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韓謙睜開眼睛,有些心虛的瞄了一秒懷裡的溫暖,好像沒有穿衣服,與此同時韓謙發現自己的上半身也是光着的,動了動腿能感覺到秋褲還在。
韓謙鬆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可不敢先醒。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懷裡的姑娘已經消失了,韓謙鬆了一口氣做起身子,這時候房門被推開,溫暖面色如常的走進房間坐在梳妝檯前,就好像昨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
“昨晚喝的的太多了,頭有些疼,怎麼回房間的都不記得了。”
話落,明顯能看到溫暖鬆了一口氣,這一次的親密接觸可以說是讓兩個面對面的人各自向前走了一大步,但是韓謙必須要說不記得,這姑娘的臉皮看着厚,可人家畢竟是女孩啊。
而且還是離婚之後。
也不知道溫暖的手裡是什麼東西,只看她不斷的拍着臉,韓謙蹭上前拿過桌上的水,輕聲再道。
“我今天可能不去公司了,有些疼痛,想回家躺一會。”
“那我一會先送你回家,嗯····你昨晚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溫暖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她感覺自己的臉很燙,韓謙喝着水點了點頭,皺眉道。
“的確不記得了,我的衣服你給我脫的麼?”
“我沒那麼愛你,半夜你自己脫的。”
話落溫暖嘆了口氣,無奈道。
“今早就別想着吃晚飯了,爸有點不舒服。”
韓謙也沒多想,輕輕點了點頭。
“嗯,昨晚爸一直在挑釁着媽,還說要去找什麼嫺···”
話出韓謙心裡暗道一聲不好,連忙道。
“賢妻良母就是咱媽····”
可這句話已經說晚了,
溫暖緩緩站起身,面對韓謙單膝跪在了牀上,韓謙忙着後退,溫暖擡起另一條腿,直接騎在了韓謙的身上,眯着眼冷笑道。
“你不說昨晚你都不記得事情了麼?”
韓謙尷尬的向後蹭,弱弱的開口道。
“就記得··就記得一點···”
溫暖眯着眼笑了,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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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摸我胸了。”
“你別忽悠我,我摸的是肚子。”
啪!
韓謙揮手給了自己一耳光,昨晚就喝了這麼點酒腦袋就不好用了?懲罰自己過後,韓謙再看溫暖的時候擠出一絲強笑,乾笑道。
“意外,絕對是意外!”
“呵!”
一聲冷笑宣判了韓謙的死刑,溫暖彎下腰雙手抓住韓謙的耳朵強行拽起,隨後只聽一聲悶響,韓謙眼無生機的望着屋頂,眼淚順着眼角往下淌。
頭槌!
又是頭槌!
這姑娘的腦袋是鐵做的麼?
怎麼這麼疼!
溫暖揉着自己的腦門站在門口,淡漠道。
“穿衣服,回家!別在這裡裝死,韓謙!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在敢醉酒裝糊塗,頭給你打歪。”
“那不喝酒呢?”
他的腦袋還沒有開機,完全是想到了什麼說什麼,溫暖瞪了韓謙一眼,冷聲道。
“沒復婚之前你別想碰我。”
“那你還親我了啊。”
“我是我,你是你,你和我比什麼?”
韓謙生無可戀,怎麼就不能比呢?不都是人麼?憑啥你能調戲我,我不能摸你?這不是不講理麼?換好了衣服走出臥室的時候也沒看到老丈和丈母孃。
看樣子昨晚老溫應該被收拾的挺慘。
可憐啊。
咱們爺倆同命相連啊,不是不想反抗,是對方的戰鬥力太高了,打不過!真的打不過,年輕的小兩口出了門後,老溫扶着腰走出臥室,步履艱難的來到客廳,顫抖的拿起一支菸點燃,閉着眼望着窗外。
日子難過啊。
溫暖把韓謙送回了家,在韓謙要下車的時候溫暖輕道。
“等下。”
準備下車的韓謙轉過身,隨後小拳頭猶如雨點一般的落在韓謙的身上,韓謙身子後仰,撇嘴道。
“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了,不就是沒穿衣服麼,你至於···至於至於至於。”
當溫暖擡起頭一隻手抓出韓謙的耳朵時,韓謙認慫了。
這特麼的鐵頭娃娃啊。
溫暖開車走了,韓謙嘆了口揉着胸口,拿出一根菸,不得不承認這價格貴的煙和便宜的就不一樣,但是韓謙沒回家,給關大狗打了個電話,問有沒有時間出來坐坐。
關大狗似乎是剛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說去哪,韓謙說去工地看看,讓關大狗過來接他。
蹲在小區門口看着靚麗風景,心裡好奇,難道女人冬天是不冷的麼?絲襪這玩意冬天保暖,夏天散熱唄?大半個小時後,關大狗開着別克來了。
黑白相間的毛絨大衣,裡面是紅色的風騷西裝,韓謙上車後,關大狗遞來一份早餐,輕聲道。
“我媳婦早上給孩子做的,聽說來見你就多準備了一份。”
韓謙咬着糖餅,笑道。
“那你還得謝謝我,去工地那邊瞧瞧,我今天很閒。”
“中午找個地方喝點?”
