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聖翼馬

這是一頭很美麗的動物,一身雪白毛髮的它,於晨光中踏着優雅的步伐悠然地從林中漫步而出。

聖翼馬!這是一匹聖翼馬!

與迪亞娜一樣,阿飛也是被河對岸出現那帶有優雅神聖之美的動物所迷住了眼睛。不過,與迪亞娜比起來,他被迷住的時間很多。兩、三秒的驚訝於感嘆過後,他就回過了神來,朝身後林子營地裡正忙着開鍋煮早餐的李鐵與朗打招呼,叫他們快過來看一起熱鬧。

如果在外面世界的野外,阿飛這樣的做法會是個絕大的錯誤。他這一叫,會驚動到所有的河邊動物,結果將會是在鳥獸散之下,什麼都沒得看了。

很幸運的是,這裡並不是外面的世界。所以,阿飛的叫喊聲只是讓包括了聖翼馬在內的動物們擡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頭喝它們的水去了。聖翼馬甚至在打了以個象響鼻後,還用鄙視的目光瞄了阿飛一眼。

阿飛的叫喊沒嚇到動物卻嚇到了身邊的迪亞娜。被他這一叫喚回了魂的她,馬上一隻手指着相隔不過十多米的對面那匹聖翼馬,激動到說不出話間,一個勁地扯着阿飛的袖子猛在搖晃。

女性就是這樣。當見到了她們認爲很可愛很美麗的事物時,她們往往就會被迷住,從而陷入到近似於歇斯底里的狀態中去。

迪亞娜是沒叫出聲,可她的動作卻也引起河對面那頭聖翼馬的注意。於是,爲了表示對對面那兩隻大型兩足直立動物再次騷擾到自己飲水的行爲的抗議,它再次斜眼朝對方拋了個鄙視的眼神。它沒想到的是,它這很人性化的動作,搞到迪亞娜更覺得它很可愛而更激動了起來。

“飛……飛……飛……”迪亞娜憋了半天結果只是“飛”個字不停,愣是表達不出想說的意思來。而被她扯煩了的阿飛,這時也隨聖翼馬之後,開始用帶有鄙視之意的目光斜斜瞄着迪亞娜。

就在這種一馬一人同時鄙視迪亞娜的時刻,李鐵與朗卡那邊也聞聲跑了過來。一邊跑,朗卡還一邊隨口叫着“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了……”結果這話才問到一半就沒聲息了。

還好,李鐵與朗卡也是兩個大男人。所以在見到了那匹聖翼馬時雖然也被其所吸引住了,不過,這也只是很短暫的事。

“好漂亮的馬啊!如果它是我坐騎的話,那可羨慕死其他人了!”這是反應過來後朗卡說的第一句話。

“真的好漂亮,看來絕對能賣個天價!捉能逮住它的話,讓李爍老大那麼以轉手,就算事後只分我一點幸苦費,我也可以不再幹這危險行當而退休享福了!” 這時李鐵的感言。沒想到,跟隨李爍投身於亞族興起大任的他,內心裡也很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去退休享福。

朗卡那發感嘆與李鐵在YY的時候,他們已經離河邊很近了。所以這些話及他們的表情,很自然都被注意到他們的聖翼馬聽到與看到。於是,接着更讓他們感到驚訝的事發生了。

“我說人類,你們就不要再打我的壞主意了。別說是我,就算這裡的其他動物你們最好也別去傷害。否則,監視着這神之聖域的‘靈’,會將你們當成不可再生的‘垃圾’給清理掉的!”

