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時鈺家鬧的不愉快,葉靜的父親夜裡不能成眠,總是做夢自己一家子都被趕了出去,嘴上說的都是空的,法庭會向着誰啊?沒寫葉靜的名字就是放不下心,關上門夫妻兩個人待在屋子裡,眼睛裡一點笑意都沒:“原本是她家錯十分,現在我們也有了兩分錯。”這兩分錯說的就是葉靜和陳文媛的事情。
這真的被對方給扒出來何止是要不到房子的問題,拿出來四萬塊錢,如果李時鈺家就還回來四萬呢?又沒有抓住人家的把柄,棋差一招,當初結婚的時候就應該一字一句的都寫明白了。
苗淑蘭嘴角彎了彎,對這個未見面的陳文媛她也沒喜歡到哪裡去,明知道人家有丈夫你竟然伸手去搶,也是夠不要臉的了。
“我們怕什麼,她家都是出息人,都是知識分子嘛,他們有單位的人多,真的逼急我了,我也豁出去這張老臉了,我就不信誰敢打我還是敢碰我。”心裡已經下了注意,如果真的有人打她,那好啊,給她拿看病的錢,她樂得自在。
“你養出來的好兒子,要是有人知道了,會戳我的脊樑骨的……”
苗淑蘭微眯着眼睛,這樣的事情放在你的身上,你不能理解嗎?娶了這樣的老婆,一個人全部都說了算,不把男人當男人看,時時刻刻的拿你當下人看,沒有男人能和她過下去的。
葉靜和陳文媛中午約在距離單位稍遠的地方見面的,他也把實話都說了,自己和她的關係也告知家裡了,陳文媛撲到他懷裡:“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我看上了你。”
“她家是怎麼說的?”
葉靜一字一句的說給陳文媛聽,陳文媛就是他的幕後軍師,幫着葉靜出謀劃策,投向遠方的目光不善:“我也是覺得奇怪,真的愛你,怎麼會和你算計的這樣清楚,愛一個人不就是希望他過的好嘛。”
房子留給葉靜,也不枉兩個人結婚一場。
葉靜的父親腿上一直沒有好利索,下樓的時候又摔了進了醫院,苗淑蘭只能暫時在醫院看着丈夫,住院費葉靜手裡拿不出來多少,他的錢都在他媽的手裡,苗淑蘭又不肯自己拿出來錢給丈夫看病,每天在家裡和醫院當中不停的折騰,一直到葉靜再也看不下去,陳文媛從自己的朋友手裡借了一萬塊錢送了過去。
“我就不進去了,心意到了就好。”陳文媛就站在病房門口,葉靜讓他進去,畢竟自己和她現在的關係也算是一家的了,父親進醫院是文媛跑前跑後的,錢還是她和朋友開口借的。
葉靜不是不生氣,他是真的沒有,有的話就拿出來了,多少個月的工資在母親的手裡,母親就任由父親折騰,每天去醫院看看然後就把人給領回來。
葉靜去拉陳文媛的手:“這個錢以後我還你。”
苗淑蘭咣噹一聲推開病房的門,這個病房就住着葉靜的父親,人家白天打針晚上就都回家了,她拉着一張老臉看着外面:“有什麼話不能進來說,在外面做賊似的。”
不是她勾搭,自己兒子也不能犯這樣的錯,她條件又不是很好。
陳文媛今天穿的很素,原本就長得嬌小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的,“阿姨,打擾了,我是過來看看叔叔的。”
陳文媛將手裡提着的袋子放到桌子上,買了不少的水果,苗淑蘭的臉色這才緩和了緩和。
“葉靜和我說他爸住院的錢是你借的,我先謝謝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早就應該來瞧瞧叔叔,阿姨我來吧。”陳文媛快步上前將苗淑蘭手裡的東西接了過來,她嘴甜又慣會小意,輕言細語,苗淑蘭心裡的勁兒已經軟了一半。
等陳文媛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葉靜的父親依舊冷着臉,倒是苗淑蘭把人送到了門口,握着陳文媛的手:“文媛有時間就過來。”
“好的阿姨。”
葉靜要送陳文媛回家,在車上她突然調皮,上手去解葉靜的褲帶,葉靜哪裡能受得了這個,“你起來……”
陳文媛不但不肯起來,甚至更加向下,葉靜的身體遠比嘴來的誠實,就近休息只能開車回家,他摸着陳文媛的頭,眼神有些迷離:“媛媛……”
陳文媛鬆了口,坐正身體:“我能上去參觀參觀你的家裡嗎?”
葉靜心中柔情萬千,他和李時鈺離婚這事兒沒人知道,樓上樓下平時也不走動,自己拿着鑰匙先上了樓,陳文媛隨後五分鐘自己走了上去,到了樓上伸手敲門,葉靜推開門就把她給拉了進來,兩個人在門口互相扯着對方的衣服。
事後陳文媛穿着葉靜的衣服參觀家裡,光着腳踩着拖鞋,漫步家中:“我做夢都想有個這樣的房子,屬於你的,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