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張浩擡手指向陸枋,眼裡閃爍着淫光,有些猥瑣。
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張浩想幹什麼。
這是看上了人家的女人啊!
周圍看熱鬧的人瞬間看向邢立巖,想看他會是什麼反應。
尤其是陸枋那張臉,無數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赤裸。
太陽斜斜的打在她的臉上,染上了一層光暈。
美,是真的美。
就是看起來不好惹,和邢立巖一個德行。
邢立巖眸底煩躁,舌尖頂了頂後牙槽。
張浩見邢立巖變了臉色,臉上揚起一抹得意之色。
他就喜歡看邢立巖被他氣到的樣子。
可還沒等邢立巖做些什麼,他身旁的女人動了。
擡腳,一腳踹在張浩的肚子上,將他踢翻在地。
肚子傳來一陣悶痛,張浩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時沒能爬的起來。
誰都沒料到陸枋突然來這麼一出,東子立馬跑過來,就張浩扶起來。
“耗子!”
張浩只覺肚子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拉開衣服下襬看了眼,有些紅,看起來並不嚴重。
“陸小姐,我張某人可有得罪過你?”張浩陰沉着臉,看向陸枋的神色有些複雜。
陸枋穿的是小皮靴,牛仔褲,那腿修長筆直的,剛剛衆人只注意到她的腿,都沒看清她是怎麼踹出去的。
“啊,看你不爽行不行?”語氣囂張跋扈,有些欠揍。
張浩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完全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眼梢氣的有些紅,胸口憋着一股火,咬牙。
稍稍低頭,壓下心裡的火氣,擡頭,臉上又是那副溫和的樣子:“陸小姐,這腳踢得對。”
陸枋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在國內不能輕易殺人,眼前的男人可能死了好幾百次了。
“若要比,我只有這一個條件,但你們要什麼,可以換。”張浩依舊不死心,被踹的那一腳好似並沒有讓他長多少記性。
只要陸枋是他的。
站在一旁的邢立巖像是想到什麼,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
“陸淮,想賺錢嗎?”
陸淮想都沒想就回道:“想。”雖然他有很多錢,但誰不想錢越多越好。
而且還可以給主子買好吃的好玩的,買好看的衣服。
“張少,不要多了,那輛車和西郊的十間店鋪,位置我們自己選。”
張浩:“......”
你他媽這還不叫多???
周圍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西郊十間商鋪,有些人幾輩子都賺不到。
站在東子身旁的女人好奇的問道:“東哥,那女人誰啊,能讓浩哥那麼捨得?”她有些嫉妒。
“不該問的別問!”東子冷喝一聲。
女人被吼,臉色頓時一白,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她們這些女人,家庭條件都不太好,她好不容易靠上了一顆大樹,可不想因爲別人而失去。
東子看着張浩,見他想答應,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都已經和許向農約好了,有時間了帶那女人出來,他有的是法子讓那女人躺到耗子的牀上。
只不過最近有事,給耽擱了。
結果耗子只要遇上那女人的事,就沒有正常的時候。
也不知道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張浩沉吟半晌,陰氣沉沉的開口:“好,答應你。”然後看了一眼陸枋,轉身走向一旁停着的車輛。
“石頭,你們來真的?”許向農詫異的問道。
邢立巖瞟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難道來假的?”說完也不管他,直接拿過他手裡的鑰匙。
“誒,那我的車。”
“用用。”淡定的扔下兩個字,邢立巖上了車,將許向農的車開到陸枋身側。
“等陸淮開始了,我們再比。”
“好。”
“陸淮,給。”
陸淮接過邢立巖遞過來的鑰匙,眼裡有些興奮。
邢立巖看了眼張浩的放向,嘴角勾了勾,對陸淮說道:“留一口氣。”
陸淮眼裡放光,這想法和他不謀而合。
“好!”擲地有聲。
許向農不知道兩人打什麼啞謎,但在見到邢立巖將鑰匙給陸淮時,頓時垮下臉。
他覺得他今天以後,或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愛車了。
“弟弟,你可得小心着點。”小心我的車!
陸淮點點頭。
周圍的人全都散開,站在兩側,看着這毫無懸念的一場比賽。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和張浩比,結果不用想都知道會是誰贏。
張浩帶來的美女,穿着一身比基尼,走到路中,手裡拿着一面旗幟。
隨着手勢落下,兩陣風劃過所有人。
猶如兩道虛影。
許向農和張浩的車不相上下,性能都差不多,所以現在要看的,是兩人的技術。
張浩常年賽車,而且對於失魂路熟的不能再熟。
這兩點,他有優勢。
看着一出發就被他甩出去一大截的陸淮,張浩臉上隱隱有些得意。
和他比,還嫩了些。
他幾乎可以預見,陸枋躺在他身下的樣子。
想到此,他猛踩油門,跑車猶如脫繮之馬飛速向前衝去,瞬間就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只能聽到轟鳴聲。
陸淮有些日子沒碰車了,一邊開,一邊研究。
幾秒後,陸淮幾乎掌握了許向農的這輛車。
“遊戲,開始。”少年嘴角微勾,一抹邪惡的笑浮現在他的臉上。
腳下油門一踩,瞬間衝了出去。
張浩開車時,一向是安全爲主,所以遇到轉彎和急轉,他都會減速。
就因爲這樣,陸淮的車漸漸逼近。
從後視鏡裡看見就在他車後不遠處的車,張浩臉色冷了下來。
看來他小瞧了這小子。
踩油門的腳緩緩往下壓。
突然,前面出現一個急彎,張浩下意識的將車速降了下來。
可從後視鏡裡一看,陸淮哪有降速的意思。
一個加速,立馬來了一個漂移,輪胎漸漸有黑煙冒出,因爲是天色還大亮,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張浩只覺陸淮的車輪在側滑時發出一陣陣嘰嘰嘰的聲音,聽得頭皮發麻。
這小子,不要命了嗎!
因爲張浩的分神,陸淮很快超過了他。
看着領先自己的車,張浩再也顧不得多想,猛踩油門,追了上去。
兩車一前一後的互相追逐着,站在山頂的衆人有些激動。
而許向農卻緊張的一隻走來走去。
那小子糟踐他的車!!!
突然,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
許向農立馬湊近看去,就看見自己的車停在急轉彎處,而右側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臥槽!陸淮這小子瘋了吧,他想幹嘛?!”
“嘭——!”不等有人回答許向農,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驚心動魄。
“耗子!”
“浩哥!”
“臥槽!!!我了個大槽!”許向農看着雙雙滾下懸崖的車,臉上是被嚇的慘白.
陸淮那小子...不要命了!!!
陸枋和邢立巖兩人聽到聲響,也走到了山頂。
往下看去,除了公路上躺着的一地狼藉,哪還有車和人的身影。
陸枋眉眼清冷,淡淡的說了句:“挺狠的。”眼裡絲毫沒有擔憂之色。
邢立巖點頭附和。
被嚇呆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