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走着走着就散了60
在去西輔樓買飯票的路上,我問:“二哥,你看,咱們住的地方看起來還蠻好的,咱們學校宿舍裡的東西咱們怎麼辦好呢。蔣大軍說:“看你咱們打算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以後你若是想考研、找工作什麼的,咱們大學宿舍還是暫時先留着好,因爲咱們還要不定時的去學校,也許還要住上幾天。若是你想留在大河日報社,學校宿舍留與不留關係都不大了。若是兩手準備,我建議還是兩頭宿舍都留着,進退留有餘地。”我說:“恩,還是二哥想的周全,既然這樣呢,我宿舍還有一條被子和一條‘毛’巾被,我就不往這邊拿了,蚊帳我也不撤了。就是有兩雙鞋還需要取過來,下午我還要坐公‘交’車取一次。”蔣大軍說:“你若是回去,吃過晚飯咱們收拾收拾就去。”我說:“行啊。”
說話之間,我們就來到了西輔樓二樓後勤處管理室,我問一位三十多歲的‘婦’‘女’說:“請問買飯票是在這裡嗎
。”那位‘婦’‘女’說:“是的,你們有房卡嗎。”蔣大軍說:“我們是剛分到報社實習的,剛領到房卡,您看。”我和蔣大軍亮出房卡,那位看起來容貌還算標誌的‘女’人說:“你倆都買多少錢的。”我說:“先買50元的吧。”蔣大軍說:“我也買50元的。”我倆分別拿出50元現金,遞給那位‘婦’‘女’。‘婦’‘女’接過錢,驗看了一下,放進了錢包中,從‘抽’屜中取出來兩包已經包好了的餐票遞給我倆。‘婦’‘女’說:“這裡面有中餐卷和早晚卷兩種,中餐兩元的,是搭配着來的。”我問:“這裡面是正好50的嗎。”那位‘婦’‘女’說:“我數着是。”我說:“您數好就行了。”那位‘婦’‘女’說:“出‘門’我可就不負責任了。”一邊說一邊笑着,那笑容讓人感覺既溫暖又親切。我看看看辦公桌上的標誌牌上面寫着:管理員樊梨‘花’,我笑着說:“姐姐好大氣的名字啊。”樊姐笑着說:“呵呵,誰看了都這麼說。”我說:“好了,您忙着。我們走了。”蔣大軍說:“我們走了。”
樊梨‘花’說:“中午飯11點半就開飯,早、晚開飯時間餐廳牆上的告示寫的很清楚。”我說:“好的,謝謝樊姐提醒。”樊姐說:“不客氣,你們慢走。”樊姐站起身,要往外送,我說:“留步樊姐。”正好又有人進來買飯票。樊姐就答對剛進‘門’的兩名‘女’生了。
從二樓管理室下來,我們直接就來到了傳媒大廈的大餐廳,大餐廳在一樓的南部及中部,北部則是幾個單間,裡面裝修也很華麗。可以接待單位來的一般的客人。蔣大軍看我不住的往小餐廳方向張望,捅了捅我說:“別看了,看了也沒有你吃飯的地方。”我說:“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蔣大軍說:“我拭目以待,真有那麼一天別忘了二哥。”我說:“一定不會的。”蔣大軍說:“到時候你最想吃什麼。”我說:“我先點兩碗‘花’椒‘肉’。”蔣大軍說:“呵呵,就這麼點願望啊,容易滿足。”我說:“*不高,容易滿足。容易有幸福感。”
蔣大軍看了看手機說:“已經11點半了,咱們直接去吃飯吧。”我說:“好啊,順便看看早、晚都是什麼時候開飯。”
步入大餐廳
。入口有有餐盤處,餐盤是那種不鏽鋼的長方形凹凸不鏽鋼盤子,凹處有放飯菜的地方,比我們學校的餐盤看起來設計更合理一些,除了餐盤之外還有消毒筷子取口。我倆每人拿了一個餐盤,每人拿了一雙黑‘色’消毒的筷子。忘了說明了。餐盤也是從消毒櫃裡取出來的。蔣大軍說:“看起來這裡比咱們學校更講衛生。”我說:“這裡畢竟是正規的機關單位,機關單位對後勤管理都是很重視的。”
兩個飯口同時買飯呢。我倆的前面有兩三個人。輪到我買飯了,我把餐盤遞給盛飯的炊事員。炊事員接過餐盤,給我打了菜。我一看一共兩樣菜,一個是燴擱着,另外一個是‘花’椒‘肉’。蔣大軍說:“說‘花’椒‘肉’就有‘花’椒‘肉’,還真有你的。”我說:“僥倖‘蒙’對了。”炊事員將餐盤遞給我,我一看只有菜沒有飯。我就問:“怎麼沒有飯呢。”炊事員朝西側桌上上一指說:“饅頭、米飯和‘雞’蛋湯在外面,吃了盛,別‘浪’費就好。”我說:“好了,謝謝。”炊事員說:“菜不夠了也可以來取。”我說:“恩,知道了。”炊事員說:“同學,你還沒‘交’飯票呢。”我回身將飯票投入到收飯票的紙盒子裡,不好意的笑着說:“說話聊天把‘交’飯票的事情給忘了。”炊事員說:“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先找了一張沒人坐的四人餐桌坐下,蔣大軍買了飯也跟我坐到了一起來了。邊吃飯,蔣大軍邊說:“兩元錢的飯菜能吃到這水平已經很好了。”旁邊一桌上一位老同志說:“咱們一日三餐是十元錢的標準,不足的部分單位從福利費中給補助了。”我說:“原來是這樣啊。”
