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65
車過津天站,天越走越亮。冬日的霧霾天氣,讓天亮的有些遲了。眼看任紅玉就要下車了,任紅玉開始收拾行李和隨身攜帶的物品,準備下車了。劉月曉說:“紅玉姐,假期有時間多聯繫呀。”任紅玉說:“**隨時聯繫。”曉蕊說:“有空去我們山海市找我玩。”紅玉姐說:“方便的時候一定去。”天亮了,人們精神狀態已經從昨夜的萎靡狀態中緩過來了,我也不再休息了,加入了三位老鄉的聊天行列中去了。紅玉姐說:“再續,有空到市裡來找我玩。”我說:“若是去市裡,一定少不了打擾姐姐的。”任紅玉說:“姐歡迎你打擾,呵呵呵。”
列車上的喇叭又響起了:“前方到站濱海站,有到濱海站下車的旅客請你攜帶好隨身攜帶的物品準備下車。”我幫助任紅玉提着大行李箱,任紅玉揹着自己的斜跨皮包,我倆擠在靠近車廂門口的位置上。看火車已經減速了,濱海市車站就在身邊了。
列車員打開車廂的鐵門,我隨下車來到旅客把紅玉姐的大皮箱拎下來火車,站臺上交給了任紅玉。任紅玉說:“謝謝你再續,我走了。” 我說:“慢走,任姐。”車窗邊上,劉月曉、田曉蕊倆人隔着車窗喊:“再見,任姐,一路平安啊。”任紅玉揮手跟我們告別,看任紅玉轉身離去,我也重新走上火車。
上車後,沒幾分鐘火車就開出了濱海火車站。此刻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手機顯示的是母親。我接通了電話,電話裡母親說:“兒子,你們到哪裡了。”我說:“車剛從濱海市車站開出了,大概到灤州站還有一個多小時吧。”母親說:“我和你爸已經到灤州站了,我們在出站口等你。”我說:“好的。”掛了手機,心裡有些小激動呢,終於要見到我想念的父親和母親了。
劉月曉說:“伯父、伯母接你來了。”我說:“是的,他們已經到灤州站了。”田曉蕊說:“真的很羨慕你再續。”車上跟兩位老鄉聊着寒假安排,劉月曉和田曉蕊也在聯繫家人,報告行程呢。
列車九點多駛入灤州站,我跟月曉和曉蕊揮手告別,興沖沖的提着行李箱下車了。 出站口隨着下車的旅客流檢票出站,在出站口見到迎接的父母,父親接過我手中的大行李箱,母親說:“兒子,你可回來了,走咱們快回家吧,娘給中午給你做好吃的。”父親拉着大皮箱在前面走,我跟母親並排着走在後邊。
母親說:“你隨身攜帶的揹包呢。”母親這一問,我用手一摸後背,身上確實沒有我的揹包。我迅速回憶,大聲的說:“壞了,揹包落在車上了。”母親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粗心大意呢。”我說:“沒事,車上有我倆同學呢,丟不了,我給她們打個電話,讓她們先給經管起來。”
我從身上掏出手機,撥通了田曉蕊的手機。那邊田曉蕊說:“曉蕊,你看看我揹包是不是還在小餐桌下面。”田曉蕊說:“我倆剛纔找東西,月曉已經發現你把揹包落在車上了,正想打電話聯繫你呢,正好你就把電話打過來了。”我說:“只要是包在我就放心了,揹包你先幫我收起來吧。”田曉蕊說:“裡面有啥重要的東西嗎。”我說:“裡面有我的手機充電器和隨身用的東西,沒有特別貴重的物品,你先幫我拿到你家去。等過兩天我去你家取一次。”那邊田曉蕊說:“行,到時候你來前先聯繫我。”我說:“好的,謝謝你曉蕊,一路平安啊。”
田曉蕊說:“好的,一路平安。”掛了手機。
娘說:“再續,你吃飯了嗎。”我說:“還是昨天晚上吃的呢。”娘說:“咱們先吃點飯去吧。”我說:“你們吃了嗎。”娘說:“我跟你爸都吃早餐了。”我說:“我現在就是有些困,餓倒是還不太餓,等回家再吃吧。”
停車場上,父親已經把行李箱放到了我們家的小轎車後備箱裡。母親打開駕駛室的的門,坐上了駕駛座。我則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父親呢則坐到了母親身後的後排座位上。
車開出停車場,上國道205東行不遠,過鑽高架橋奔燕山市開去。坐着家裡的小黑,小黑飛馳在家鄉寬闊的馬路上。打開車載調頻廣播,找到m14.7兆赫廣播,那是三年高中,母親每天接我上下學必聽的一堂廣播欄目。好久沒有聽到來自家鄉的聲音了,聽着廣播裡熟悉的節目主持人的話語,心裡充滿了一種回家的幸福感。
我問母親說:“娘,中午你給我做啥好吃的了。”娘說:“醋溜排骨,清蒸鰈魚頭,咋樣。”我說:“我不愛吃排骨,想吃肯德基炸雞呢。”娘說:“等明天給你買。”
望着車外的風景,這纔是家鄉的風景呢。一個崛起的北方鋼鐵之都,經過轉型陣痛後,依然屹立在北國大地上,如今已經成爲京津冀都市圈裡重要的副中心城市。我內心大喊一句話:“燕山市,我又回來了。”
ps:
國慶佳節,讀書也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