“說話了?那匹馬在說話,它居然說人話!”除了阿飛外,其他人被這能口吐人言的馬給搞到有**了。

雖然,阿飛他們一直衆神之城裡見過很多奇事了,可一匹馬忽然說出了人話,這點確實在考驗他們的接受能力。

一小會後……

“阿飛……阿飛……那個……那個……它……它……會……會說話……”最先反應過來的朗卡。他一步並兩步地跑到了阿飛身後,拉着阿飛的衣服口吃地叫着。他現在與之前的迪亞娜一個德行。被他這一搞,又回過神的迪亞娜既而又開始拉扯起阿飛的衣袖,還又“飛”個不停來。

一個人扯就算了,現在還多一個那就煩死人了。再說了,美女的可以不去計較,可被一個大男人扯着,這像話嗎!

“給我冷靜點!都多大的人了,遇事還這麼緊張!就不能我穩重一定好嗎!你、還有你,都給我鬆手!”爲了保住自己的衣服與同伴們的形象、被那匹馬看在眼裡可會更鄙視自己這些人的了,阿飛不得不訓斥起拉自己衣服的那兩個人來。

這時的阿飛更覺得李鐵可靠了。看人家李鐵,已經從意淫的境界中脫身出來了。哪像身邊這一男一女,到現在還在煩自己!

“冷靜得了嗎!見到一匹能說人話的聖翼馬!”阿飛心裡才暗贊着的李鐵發話了。

李鐵這話說的也很有道理,就算是他這樣心態極其堅韌冷靜的暗行者,同樣被眼前的這個神奇生物的表現給震撼了一下下。別人那就更不用說了。當然阿飛這個“怪胎”是個例外。

“很簡單啊!你們直接把它當人看不就行了!”對於李鐵的話,阿飛的反應有點不以爲然。

也難怪阿飛的情緒與智商能這麼快穩定下來。在禁地遺蹟時,他可是通過遺蹟的控制靈看到過太多的新奇事物了。受的震撼多了,慢慢地,他的神經就變得粗壯與大條了起來。想要在新奇事物方面上震住他還真難,想要震他久一點就更難了。

阿飛那句“很簡單啊!你們直接把它當人看!”的話一出,冷笑話般效果馬上顯現在了在場的人馬身上。是的沒錯,阿飛的話把河對面頭會說人話的聖翼馬也冷住了。

很超時代,真的很超時代!阿飛的思想與語言都很超時代!三人一獸此時不約而同地都將目光集中到了阿飛處,看得阿飛感覺毛毛的。還好,這種被人注視的時間並不長。

“祖先說得沒錯,你們人類真的很有意思!”原本對阿飛一行人沒什麼興趣的聖翼馬,這時終於表現出了點交流的意向。不過,它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只是盯着阿飛一個人。

兩種不同的生物能彼此間相互交流與通時件好事,這樣一來就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誤會。

“我們很有意思,這話怎麼說!”人家是盯着自己說的話,阿飛當然知道接下來的話由自己來繼續爲最好。

事情果然與阿飛所料。接下來這匹神奇聖翼馬還真只是肯與阿飛做語言的交流。至於迪亞娜幾人的插話打混,它還真完全無視了。

其實“人類很有意思”這事,阿飛當初在禁地遺蹟裡學習到人類歷的時候就明白了。所以現在他與聖翼馬交流重點並不是人類有沒有意思這點,而是另有想從這匹神奇的馬口中,多弄清一些關於衆神之城遺蹟內的事的打算。

看來阿飛的超現代思想很對這匹聖翼馬的胃口。談着談着,阿飛還真從這匹很有智慧的馬身上知道了些,讓他意想不到的事來。

原來,據這匹聖翼馬所說,它就是這個衆神花園的當代管理者。而在衆神離開這座城市之前,它的祖先就從智慧神那裡得知,萬年以後將會由人類的探險者來喚醒這座被封印的神之棄城。當時,智慧神不但向管理者較詳細地描述了日後喚醒這座城市的人的樣貌,而且還交代還管理者將這事代代相傳下去。要日後有緣見到這些人類的管理者,在遇到了這些人類探險者後要善待他們,併爲他們指出通往城市的道路來。正因爲如此,當見到阿飛他們着些外來人出現時,這匹聖翼馬纔沒多大的反應,並更沒喚起衆神之城的“守護靈”之注意。

