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禮物?”
“我這個人比較實在,想要個實在的禮物。”
“那是……?”
唐念初眨眨眼,充滿期待地說:“我要給豆豆找個老婆。”
“它只是條狗而已,待遇這麼好?”
“荊鶴東,你有老婆就忍心看着豆豆變成單身狗嗎?”唐念初不滿意了,看起來相當生氣。
愛妻狂魔荊鶴東趕緊點頭:“好,找老婆還不容易嗎?只要我一聲令下……”
跟在他們身後的萬年好秘書趙靜楠這就立馬錶示:“荊總,我這就安排!”
荊鶴東給了唐念初一個自信微笑。
看吧,這種事情很容易解決,他都不需要一聲令下,趙靜楠就會全部搞定。
對於這位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好秘書來說,有時候甚至只要他一個眼神趙靜楠就會懂。
“那,我要把我爸接回來,省得他一個人在公寓住很孤單……”
“少夫人放心,搬家公司已經在路上了!”
唐念初在荊鶴東的攙扶下走下樓梯,她很心塞,好像這些事情對荊鶴東來說都不叫事兒……
她想了又想,說:“那,我要裝修雙胞胎寶寶的房間!”
“少夫人這個您不需要操心,裝修公司已經接單了,裝修設計圖早就出來了,正在甄選最好的環保材料!”
“……”好吧,唐念初覺得這些事情她恐怕想多了,“那,我想見見楊昊,過生日嘛,總要人多點才熱鬧!”
“少夫人,這點荊總也想到了,明天您的繼弟就到A城機場了,到時候我會派人去接他。”
唐念初目瞪口呆地看着荊鶴東,這男人是小叮噹嗎?
怎麼什麼都能搞定啊?
而且,她之前都沒有說誒!
“好啦,想到什麼就說,我一一滿足。”
荊鶴東就知道她有這些小想法,所以,他一早就安排下去了。
以他對唐念初的瞭解來說,猜到她的一些小需求還是很容易的。
當然了,他之前真沒想到唐念初要給豆豆找老婆,這件事只能
臨時安排,還好難度不大。
好吧,唐念初覺得自己還是別多想了,反正有荊鶴東在,所有的小願望都能實現,看樣子,她今後的人生必定是開了掛一樣順風水水了。
他們一前一後地上了車,唐念初才忽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嶽紅到哪裡去了?
她在後座上坐好,調整好了姿勢,然後纔開口問:“老公,嶽紅呢?我記得她之前和柳思甜一起出現了,怎麼現在失蹤了?”
說到這個問題,荊鶴東終於露出了爲難神色。
別說他不知道了,現在連警方都還沒弄清楚嶽紅的下落。
在他和警方的聯手之下,已經一舉打掉了荊燕西的犯罪團伙,就是嶽紅失蹤在了從他別墅離開的路上,再沒有出現過。
“她的行蹤目前還不清楚,反正警方已經在通緝了,晚上她讓司機把她放在路邊之後就讓司機走了,從此失聯,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預謀的出逃。”
“噢,說起來,要是抓到她可千萬不能輕饒了她啊,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壞!”
“有多壞?”
“還記得我們結婚之後,她經常來看我,給我帶保健品叮囑我吃嗎?”
荊鶴東瞬間不淡定了,問:“難道那藥有問題?”
“對啊,那些藥全部都是避孕藥!”
“什麼?避孕藥?”
“是的,我這次之所以能懷孕,也是因爲之前我不小心把她給的藥弄丟了,所以到藥店買了一模一樣的頂替。”唐念初伸手摸着自己的孕肚,真是一想起這個她就感覺好慶幸。
還好她一時手誤,不然她沒準還真成了不會下蛋的雞了……
荊鶴東眼底泛着冷意,透着令人不寒而慄的暗芒。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初唐若儀搬到他的住處時,嶽紅也曾帶着保健品跑去找唐若儀示好,叮囑唐若儀每天要按時吃藥。
看樣子嶽紅、荊燕西母子一早就想把他置於死地不說,還想讓他絕後?
“唉,我也是之前嶽紅找我撕逼,才說漏嘴說出來的,爲了這個,我給了她一頓好揍!”唐念初氣鼓鼓地說
着,“這要抓到她了,我一定不能饒了她!我一定要撕爛她的臉,讓她沒臉見人!再撕爛她的嘴巴,讓她給我吃避孕藥還罵我是不會下蛋的雞!”
別說唐念初不能饒了嶽紅了,荊鶴東都不能好嗎?
荊鶴東沉默良久,這才狠厲地開了口:“嶽紅要麼一輩子別出現,若是出現的話,我必定不會讓她好過!”
說到這裡,唐念初纔想起她和嶽紅撕逼打架的時候聽到的另一件事。
那就是關於荊鶴東的身世。
“鶴東,等下我們找個安靜的咖啡廳坐坐吧?我有話想跟你說。”
“嗯,好。”
她窩進荊鶴東的懷裡,抱着唐念初,荊鶴東暴躁的心緒總算是撫平了一些。
*
當唐念初和荊鶴東坐在一家高雅的包廂間的時候,唐念初把自己從嶽紅那裡聽到的那些話告訴了荊鶴東。
眼看着荊鶴東眉心緊蹙,唐念初小心翼翼地嘟嘴道:“你別生氣啊,我也是聽嶽紅說的,真實性我也不清楚……我想,若是你想知道真相的話,應該還是問奶奶比較好,畢竟奶奶肯定知道這些內情的。”
荊鶴東沉默着。
作爲高高在上的荊家大少,他從未想過自己的身世竟然會如此不堪。
如果嶽紅這番話是真的,荊德威當年的確強搶了懷着身孕的嫂子的話,那他豈不是根本就不是荊德威的親生兒子?
他不知道內情,可嶽紅知道,沒準還告訴了荊燕西。
這麼算來,他跟荊燕西根本就不是親兄弟,所以荊燕西纔會對他充滿敵意?
“老公,這種事情吧,我不告訴你,那是瞞着你,你也有知情權對不對。可現在我告訴了你,你又似乎對我很不滿意。好了好了,橫豎都是我不對,你當我沒說好了!”
唐念初一看荊鶴東竟然面對自己此時表現得好像她招惹了他似得,頓時敏感起來,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
若是荊鶴東不知道這件事,還被矇在鼓裡,應該不至於爲此心煩吧?
唐念初這麼一生氣,才把荊鶴東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