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承允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打了好幾次電話回歐園,玉姐告訴她韻兒一直待在房裡沒有出來,他不是真的想關着她,而是怕她再做出什麼傷害自己傷害喬紗的事來。
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憔悴,或許,他該用另一種方式讓她重生!
歐承允心裡有了一個決定,哪怕比較冒險,但是他不能再繼續讓她這樣下去了。
提早下了班回到歐園,歐陽正徘徊在他們臥室房門外,在看到歐承允回來時看到救星一樣,卻又些深深的無奈,“韻兒現在都不肯吃飯,這樣下去怎麼辦呀?”
“哥,要不你們就搬出去吧,讓她靜一靜!”歐陽最不能忍的就是看到他們明明這麼相愛,卻非要互相折磨,見歐承允點頭,擰開房門卻發現被反鎖了,他惆悵地嘆了一口氣,拿出鑰匙便將門打開了。
“對了,哥,蘇尚東來找過我!”歐陽走了兩步想起這件事又回頭問着歐承允,她一直都很好奇蘇尚東怎麼會主動來找他,原來是爲了蘇恩惠,“蘇恩惠是你弄進去的?”
“這件事你不用管,誰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定!”從蘇恩惠入獄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蘇尚東再沉得住氣,怕是也會來找他求情,但是他決不會心軟,韻兒現在這樣,蘇恩惠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哪怕蘇尚東對蘇恩惠的所作所爲也很痛心,可她畢竟是他的妹妹,如果歐承允趕盡殺決,她下半輩子就完了。
歐陽也沒打算再勸他,蘇恩惠落到現在的下場她一點都不同情她,她是罪有應得!
房間裡的燈光有些暗,窗簾都被拉上了,整個房間都有股沉悶的味道,歐承允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粉色布藝簾拉開,從她回來後他就換了所有窗簾牀單的顏色,只是希望她能看着舒心一點,從窗外灑進一點點晚霞的紅光,照進地毯上,泛起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歐承允察覺到牀/上的小身子不安地動了動,似乎是感受到了那抹異樣的光線,韻兒慢慢睜開眼睛便看到歐承允的俊臉在她面前放大,帶電的手指疼惜地撫摸着她如水的肌膚,“爲什麼不肯吃飯?恩?”
“不要你管!”韻兒連說話的力氣也想省略,這張讓她又愛又恨的俊臉,她的很想將他揮開腦海,到一個看不到聽不到他的地方,爲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韻兒,我們去海邊別墅住好不好?那裡你以前很喜歡的!”歐承允看她不像早上那麼激動,很有耐心地哄着她,他高大的身軀撐在韻兒身體兩側,她蒙着被子都能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面頰上,韻兒果斷地搖頭,轉過了身。
她不聽,不看,不想,再也不要受他擺佈了!
歐承允無奈地嘆息一口氣,在拉下她捂在臉上的被子下一張還帶着淚痕的俏臉時,他有些後悔昨晚對她的舉動了,她胸前和脖頸處明顯的吻痕像是在控訴他的罪行般,歐承允有些愧疚地將她從牀/上抱起,她身上穿着他的睡袍,昨晚的睡衣都被他扯壞了,對她這個小小的舉動,歐承允心裡已經是感激萬分了,只要她不再排斥他,他會讓她慢慢的接受他。
在浴缸裡放了點精油,調好溫水,歐承允想要幫她脫衣服,韻兒卻緊緊地抓着領口,睜着一雙大眼看他,他知道她害羞,明白她水眸中的請求,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臉頰便走了出去。
韻兒顫抖着手脫去他的浴袍,全身都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讓她眼中一澀,她還是拒絕不了他的身體,明明恨他入骨,卻還是臣服在他身下,任他胡作非爲,蘇韻兒,不可以再一錯再錯了,她將身體整個浸在水裡,感受着舒適的水溫帶給她的觸感,一如他帶給她的溫度般讓她着迷。
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等歐承允從隔壁房間洗好澡出來的時候還沒見她出來,他心中一驚,快速地打開浴室門,卻聽到裡面傳來韻兒的聲音,“你不許進來!”
聽到她的聲音後,歐承允的一顆心才放下,剛纔差點被自己嚇死,深怕她出什麼意外。
“韻兒,你已經洗了很長時間了,出來吧,會感冒的!”歐承允口吻裡盡顯柔情,在足足等了十分鐘後才見到韻兒冷着一張俏臉,裹着一條浴巾,頭髮上還在滴着水,無視着他的存在走了出來。
韻兒紅暈滿頰,肌膚如水,纖瘦的身材若隱若現地暴露在歐承允面前,他盯着她看了好大一會,才走到她身前,從身後將她整個人圈住,“頭髮還溼呢,我幫你吹頭髮好不好?”
說着便拿起牀頭櫃上的吹風機要給她吹頭髮,從來都沒有侍候過別人的歐承允卻卻遷就着她,寵着她,韻兒卻並不領情,從衣櫥裡重新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換好,看到歐承允一臉挫敗地看着她。
“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好不好?”歐承允不死心地靠近她,韻兒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用毛巾擦拭着頭髮,順手扔在他身上,完全將他當成了泄憤的對象,歐承允每次跟她好好說話總是換來她的不理不踩,難道一定要讓他對她用強的嗎?
韻兒見他摔門出去以爲他生氣了,這個清冷的屋子裡似乎到處都充斥着他身上的古龍香水味,韻兒躺在牀/上,一閉上眼睛就想着向芷蘭當年是如何被欺辱的,只有這樣,她才能記住他的壞,忘記他的好!
歐承允的耐性都快被她磨光了,還不見她有任何反映,在韻兒感覺到身邊又多了一股熱量時,她的身子已經被轉了過來,還沒等她尖叫出聲,櫻脣就被來人狠狠的堵上,一股馨香的奶香味便從兩人的脣齒間傳遞開來。
“唔。。。”韻兒掙扎着想要逃開,腰身卻被他緊緊扣住,潤滑的液體已經順着他的咽喉流淌到了她的嘴裡。
歐承允將一杯牛奶就以這樣的方式給“喂”進了她的肚子裡,在韻兒想要出手打他的時候,他陰笑着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高大的身子壓住她的柔軟,“原來我的韻兒是以這樣的方式邀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