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妻子這話,隱有不安的徐木問道:“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說着,唐璐攬住了丈夫脖子並依偎在丈夫身上,眼裡的不安變得更加濃重。 ()
輕輕攬住妻子那容易讓他亢奮的身體後,徐木道:“你是我老婆,能碰你的男人只有我一個。如果你被人欺負過,那你只要告訴我,我一定會替你出頭的。”
徐木這麼說的原因很簡單,他總覺得妻子話中有話。
比如,可能曾經被副總強上過,所以之後不得不任憑副總擺佈。
“老公,”沉吟片刻,笑出聲的唐璐道,“其實是跟你開玩笑的啦,我對別人一向很好,所以沒有人會欺負我的。”
“希望如此。”
“本來就是如此,”吻了下丈夫頸部,唐璐問道,“我們出去逛街好不好,好久沒有一起逛了。”
“你換一下衣服。”
“嗯!”
說完,唐璐站起來往外走去,還在走出去的時候來了個回眸一笑。
徐木很喜歡妻子的笑容,不會嫵媚,而是非常的有親和力。所以每每看到這笑容,哪怕徐木工作再累,他也覺得很值得。不過說真的,最累的時候就是當初爲了存錢開店而跑業務。自從傢俬店開起來後,他倒是不怎麼累,就是一直看店很無趣。
不過因爲新招來了一個店員,所以徐木可以稍微放鬆放鬆了。
之前他都不請店員,他覺得每個月要支出兩千塊很浪費。
但因爲女兒快要上幼兒園,有小車的他應該要負責接送,所以必須有人幫他看店。
十分鐘後,見妻子還沒有準備好的徐木往主臥室走去。
站在門口,徐木看到妻子正彎下腰穿褲襪。
妻子彎下腰的時候,徐木看到妻子的土壤顯得更加肥沃,這讓他喉嚨都有些幹。
但一想到那個和妻子有說有笑的副總,徐木那燃起的火焰頓時被撲滅。
從剛剛和妻子的聊天徐木得出了一個信息,也就是那個副總比較或者非常有錢,這讓他更加害怕。
有錢的男人總是喜歡玩女人,尤其是結了婚的女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很多男人都覺得玩結了婚的女人更有成就感,徐木甚至聽朋友說過玩結了婚的女人的過程,那朋友還說那女人在老公面前裝清純,在他面前騷得一塌糊塗之類的。
所以,要是賢惠的妻子也是如此,徐木絕對無法接受這殘忍的事實。
凡事一定要往好處想,但涉及到妻子出軌這敏感的問題,徐木還能像個笨瓜一樣往好處想嗎?
“等不耐煩了吧?剛剛我在化妝,”調整了下褲頭,順手拿起一件淺紫色連衣裙往身上套的唐璐繼續道,“本來不想化妝,但爲了讓老公你倍兒有面子,所以就上了淡妝。”
看着轉過身的妻子的臉,笑了笑的徐木道:“你就算是不化妝,那也是萬花叢中一點紅。”
“要是你敢在一羣女人面前這樣誇我,她們保證恨不得把我吃掉。”
“這有什麼問題嗎?”徐木道,“你是我老婆,你在我眼裡比西施還西施。”
“瞧你嘴巴那甜的,”白了丈夫一眼後,唐璐道,“我都怕你在外頭也這樣誇別的女人。”
“我倒是經常這樣誇男人。”
“啊?”
看着穿上連衣裙上顯得很有氣質的妻子,徐木解釋道:“我指的是男顧客。要是不誇他們,他們哪裡會掏錢啊。”
“原來如此,我還以爲老公你厭倦我,所以改變了性取向呢!”
聽妻子這麼一說,徐木忍不住笑了出來。
徐木和妻子關係一向融洽,偶爾也會這樣互相調侃,所以算是非常和睦的一對夫妻。但因爲徐木已經開始懷疑妻子和副總有染,所以哪怕他笑得非常燦爛,他心裡的結還是沒辦法解開。
他很想用單純的思路去解釋妻子那被撕破的褲襪,但他真的很難想到。
假如褲襪是被妻子自己撕破,那應該不可能是扔在衛生間的紙簍裡。
按照常理推斷,他妻子回來後應該是在主臥室換上乾淨的褲襪,所以哪怕撕破,也是順手扔進主臥室或者是客廳的紙簍裡,沒有必要特意跑到衛生間去。
所以,徐木腦海裡出現了更加噁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