“不行了,昨晚差點被老丈兒給喝死,想想都覺得可怕,走吧。”
話音剛落,白色的瑪莎拉蒂出現在了別克的車後,韓謙看着後視鏡無力的嘆了口氣,懊惱道。
“忘了換手機給你打了,我這手機還在被監控中。”
蔡青湖來了,韓謙沒改變行程,還是去了工地,在臨時簡易搭建的辦公室,關大狗很自然的坐在了靠裡側的位置,把中間辦工作的位置留給了韓謙,隨後走進來的蔡青湖一身職業裝扮,那一雙美腿讓韓謙不由側目,感嘆一聲真長。
對於不好色的關大狗來說,蔡青湖挺煩人的。
現在榮耀家居商場地基已經建好,天氣變冷也不得不暫時停建了,工地裡除了幾個打更的老頭兒,沒什麼人。
簡易房裡麪點着電暖氣和小太陽,溫度很高,關大狗脫下身上的毛絨大衣時,蔡青湖開口了。
“關軍彪你給我聽好了,這次我看在韓謙的面子上不追究你的槍的事情我已經違反了紀律,別讓我抓到你第二次。”
關大狗把大衣掛在了牆上,淡淡道。
“要不是韓謙,你以爲你能知道我有槍的事情?蔡青湖你別一口一個紀律,你們的紀律要是能保護好韓謙,也就不用我關大狗一次又一次的拿着槍出來保護了,別忘了!你害我丟了一把槍!而且給了馮倫這個危險的人物。”
蔡青湖背靠窗戶,雙手抱懷冷聲道。
“你非要我把你在扔進去?這是你出來是塗驍來求我的。”
到底還是蔡青湖把關大狗給弄出來的,關軍彪撇了撇嘴沒有開口,韓謙也沒阻止兩人的爭吵,今天喊關大狗出來有些事情,韓謙總感覺有些人應該要主動找上門來了,而且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單手拿着諾基亞在指縫見旋轉,按道理說帶着蔡青湖去見劉光明,錢玲又去市局解圍,怎麼說那個傢伙都應該沉不住氣了啊,難道現在哥們的價值還不夠讓你感覺到危險麼?
或是說哥們現在還比不上錢歡?
韓謙皺着沒在沉思,關大狗和蔡青湖也發現了韓謙的不對勁,兩人停止了拌嘴,蔡青湖轉身看向了窗外。
過了十分鐘左右,韓謙沉不住氣了,拿出大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等了很久,在韓謙準備掛斷的時候才被接通,對方朗聲笑道。
“沉不住氣了?你比錢歡遜色了太多太多了。”
韓謙面色平淡,輕聲道。
“他是他,我是我,你給我第一個見面禮我很喜歡,不然我也沒辦法得到東城的土地,我還要謝謝你。”
“客氣了,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見面禮而已,以後送你的會更多。”
“見一面?”
“我去找你,韓大少爺。”
“靜候了。”
“讓蔡青湖和關軍彪也別走,走了就不好玩了。”
掛了電話,韓謙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傢伙果然一直在盯着他,韓謙擡起頭看向兩人,淡淡道。
“做好心理準備,一會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關兄你不準笑,小湖你給我擺出最自信的笑容來。”
蔡青湖努力做出一個笑臉,風情萬種。
“誰來。”
“柳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