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兒要一件一件去做,杜文斌設計的這個完美的“復仇計劃”要逐步的去實踐,不能操之過急。而且最近有一件事情讓他有點的心煩,那就是自己的妻子肖豔童和北都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鄭元是來往甚密,這倒不是說他擔心妻子出軌,而是他怕把影響到自己的計劃,他曾經和肖豔童說過這事,可是每次都遭到她的拒絕,
“鄭隊長的妻子患了重病,他工作又忙,照顧不了她的女兒璐璐,我幫點兒他的忙,這又怎麼了”,肖豔童很不高興的說道,
“得了,算我白說”,杜文斌吃了個閉門羹,無奈之下只得是找到了老劉,跟他說說自己的心裡話,這老小子現在被分配到了醫院的太平間裡工作,其實這也是杜文斌有意安排的,目的就是爲了他的計劃得以實施,提前做了個準備。
“你說這個肖豔童,整天老帶着那個鄭元的女兒,我這心裡特別的不踏實”,
“這沒什麼事,肖大夫那是可伶他女兒,你別多想”,
“我不是多想,可是你看看現在,這個肖豔童根本就不提咱們那個事”,
“是啊,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覺得,大小姐也不願意提起車禍的事情了”,
老劉也是緊皺眉頭,不知道該如怎麼辦,就在這時候,一名女護士從外面走了進來,聽到了他們倆個人的對話後笑了笑,
“肖大夫現在的心思全都在那個刑警隊長的女兒身上呢”,
她叫何欣玲,是北都市醫院的一名護士,當然,這個護士只是她僞裝自己身份,她和她的孿生姐姐何欣萍是兩名江洋大盜,早就對肖升的金店是垂涎三尺了,但是無奈近點的監控設施太嚴密了,讓他們是無從下手,就在她們來年各個人正在苦思良計的時候,突然與老劉是不期而遇,老劉跟她們姐倆兒說了自己的遭遇,對肖升是恨之入骨,這姐倆兒一聽覺得機會來了,她們告訴了老劉自己的真實身份,老劉也是爲之一驚,但是他覺得緊緊就是他們兩個人是不可能把肖升的金店搶了,於是他把這姐倆兒引薦給了杜文斌,這小子是高興地不得了,因爲有了她們的幫助那就是如虎添翼,所以他偷偷的把這姐倆兒留了下來,並且交給了她們最基本的護士技能,讓她們先在醫院當護士,但是杜文斌很有心眼,首先,因爲他們是孿生姐妹,所以只給妹妹何欣玲入職當着護士,而姐姐何欣萍是和妹妹經常換着來,這樣一來可以混淆視聽,誰也不會發現這個天大的秘密,也是爲了他的這個計劃能過完美實施,他是煞費苦心。再一個就是,這姐倆兒到醫院當護士,他沒有告訴肖豔童,擔心她會不同意,因爲她只是想報自己的殺父殺母之仇,而杜文斌想的是強取豪奪,霸佔肖升的家產。
“杜大夫,其實我覺得你不應該只會發牢騷,而要多想想辦法”,
何欣玲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杜文斌又接着說道,
“肖大夫整天陪着那個刑警隊隊長的女兒璐璐,我覺得不一定是壞事,相反也許能幫得上我們的忙”,杜文斌和老劉聽了這話後突然是眼前一亮,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杜文斌馬上問道,
“我們可以藉機瞭解更多的警方信息,讓肖大夫更多的跟那個鄭元接觸,當然了,如果讓她有意去這麼做,我估計肖大夫不會願意的,但是我們可以旁敲側擊的多問問,多一點信息總會好一些啊,你說呢,杜大夫”,
杜文斌聽了這話後沉吟許久,他知道這話說得的卻是不錯,但是肖豔童是自己的老婆,讓她去照顧別鄭元的女兒,這個男人的妻子剛剛離開人世,本來現在就處於感情的低潮期,模樣長相又比自己強,而且還是刑警隊隊長,簡直是文武全能,他心裡就怕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別回頭假戲真做,何欣玲也看出了杜文斌的心思,微微地苦笑了說道,
“我說杜大夫啊,你這心眼也太小了吧,我還跟你這麼說吧,肖大夫,你看可是看不住,你越反對她對露露好,她就更願意跟這孩子在一起,對不對”,
杜文斌聽了這話是頻頻點頭,“你說的還真是不假,她還就是這麼個脾氣”,
“所以啊,你得改變一下思路,什麼人都是‘順着好吃,橫着難嚥’”,
“對,你說的沒錯”,老劉聽了這話後也表示贊同,“‘小不忍則亂大謀’,杜大夫,你可不能因小失大啊”。
聽了他們倆個人的“忠言逆耳”之後,杜文斌也是琢磨了一下,
“‘聽人勸,吃飽飯’,既然你們兩個人都這麼說,那我就找肖豔童,好好的跟她認個錯誤”,杜文斌說着走出了太平間,老劉見他走遠,小聲的對何欣玲問道,
