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74
我娘牽着曉蕊的手走進了我家一樓的客廳,我跟在她倆的身後提着送給父母的禮品走進客廳。父親正在客廳看電視,見我們已經回來,站起身來,笑着說:“這麼快就回來了。”曉蕊說:“你好,伯父,我叫田曉蕊。”我父親說:“快坐吧。”我娘說:“青菜都弄好了嗎。”父親說:“都弄好了,就等你回來炒了。”曉蕊客氣的說:“我來一趟給你們全家添麻煩了。”我父親說:“哪裡呀,你不來我們也是一樣的,多雙筷子多個碗的事。”我把禮品遞給曉蕊,曉蕊遞給我的父親說:“伯父,聽說你不喝白酒,這是我父母特意讓我從老家給你帶來的昌黎紅酒,還有兩包乾魚片。”父親接過禮品,放到客廳的茶几上。父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謝謝你父母,想得怎麼這麼周到呢,快坐下吧。”曉蕊坐到沙發上,父親拿起茶壺給曉蕊倒了杯茶水,放到茶几上說:“先喝點水,曉蕊。”曉蕊說:“嗯,好,謝謝伯父。”
我母親說:“老頭子,讓他們年輕人在這裡聊吧,你到廚房給我幫幫忙。”父親說:“嗯,再續,你在這裡陪你同學聊天,我去給你媽幫忙。”我母親和我父親一前一後進來廚房,客廳裡只剩下我和曉蕊二人。我說:“累了吧,曉蕊。”曉蕊說:“還好,不太累,你領着參觀參觀你們家吧。”我說:“行,咱們走吧。”
在父母的臥室門前,我說:“這是我父親和母親的臥室。”曉蕊也沒再往裡走,只是在門口望了望說:“房間裡很整潔,屋裡的君子蘭花長得很好啊,眼看就要開花了呀。”我說:“那盆花有好些年了,今年初次要開花。”在父親的書房,田曉蕊說:“再續,你家的藏書還真不少啊。”我說:“大多書都是父親的。我其實並沒有看過幾本。”
一樓客房轉完後曉蕊說:“你臥室在哪裡呢。”我說:“我臥室在二樓呢。”曉蕊說:“走咱們到二樓你房間看看去。”領着曉蕊上二樓,推開我房間的門。曉蕊說:“你房間也很整潔呀。”我說:“我房間都是我娘打掃的。”曉蕊說:“伯母真是個勤快人啊。”我說:“自從我記事,我娘就每天不辭辛苦的操持這個家。”
我說:“曉蕊你先坐下,等我給你找東西看。”曉蕊坐到牀上。我從的櫥櫃抽屜裡取出兩本集郵冊和一本蔚縣剪紙,遞到曉蕊的手上。曉蕊接過集郵冊和剪紙冊,放到牀上。有些驚訝的說:“這些都是你的藏品嗎。”我說:“不是,這些都是我父親年輕時候蒐集的,如今我長大了,父親都送給我了,讓我搜集郵品。”曉蕊翻開其中的一本集郵冊,仔細的翻開每一張郵票。曉蕊不時的發出讚歎聲,我說:“看到了吧,每一張郵票都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有些郵票還有知識積累作用。你看比如張任弼時幾年郵票一套兩張,上面除了有任弼時同志肖像畫外,還有任弼時同志的生卒年月。”
曉蕊說:“嗯,一本郵冊就是一部知識手冊啊。”放下集郵冊,曉蕊又拿起了蔚縣剪紙。翻開剪紙畫冊。田曉蕊驚訝的說:“這麼精美的民間藝術品,我還初次見到呢。”我說:“這是奧運那年,父親駐張家口從張家口帶來的紀念品。”我說:“真是精美啊。”我說:“奧運那年我還沒有出生呢。”曉蕊說:“嗯。”
說到這的時候,聽父親在樓下喊:“再續,曉蕊吃飯了。”聽到父親的喊聲,我說:“走吧,咱們下樓吃飯去。” 曉蕊說:“好的。”倆人從樓上走下來。我先陪曉蕊先到盥洗室洗手,然後倆人一起走進了我家的餐廳。
我母親把最後一盤炒菜溜三樣端了上來,父親則說:“曉蕊,來快請坐。”曉蕊說:“伯父,伯母,您二老先請坐。”父親坐在長桌東側北邊。母親洗了把手,坐到了長桌的西側北邊。二老落座後,我說:“曉蕊,你也快坐吧。”我母親說:“曉蕊,來挨着伯母坐下。”曉蕊走到我母親的南側坐下。我則臨着我父親的南側坐下。