阿飛與聖翼馬交流的交流,剛開始時朗卡他們還抱着看熱鬧的心態在旁圍觀。可在見到聖翼馬根本不甩自己後,除了眼中冒星星的迪亞娜,其他兩人見沒什麼意思就回去繼續弄自早餐去了。

“……你們所要找的出口在就暴布的下方。離開這裡後,你們將要進入的是衆神之城的城市地域。對了,到了那裡後,你們最好是規矩一點別亂來。不然真要驚動了城裡的守衛,那時你們就有苦頭吃了。”看樣子聖翼馬也要去爲今天的早餐去奔忙了,話說到這後,它再交代了句“如果你們覺得真需要我來帶路的話,你們用完餐後回這來等我就行。”就主動地結束了這次的交流,在迪亞娜娜依依不捨的目光相送下,很優雅地轉身回到了河對面的林子裡去。

有人帶路阿飛當然是很樂意的。在聖翼馬離開後,他馬上拉着還戀戀不捨地看着河對岸不願意離去的迪亞娜,回到了林地裡的營地中去用餐。

沒用多少時間過,已填飽肚子並收拾好行李的阿飛他們,還真的回到了那塊之前遇到聖翼馬的地方去靜靜地守候着。而過了一段時間,那匹聖翼馬也實現了那流傳自自己祖先自的諾言,回到了河邊與阿飛他們匯合到了一起。

小河的河水很淺,只不過到人膝蓋深,徒步就能走過去。沒多久功夫,阿飛他們就全部都過了河。

聖翼馬依然對阿飛以外的其他人美表現出有什麼興趣。除了與阿飛交流並探討着,現在外界動物與人類的分佈狀況外,它就根本不理睬其他人。

哦對了!準確點來說,聖翼馬也不是完全不理睬其他人。這不,它不但讓漂亮的迪亞娜靠近它,而且還居然默許了迪亞娜伸手去撫摸它的毛髮與縮着的羽翼。甚至有次它還沒有做出躲避動作,讓迪亞娜摸了它前額上的那只有着螺旋紋的獨角。

朗卡與李鐵就沒有着待遇了。被說去碰聖翼馬了,就算靠得近點,聖翼馬也有擡腿想踢人的準備動作。

就這樣,順着小河,阿飛一行人跟着這匹聖翼馬一路朝着河的上游前進。半路上,他們還驚訝地又發現到了另外幾匹聖翼馬。當然了,這幾匹新出現的聖翼馬,沒他們跟的這隻漂亮健壯就是了。

有人帶路就是好。沒用半天,阿飛他們就穿過了這神之庭院,來到了只能遙望的那道壯觀的暴布前面。遠沒到前,暴布的“隆隆”早就傳入到衆人的耳中。走進後,瀰漫的水汽還讓人觀之有種朦朧感。

“好了,我的任務基本算是結束了!接下來,你們只要到湖邊的那處小亭子裡去就能從那上到暴布上去了。在那,你們將看見進入衆神之城的大門。”交代完這一切,聖翼馬就想撇開了阿飛等人離去。不過,在它轉身的時候卻在迪亞娜的面前再以次停下了腳步,面對着這位漂亮的人類女性,很禮貌地說了以下這一番話“這位美女,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也知道你想騎上我的背上去。我可以告訴你,具我的預感你這願望是能達成的。不過不是現在,而是將來。將來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到那時我願意爲美麗的你效勞一次!”

聖翼馬這種聖異獸不但有着飛翔天際的能力,傳說中,它還被智慧神賦予了一定的預感能力。所以當聖翼馬對着自己說這番話的時候,迪亞娜一改之前表現出那對聖翼馬的離愁,轉而又高興了起來。她甚至還在興奮中朝着說完話後就離去的對方追問道“那什麼時候我們纔會再見呢?”。而這次她卻再沒得到那匹聖翼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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