“你覺得杜文斌靠得住嗎?”,自從遇到了何欣玲,何欣萍這對雙胞胎盜賊之後,老劉就對她們兩個人是聽之任之,覺得這姐妹倆個人比杜文斌是強多了,他覺得這小子辦事太魯莽,而且還目中無人,根本就不把自己是放在眼裡,倒是這對姐妹二人,處理事情穩重,是個能辦大事的主。
“他現在很有用,我們不能得罪他,這是我姐姐親自跟我說的,老劉,你可不要輕舉妄動啊”,何欣玲瞪了他一眼說道,
“是的,我明白,您放心,我的一切行動都聽您和您姐姐安排,還有,您放心,我對肖升的金店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我就是想報仇,我鬍子都白了,要那麼多的錢有什麼用啊,但是我就有一點要求,請讓我親自將肖升除掉,以解我心頭之恨”,
“好的,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何欣玲看了一眼老劉,
“這老小子還算是個明白人,不像那個杜文斌,還想跟我們分杯羹,這個不知死的鬼!”,她心裡是暗暗地罵道。
杜文斌離開了老劉和何欣玲之後,轉身來到了肖豔童的診室,只見她正在給人家看病,而當病人走了之後,他拉了把椅子坐下來說道,
“童童啊,這兩天怎麼不見璐璐找你了,那個鄭隊長,怎麼見不到了”,
其實鄭元過一會兒就會帶着璐璐來醫院處理他妻子的後世,但是肖豔童知道杜文斌比較反感他們父女二人,認爲鄭元想借助璐璐來接近自己,所以故意對杜文斌說道,
“人家不願意麻煩我,怕你……”,
“怕我,怕我什麼?”,
“還用我說?就你那個小心眼的勁兒,真沒什麼意思”,肖豔童說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杜文斌趕緊是拉住了她的手,
“得了,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兒,你願意照顧璐璐,就去照顧好了,我今後絕不在說什麼”,肖豔童一聽杜文斌說出了這話來,心理倒是喜出望外,
“今天你這是怎麼啦,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終於良心發現了”,
“你瞧你說的,就好像我犯了多大的錯似的,不就是照看個小孩子嗎?我原來是有點兒想的多了,認爲那個鄭元想跟你……”,
“你啊,說白了就是小心眼,胡亂猜疑,人家鄭隊長整天忙成什麼樣了,沒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得了,我說了,我錯了嘛,這事過去了,不提了”,說着,杜文斌站起身是推開屋門走了。
這事說來也怪,自從杜文斌同意肖豔童照顧璐璐之後,肖豔童是對他的態度大有改善,經常的跟前講一些鄭元警隊的一些事情,雖說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但是這畢竟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多少讓自己的心裡有點兒底,以便他能實施自己的計劃。就像今天,當鄭元發現了莊大軍的屍體後,他就主動地找到了肖豔童,讓她把璐璐送到鄭元的身邊,
“你就別讓鄭隊長到了醫院接孩子,你帶着璐璐直接找她去吧”,他在電話裡對肖豔童說道。
肖豔童接到了鄭元的電話後,帶着璐璐坐上一輛出租車就來到了鄭元,樑躍,華曉宇,高挺,他們四個人吃飯的飯館,
“哎呦,肖大夫,我還說去醫院姐露露呢,沒想到你還給我送過來了”,
“沒什麼,沒什麼”,肖豔童客氣的說道,剛要和鄭元身邊的這幾人打招呼,就聽鄭元對她說道,
“肖大夫,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幾個人是誰?他是樑躍,我經常跟你提起的,我的那個屬下”,鄭元說着拍了拍樑躍的肩頭,
“這是肖大夫,老麻煩她照顧我女兒了”,
“你好,你好”,
樑躍站起身畢恭畢敬的說道,肖豔童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小夥子,只見他三十歲上下的年紀,長的是濃眉大眼,一團的傲骨英風,不過就是有點桀驁不馴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大咧咧,不修邊幅,挺招女孩子喜歡的那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