我母親說:“再續,把紅酒給大家倒上。”曉蕊說:“再續,你跟伯父和伯母你們喝吧,你是知道我不喝酒的。”我母親說:“不喝紅酒,那就喝罐露露吧,已經熱好了的。”我給父親和母親倒上紅酒半杯,母親給田曉蕊開了管熱的露露,給曉蕊倒了半杯露露。父親見大家杯中都有了飲品,舉起酒杯說:“來,咱們共同舉杯,歡迎曉蕊同學來我們家做客。”曉蕊也端起酒杯說:“感謝伯父、伯母盛情款待。”歡迎宴上,賓主推杯換盞互有酬答,因爲田曉蕊不喝酒,所以飯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飯,曉蕊想幫着父母把碗筷抄下去,我娘說:“快跟再續到客廳裡喝點水,這點活計用不到你的。”我母親硬把曉蕊從餐廳推到客廳裡來。客廳裡,我再次給曉蕊和父親倒上茶水,曉蕊說:“再續,你也坐吧。”
我說:“好。”陪着曉蕊坐在她身邊的沙發上。父親則明知故問的跟曉蕊聊着曉蕊家裡的一些情況,我則在旁邊聽着,偶然也說句話。心想:父親這是怎麼了。
母親收拾完碗筷,從廚房裡餐廳裡走出來。對我說:“讓曉蕊去樓上你姐姐房間裡休息吧。”我說:“走吧,曉蕊。”曉蕊跟我父母告辭,我領着曉蕊到二樓姐姐房間,將曉蕊安排好了後。我說:“你先睡吧,我也休息去了。”曉蕊說:“好的。”我出門,曉蕊關門,我回我房間休息。
一覺睡到三點半,曉蕊敲門我才醒來。曉蕊說:“領着我到你們村外轉一圈去吧。”我說:“好的,你等會。”
穿好衣服,同曉蕊一起下樓。父親和母親已經在客廳裡摘韭菜了,我說:“爹、娘,我跟曉蕊到村邊走一圈去。”我母親說:“好的,早去早回。”曉蕊說:“好的伯母。”
倆人漫無目的的在村北邊的路上散步,我給曉蕊介紹着我們家鄉的風土人情,曉蕊也時不常的說說他們那邊的風土人情。天上有太陽,又有些不大的西北風,天氣雖然有些冷,但是我和曉蕊在一起這麼邊走邊聊並沒有感覺到天有多冷。偶然遇到鄉里的熟人,熟人打招呼說:“再續,你女朋友吧。”我則笑着說:“目前還不是,她是我同學。”人過去之後,曉蕊則說:“你這人真討厭。”我說:“本來就是同學嗎。”曉蕊說:“同學就同學吧,以後我不來就是了。”我說:“別生氣,我跟你開玩笑呢。”曉蕊笑着說:“我也跟你開玩笑呢。”
饒了一圈,五點多回到家中,客廳裡曉蕊看電視,我到房間裡把自己的行李箱和揹包再次收拾好。六點我父母叫我們吃完飯,因爲是晚餐,母親還有開車送我們,所以母親也沒有喝酒,父親喝了杯紅酒,我陪曉蕊喝了罐露露,母親把餃子端上來,大家吃餃子。
吃過晚飯,父親收拾碗筷,母親則陪曉蕊在客廳裡看電視聊天。晚上七點半,我把我的行李和隨身攜帶的揹包放到車上,晚上八點鐘,母親駕車,父親坐副駕駛,我和田曉蕊坐車後座,一家人坐着小黑出了我們村。
出了村便上了萬太路,沿着萬太路東行兩公里上平清大。華燈閃爍,四周寂靜,夜行的客車載着不知道是回家還是外出的人們奔波在一個城市和另一個城市之間。我心裡默默的唸叨:別了我的家鄉,不知道何時再回到你身邊。
九點十分,我和曉蕊在灤州火車站廣場下車,在我和曉蕊的一再督促下,母親纔開車載着父親先回家去了。臨行時,我母親說:“上車了給我發個信息,到了也發個信息。”我大聲說:“好的,娘,再見。”曉蕊搖搖手說:“再見、伯父、伯母,一路慢行。”喇叭一響,母親開車離開了火車站廣場,看父母離去,我和曉蕊提着行李,揹着揹包,倆人憑票進入了候車大廳等候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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