正抹着眼淚,應該是女孩的母親,看見大師父進去,連忙站起來,給他福了福身子見個禮,便走到自己夫君的身旁。大師父上前坐在牀邊,把手放在小女孩的手腕處,細心地號着脈。號完脈後,走到窗邊的桌子旁坐下。我趕緊把藥箱打開,將筆墨紙硯拿出來擺放好。大師父深思了片刻,提筆刷刷刷寫下幾行字。
作者有話要說:
、趕集
第十一章趕集
大師父將方子遞給吳掌櫃,“吳掌櫃,你女兒是受蚊蟲叮咬以後的溫熱症,需清心開竅、鎮痙息風,這個方子趕緊去取藥回來,呆會我還要給她扎扎銀針”。說完自己則將藥箱中的一個小布袋打開,裡面整齊地擺放着幾十根銀針。大師父帶着我走到牀旁,示意我去號一號脈,去感受一下脈象。將手指搭上女孩的手腕,嗬哦跳的還真快,我下意識的就想從衣服口袋中掏出手錶來數數脈搏,當然是什麼也掏不出來。呃,當自己還在前世老師的帶領下實習呢。我號脈時,大師父在一旁輕聲的講解着脈象的特點和變化,我一邊聽一邊便慢慢體會到了那種脈象。號完後,大師父拿起銀針,取大椎、合谷、曲池等穴位刺入。半個時辰後,小女孩額頭滲出了汗珠,臉上的潮紅也逐漸褪去。
這時,藥也熬好了,小丫鬟把小女孩扶坐起來,將藥放到她嘴邊。小女孩微微睜開眼又閉上,但還是慢慢的將藥喝了下去。一個時辰後,小女孩的燒退了,人也清醒了,只是還很疲倦的樣子。我再次感受了這時的脈象變化,覺得比剛纔穩定多了。大師父隨後交代了繼續服藥,3天后再來看看。吳掌櫃和吳夫人感激萬分,留我們吃了中飯。呵呵,經過大師父一週飯菜的荼毒,這頓飯的滋味堪稱美味佳餚啊,吃的很是盡興。當然,大師父一如既往的優雅,我還是狼吞虎嚥。臨走,吳掌櫃給了一個小布袋作爲答謝,並送我們出了大門。很是好奇那個小布袋裡裝了多少錢,好想看看自己大師父的出診費是多少啊。可惜,大師父把小布袋放進了懷裡。
來到裁縫鋪,還是那個小裁縫迎上來,把我們帶進後面的房間,將做好的衣服拿出來一件一件的試着。這時,一個小女孩把頭伸進房間,好奇地看着。隨後,她跑進來,怯生生的拉着藍如淼的衣服喊了一聲“藍大叔,他是誰家的小哥哥呀”。藍如淼笑着牽着小女孩的手“他是藍大叔收的徒弟,你叫他睿哥哥就好了”。“睿哥哥”小女孩獨有的脆生生的聲音讓我回過頭。來前聽大師父講過,這家裁縫店的老闆娘是一個寡婦,2年前丈夫在進貨途中被土匪殺死了,留下兩個孩子和她。大的是一個男孩,今年9歲,已經上學堂了。小的是7歲的女孩,今年開春時得了病,差點沒了,還是大師父給救回來的。想來,面前這個漂亮的小女孩應該就是了。雖然小了些,但是還真是漂亮啊,隱約可見長大後那迷人模樣。哇小蘿莉啊要是自己能收養就好了,就這麼養着養着,長大後就是自己的媳婦了呀。呃,大哥,你想玩養成啊
取了衣物,我們往回走着。經過集市時,看見有肉、有豆腐、有白菜,好多種類,我一下子想到了前世的一種吃法,便信誓旦旦說給大師父做好吃的,攛掇着買了好多東西。回到谷裡我便開始動手洗菜做飯,大師父則是好奇地在一旁看着我將肉切成薄片。呃,雖然那刀功差強人意,肉被切得厚薄不一。不一會,菜都切好並分類擺好,我也調出了一鍋香噴噴的湯底。嗬這不是火鍋嘛。沒錯,前世大學住宿生活中浸淫過的人都有過的必不可少的一餐。雖然我做出來的味道上可能要差些,不過也很不錯啊。
至少藍如淼是這樣認爲的,這樣把肉和菜放到滾燙的湯裡涮涮,然後蘸點辣椒蘸水,那種又燙又辣的感覺卻又那麼香,一向少食的他都忍不住多吃了兩碗。晚上兩人都撐的睡不着了,乾脆坐在屋前的石凳上看星星看月亮。沒有大氣污染的夜空雖然不像白天那樣湛藍,但也是那麼清澈的深藍,綴着滿天的星星,圍着一彎明月,蟲鳴的聲音時而響起,不時吹過一陣晚風,帶來陣陣竹葉的清香。畢竟是小孩子的身體,藍睿看着看着便困了,靠着石桌睡着了。藍如淼看着睡着的藍睿,突然覺得沒有白少卿的疊翠谷也沒那麼寂寞,不再那麼難熬了。
