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強行擠進我的雙腿間,霸道得讓人無可奈何,我像個失了魂的木偶任他爲所欲爲,可能他也覺得無趣最終罷了休。
“爲什麼?!”他怒問,帶着隱忍的顫抖,搞得讓人以爲他有多在乎我一樣。
什麼爲什麼?不想就是不想,不要就是不要,何必自尋煩惱,追根究底?
“可能被你打得性冷淡了。”我就隨口糊說了句,他竟然當了真。
有時候發現這個人其實挺孩子心性的,好強的假裝着似乎什麼都不在乎,卻偷偷的放在心上容易當真。
見他壓着我不動,便伸手想去開燈,他猛然攥過我伸出去的手,命令着:“不準開燈!”
太陽真打從西邊出來,以往做這檔子事他就不讓我關燈,就喜歡讓我看着他耍流氓。
時間似乎靜止沉睡,我與他無聲相擁着,久到以爲他已經熟睡了過去。
突然,他沙啞的嗓音劃破了暗夜的寂靜,在我耳畔響起:“其實,我想要那個孩子。”
一剎那,我的心臟似乎被一隻手緊緊攥住,發狠的攥着,疼到渾身痙攣。
“我會放你走,讓你徹徹底底的走。我纔不會像姓安的那個孬種,明明都結束了還死乞白賴的纏糾不清!”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着他以爲這輩子都不可能會說的言語,醞釀好後再緩緩開口。
“我和你之間,可能永遠都不會產生愛情,但我誠認開始對你有了依賴,因爲這個世界上那麼多人,只有你能看明白我。我真的可能寂寞壞了,纔會對你產生依賴,你說,明年六月你就退圈,我們就不會再相見,我琢磨着讓你消失在我的世界之前,留下一些與你有關的事物,給我緩衝的時間慢慢把你戒了。”
我伸手,輕輕擁過他,像哄孩子般拍打着他的後背,說:“傅獸,你什麼時候也得了拖延症這種病?別等我離開,從現在開始,就把我戒了吧。”
他聽了我的話,這一晚過後,便再也沒有來找過我。我又從海景別墅搬回了市裡的公寓。這裡是不比海景別墅豪華氣派,但我住得舒適。
我
換了新手機,連同電話號碼也換了新的,可偏偏還是被安子逸輕易得知了聯繫方式。
“我後天訂婚!”
“恭喜。”我坐在沙發裡,架着腿剝了個橘子。
“遊晴晴!!”他盛怒衝着電話這頭的我吼着:“你究竟有沒有心啊?”
我笑了笑,沒心沒肺:“我的心?一年前可能喂狗了。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我訂婚那天……”
沒等他說完我掛斷了電話,之後電話鈴聲不斷的轟炸着我的耳朵,那種打破到底的決心讓人無可奈何。
沒好氣的接過電話,衝着那端吼了句:“你還有完沒完?!”
“老子還真跟你沒完!”
聽到傅擎戈的怒吼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傅獸,是你啊,有什麼事嗎?”
“明天跟我出席一個晚宴,禮服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
我暗自抽了口氣,說實話雖然不想跟錢過不去,但是傅擎戈對我來說是頭號危險人物,想要明年乾乾淨淨的走,得跟他脫離得徹徹底底才成。
“那個,我明天大姨媽。”
“整好,老子大姨爹!爹媽湊一對兒,你明兒個不來,就自裁了吧!”
‘嘟——!’聽着耳畔的盲音,我有罵人的衝動,好在我心理素質頗高,一口氣終給嚥了下去。
不想陳碩九點多的時候將禮服給送了過來,是一件歐式露肩土豪金修身長裙,我嘴角抽了抽:“陳哥,我知道你們傅少有錢,有必要把我也包裝得跟個土豪金蘋果手機似的麼?”
“遊小姐,我對你有足夠的信心,一定能hold住。”陳碩一本正經的像是在做着工作彙報,然,那雙滿是隱忍着笑意的眼早已出賣了他有力的僞裝。
第二日吃過午飯,傅擎戈讓人接我過去造型,弄了整整一個下午,其實傅擎戈眼光不錯,這禮服做好整體造型,氣場很強大。說我是個傍金主的外圍女,估計都沒人相信。
“可以走了嗎?”
人未至聲先到,傅擎戈的聲音透着低沉的磁性,說話霸氣側漏。
他走到我身後,全身鏡裡他難得西裝革履,我們登對得如同一對璧人,郎才女貌。但事實上,他一開口就痞了,露出本性。
“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不過你丫光着更好看!”
我瞥了他一眼,準備轉身離開,他猛然扣過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捏成了包子,站那兒窮樂呵了好久,他說我懂他,我只想說老孃懂個屁!沒定性的瘋子!!
“傅獸,你玩夠了?”
“對你怎麼可能玩夠?不過現在得去晚宴上玩兒,回來再玩你。”
這種晚宴也不是第一次陪他參加,而且他也就那麼些個狐朋狗友,跟他出入的場所頗多,所以他那些個狐朋狗友多半也認得我。
才一踏進晚宴大廳,卓偉航就湊了上來,打趣:“喲~傅少,小媳婦兒今晚——so~beautiful!”
這人一丟英文我就有笑場的衝動,長得倒是人模狗樣,但也是個不學無術的主,要和傅擎戈比混帳,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特麼別老陰陽怪氣,說清楚,你媳婦兒還是我媳婦兒?”
“咱什麼關係?還分你我?都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哥們,晴晴就是咱倆的媳婦兒成不?”
“成你個二百五!要是成的話,我把爹分給你,你把你姐分給我成不?”
……
我隨便的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卻撞見了一個我做夢也絕對想不到的人,那人是齊慧!
她身邊的男伴很是眼熟,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是誰,一年多不見,她似乎出落得更加豔麗大方。
“在看什麼?眼珠子都要被瞪出來了!”
直到傅擎戈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我才猛然驚覺,差點將手中的酒杯給捏碎。
“沒,沒什麼。你怎麼過來了?”我假裝喝着杯裡的酒掩蓋此時翻江倒海的情緒。
他順着我的視線看過去,虎目微眯透着精光,問我:“你喜歡莫笙這款男人?”
“莫笙?這個名字真奇怪。呵呵……”我打着哈哈,齊慧身邊的男人我果然是見過的,傅擎戈似乎很熟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