我中午吃的是一個饅頭,還好兩份菜都很可口,一個饅頭兩份菜吃過之後我就飽了,拿着餐盤到湯盆前盛了一口‘雞’蛋湯,放到餐盤的小碗處,喝了一口‘雞’蛋湯。‘雞’蛋湯也很清淡,喝起了正好。吃完午飯,蔣大軍和我把餐盤放到餐盤迴收處,倆人走出了餐廳。蔣大軍打着飽嗝說:“吃飽了,吃飽了不想家啊。”我問:“你吃幾個饅頭呢。”蔣大軍說:“我吃了三個。”我說:“哦,比我吃得多多了。”蔣大軍說:“飯管夠,你不多吃怪誰呢。”
我說:“不怪誰,你剛纔說吃飽了不想家,我纔想起來,好久沒給家裡打電話了,一會兒到宿舍了得給我娘打個電話了。”蔣大軍說:“是啊,我也該告訴家裡我現在的情況了。”
蔣大軍用房卡打開房間‘門’,蔣大軍顧不上收拾行李,就一屁股躺着‘牀’上給他家人打電話了。爲了不影響蔣大軍打電話,我則打開衛生間的燈,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在衛生間裡撥通了我孃的手機。
電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我娘
。我娘問:“再續,怎麼這個點打電話呢,你吃飯了嗎。”我說:“娘,我吃飯了,剛吃完的飯。你們吃完了沒有。”我娘說:“你爹正喝啤酒呢,我剛吃完飯,你電話就過來了。”我問:“咱家是啥飯呢。”我娘說:“咱家是米飯、燉排骨,菜還有西紅柿炒‘雞’蛋。”我問:“你們倆身體都‘挺’好的吧。”我娘說:“恩,我和你爹身體都‘挺’好的,不用你惦記着我們,我和你爹晚上沒事兒還去扭秧歌、跳廣場舞呢。”我說:“只要你們身體都好好的,我在外面就安心了。”
我娘問:“是不是你們實習的單位定下來了。”我說:“不只是定下來了,我們已經在實習單位報到了,今天宿舍也分了,剛在實習單位餐廳吃的2元錢的份飯,現在在宿舍的單獨衛生間裡給你打電話呢。”我娘問:“你分到啥單位實習了。”我說:“是中原省大河日報社。”我爹聽到了在電話裡喊:“單位還不錯。”我在電話這頭能聽到我爹的喊聲,我爹還喊:“告訴兒子,讓他好好實習,爭取留在大河日報社,那可是省級大報。”
我說:“除了我爭取之外,還要看大河日報社有沒有招幹指標。”我娘說:“只要你儘量爭取了,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實在不行,你還可以回到咱們遼西老家燕山市來工作呢。”我說:“又給兒子打退堂鼓。”我娘說:“孃的意思是讓你儘量爭取嗎,娘又沒說不讓你留在濱河市。”我說:“恩,知道了。”
我娘問:“你怎麼在衛生間打電話呢。”我說:“同宿舍的蔣大軍也在給他家裡打電話呢。”我娘說:“蔣大軍就是你們宿舍的那個蔣大軍啊。”我說:“是的。”我娘說:“你倆還怪有緣分的,以後要跟大軍搞好關係,你倆又分到一起可不容易,你們班還有其他人跟你們分到一起的嗎。”我說:“還有一位‘女’生,她是我們班的‘女’班長李東麗。”我娘說:“李東麗,我沒見到過。”我說:“她是後轉學到我們班的。”我娘說:“一定要好好跟人相處,寧可自己多吃虧。”我說:“娘,我知道了,吃虧是福。好了,我一會兒還要回學校取東西,等有空兒再給你打電話吧。”我娘說:“電話費很貴的,沒事兒不用總打電話。”我說:“恩,知道了。”掛了電話。Q
ps:青‘春’是美好的,青‘春’有是苦澀的。每一次華麗轉身的背後一定有化蝶成蛹的鎮痛和不爲人知的辛苦與汗水,我們不怕走彎路、走錯路,年輕就是我們的資本。《離‘亂’青‘春’》一部你似曾相識的感覺和你不曾體驗過的青‘春’故事,期待各位書友以不同種形式支持,我在中文起點等你。。。遼西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