3天后,我們再次出了谷,還是那個吳家的小廝趕着馬車來接。路上也知道他們家小姐完全清醒了,只是還有點虛弱,吃不下東西。想來是需要一點時間恢復的。到了吳家,藍如淼號完脈後,又開了一個方子才離開。小女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需要一段時間來調養就好了。
走到街上,發現很熱鬧,原來,今天是梧城趕集的日子。很多人都把自己的東西拿到了集市上來賣,同時也去其它的攤位上買自己所需的東西,當然也吸引了一些途經這裡的客商,整個市場上熱鬧非凡。不遠處還有一羣人圍着,只聽得一陣鑼鼓聲響,我好奇的擠進人羣,嗬原來是賣藝的。雖然聽說過“碎大石”的表演,可真實的在眼前表演時還是不免擔心了,那石頭應該有幾百斤重吧,還得用那麼大的錘那麼大的力砸,底下那人。想象着自己在大石底下,肯定被砸成肉餅了,不,應該是肉醬,稀爛成一灘了。打了個冷戰,寒咦,那邊又是什麼呢一堆人圍着,我仗着自己是個小孩又興奮地擠進去。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把扇子,一杯茶,一塊醒木,一個着青衣帶紗帽的男人。這~~是要說書的節奏啊來這個世上就覺得沒有什麼娛樂,很是無聊,嘿這不,娛樂來了,聽有劇情的故事,講的人也一招一式地將自己代入到故事裡的人物中,全當看電視了。
“啪”說書人拍了一下醒木,“上回說到劉、王二人正因分贓不均爭執不休時,一個紅衣人輕輕落到兩人的身邊。劉、王二人雖說不是頂尖的高手,但也是江湖上盜賊裡數一數二的人物,被人近身竟然不知,想必這紅衣人的功夫應在二人之上。二人看着眼前這個紅衣人,是個少年,看上去不過二八年紀,相貌俊美,但冷冽逼人,手裡拿着一把長劍。他二人對視一眼,聯手向少年攻去,三人頓時打在一處。只聽得咔擦兩聲,劉四雙手均被生生折斷,噗的一下,王三雙腿被削成兩段。紅衣少年丟下長劍,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六芒星放在地上,拾起二人所盜之物,那把兵器排行榜上排名第三的無鞘之劍魔煞,飛身離去。這個紅衣少年人,正是當下江湖排行榜黑榜排名第五位的摘星樓樓主楚墨寒”。
作者有話要說:
、摘星樓
第十二章摘星樓
回谷的路上,聽大師父說,這梧城南來北往的人很多,見面總會聊上幾句江湖傳聞,這說書人便將這些傳聞編寫成說書段子,雖然有一部分是撰寫,但還是比較還原事實的。“那真有摘星樓那樓主真這麼厲害”我很是好奇,二八年紀就是十六歲嘛,這個年齡在前世不過就是高中生而已,能有這麼厲害的功夫
原來,櫟國朝廷奉行“江湖事江湖了”,只要沒有要顛覆朝廷的意圖,允許百家爭鳴,百花齊放,所以江湖門派很多,自然約定俗成出江湖排行榜。江湖排行榜分爲白榜及黑榜。白榜是所謂的正派的排名,其中少林、武當、華山派、峨眉派當之無愧江湖排行榜之前四位。後面的排名不斷在更新着,其中就有四大世家及一些大門派在競爭,目前比較看好的是靈峰逍遙派、蜀地唐門、白鹿峰青雲派、縹緲峰玉女派。當然,還有很多小門派也正在逐漸壯大中。櫟國的四大世家分別爲南宮世家、司徒世家、納蘭世家、青州秦家,他們包攬了櫟國三分之一的經濟,但司徒世家及青州秦家並沒有傳承的武功,所以上榜的競爭力不大。黑榜就是邪派的排行榜。所謂邪派,無非就是拿錢買命買兇追殺。而摘星樓,則是在半年前出現的一個門派,據說樓主是個16歲的少年,但行事卻很凌冽,武功高強,殺人不眨眼,手段兇狠,短短3個月時間,便爬上黑榜排行。1個月前,將毒狼幫打敗,登上了排行榜第5位。
這麼年輕就這麼兇殘我真難以想象。想來人之初性本善,沒有人生來就殘忍,前世那些連環殺手好像都是因爲小時候經過什麼事纔會導致性格變異。難不成,這個楚墨寒也有童年陰影還是這個時空就是這樣,總有一些人天生就是殘暴看這勢頭,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可能就爬上黑榜第一位了。只是,我真無法苟同這種殺戮的手段,真是個殺人魔王。這櫟國也真是,什麼江湖事江湖了嘛,那要是濫殺無辜就不管不問了不過,這種買兇殺人倒也很適合當權派,這也是用於排除異己的手段嘛,也許這就是存在的理由吧
回到谷裡,我拿起斧頭就跑到屋後的竹林裡。幹嘛砍點竹子**籠。雞籠當然今天可是攛掇着大師父買了2只母雞一隻公雞,以後我就有雞蛋吃了。然後雞蛋孵出小雞,小雞長大在生蛋,然後蛋生雞,雞生蛋。呃,然後,放棄你的醫館你的武館準備開養雞場民以食爲天,不解決溫飽問題,一切都免談。跟着大師父吃了十天的醃肉泡菜,荼毒得我都像泡菜了,就算自己沒在那啥新東方什麼的學習過,好歹蛋炒飯也是會的嘛,還有荷包蛋、苦瓜炒雞蛋、西紅柿炒雞蛋、茶葉蛋、紫菜蛋花湯。汗全蛋宴拿起斧頭一劈,唉,這人小力輕就是不行啊,碗口粗的竹子才砍了一個小口子,繼續砍吧。大師父也過來了,接過我手中的斧頭,呃,比我好不了多少。大師父明顯是個十指不沾泥的人嘛。不過,好歹也砍斷了幾根,劈開了,想象着圍起了一個柵欄,至於籠頂嘛,就用竹子頂端的帶着茂盛竹葉的枝條搭在上面好了。夠嗆管它的,能把雞裝起來就行了。
看着剩下的竹節,想起來以前去雲南玩時吃過的一種飯了。晚餐,當然就是成了裡面有醃肉有蔬菜帶着竹子特有清香的香噴噴的竹筒飯了。我把剩下的幾節攔腰弄成了兩半,在上面畫上一些簡單的畫,叮噹貓,小黃人,qq企鵝,塗上清漆,哈很q的水杯哦我、大師父、二師父一人一個。還有一個高一些的我送給了大師父作筆筒。看着眼前這些竹筒,想到後山的竹林還有疊翠谷前面的那一片竹海,突然知道該做些什麼了。就是發展竹子編織業了。嗯,過段時間先去集市上摸摸行情。
又過了十天,二師父回來了。看着大師父那眼帶桃花喜上眉梢的樣子,我還是躲躲吧,留點時間給他們敘敘情,親親嘴什麼的。當然了,晚餐我自告奮勇做了火鍋,還有三個荷包蛋呢。我親愛的母雞們真不負衆望,在我那難看的雞籠裡呆了三天就適應了,第四天就下了一個蛋。呃,只可惜,我忘了墊點草,蛋摔碎了。趕緊找了點乾草墊進去,這纔有了今天的荷包蛋。今晚的菜看起來不錯啊看着大師父不斷給二師父夾着菜又深情地看着他吃下去,二師父含情脈脈的回望着大師父,難得那冷冰冰的臉上也帶着一絲柔情的笑容,大師父被看得臉紅紅的,竟然帶着一絲羞澀,呵,呵,呵,真是秀色可餐啊。你們兩人確定這是吃的火鍋嗎我怎麼覺得是吃的宴啊你餵我吃一塊,我餵你吃一口,眼見着那些肉啊菜的很快就沒了。呃,兩位大哥,需不需要我再殺只雞啊收拾了碗筷,吃太飽,我沿着房屋走了10圈,難受好一些,睏意便上來了。睡吧
也不知道幾點了,吃了太多,也喝得太多,我被尿憋醒了。跑到屋後撒了泡尿,回到牀上,還沒睡着,聽到隔壁師父的房間傳來一陣聲音,好像是想捂住但沒捂住所發出來的聲音。師父生病了嗎不像啊吃飯時不是好好的嗎這聲音,還帶着一絲難以言說的魅惑,難道說,兩個師父是在啊,啊,啊,好想看啊好想看啊只是,這晚上黑漆漆的怎麼看啊聽聽也過癮啊不管了,我把耳朵貼在牆上。噢,噢,噢,大師父的聲音還~~真好聽。“少卿,輕~~輕一點,嗯~~,小睿~~嗯~在~隔壁呢~~唔~~”,大師父那軟軟的糯糥的帶着點哭腔的聲音,聽上去還真是誘人。想起前世看過的動作片,主演的都是蒼老師等波濤洶涌的大神,可和真人秀不能比嘛有木有而且這還是男男的捏,我沒看過啊好想,好想,看看大師父這時候的樣子啊心裡好癢癢啊不管了,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