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馬傳奇 楚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楚澤紹在不知不覺間,將穆世當成自己的私人藏品了。

的確是“藏品”,就藏在七方路的舊樓中,院門口有衛兵輪班把守,裡面的別想出去,外面的也別想進來。他隔三差五的過來一趟,視察一下他那藏品的生活狀況。

穆世依舊是保持着沉默。他似乎是把精神和肉 體徹底的分開了——精神上是負隅頑抗的冷戰;肉 體上則早已無條件投降。

這天傍晚,因爲剛下過一場大雷雨,所以空氣清新、晚霞也燦爛。楚澤紹步伐輕快的穿過院子,迎面就見到穆世站在前方一叢新栽的花樹前。紅花綠葉襯托出一個白皙沉靜的他,楚澤紹雖是同性,可也不禁暗暗讚歎了這幅情景的美好。

“總算下了大雨!”他對着穆世笑道:“再不下雨,利馬就要鬧旱災了!”

穆世低下頭,也淡淡笑了一下。

楚澤紹在這個時候,真是覺得很心愛他。而他那表示好意的方式,便是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的將穆世攔腰抱了起來。

驟然騰空的虛驚讓穆世輕輕的哼了一聲,隨即他眼望別處,低聲說道:“我……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楚澤紹現在可沒有心情聽他說事情,他像一陣風似的挾帶着穆世衝進了最近的客廳。

他把穆世扔到了那架舊沙發上,然後一手按住他的腹部,一手就去解他的褲子。穆世很木然的望着上空,任他三下五除二的剝光了自己的下半身。

楚澤紹低下頭在他嘴脣上親了一口,隨即將自己的褲子也直向下退到了腳踝。亟不可待的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下,他扭身將穆世拉了過來。

穆世雙腿大分的跨坐在他身上。火熱性 器抵在後 庭的感覺讓他微微一顫;無聲的閉上眼睛垂下頭,他擺出了任君所爲的放棄姿態。

楚澤紹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掐住他的腰,迫使他慢慢向下坐去。穆世很配合,可這種交 合方式顯然是讓他感到了痛苦——楚澤紹的傢伙是驚人的粗長,緩緩研磨着頂入身體時,會讓人覺得自己在被他一寸寸的撐裂。

穆世忍受不住似的擡手推了楚澤紹的胸口,而楚澤紹則用雙手用力的扳開他的屁股,試圖將他的身體完全打開:“我的廢物……”他一邊腰部用力向上挺身,一邊略帶氣喘的笑道:“看來你的屁股需要經常的開發,否則就會緊的好像地獄一樣!”

性 器已有大半深入了對方的體內,楚澤紹騰出手來上下撫摸着穆世的大腿,同時曖昧的直視了他的面龐:“剩下的這點留給你,你來。”

穆世蹙起眉頭,壓抑着喘息答道:“我……我不行……”

楚澤紹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獰笑,將穆世的雙腿又掰開了一些:“盧比,你不乖了?”

穆世把手伏在了楚澤紹的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氣,他咬緊牙關沉下身體,在幾近窒息的脹痛中將對方全根吞沒。

楚澤紹在開始時顯得很急色,但當此刻雙方的身體已經緊密契合了,他反倒放鬆下來,頂送抽出的動作也是不疾不緩的,偶爾還會停頓片刻,專心致志的對穆世進行愛撫。一場本該激烈的交 合在他的控制下,就此演變成了慢條斯理的娛樂。

將穆世的襯衫向後脫下露出肩膀,楚澤紹拈住他一側乳 頭揉搓着,忽然想起了前事:“你剛纔跟我說什麼來着?你有事情要和我說?”

穆世被他頂的連氣都要喘不過來,聽到問話後就只能點了點頭。

楚澤紹饒有興味的追問道:“什麼事情?說吧!”

“我想要、要一些消炎藥。”

楚澤紹把他的乳 頭用力揪起:“要那個幹什麼?你生病了?”

穆世虛弱的搖了頭:“前天洗澡時,右耳裡進了一點水,現在好像是有點發炎了。”

楚澤紹擡手捂住他的左耳:“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穆世擡手指了自己的右耳,說話的聲音略大了一點:“裡面總是在響。”

楚澤紹放下手:“發炎沒有關係,吃點藥就好了。”說完他握住穆世的腰猛一挺身,別有用意的笑道:“的確是要預備一些消炎藥,很快就能用得上了!”

這場帶有娛樂性質的性 事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宣告結束。楚澤紹把軟綿綿的穆世抗在肩膀上,蹦蹦跳跳的上樓去浴室內洗澡。

他太熱了,所以進入浴室後就把穆世扔在了地上,自己先霸佔浴缸去洗冷水降溫;一邊洗一邊又打開水龍頭,把嘴湊過去喝了一通。

洗好喝足之後,他斜着眼睛望向角落裡的穆世。

側身蜷縮着的穆世看起來很有一點悽慘的小性感。雙腿間淋漓的精 液配上他那漠然中帶着屈辱的神情,簡直要刺激的楚澤紹再一次性 欲高漲了。

“今夜我留下來。”他從水中站起來,一邊用毛巾擦頭髮一邊說道:“咱們兩個也同牀共枕的過一夜。”

楚澤紹醒着的時候很粗獷;入睡之後卻斯文的很,既不亂動,也不打呼嚕,安靜的幾乎像個姑娘。

相形之下,穆世那邊就熱鬧得多。他忙着夢魘,忙着驚醒,忙着輾轉,好容易睡的沉了,就把一條腿“啪”的一聲砸到楚澤紹的腰間。

楚澤紹在迷迷糊糊中罵了一句“他媽的”,而後回身,一腳將穆世踹到了地上。

兩秒鐘後他反應過來,便打着哈欠跳下牀,將委頓在地的穆世抱了回來。這回他把人牢牢的禁錮在了自己懷裡,含混的咕噥兩句後又睡着了。

翌日清晨,楚澤紹早早的醒了。

穆世還在仰面朝天的熟睡,面容倒是平靜安詳的很。

楚澤紹忽然起了玩心。他悄悄的向下挪去,把臉埋到穆世腿間嗅了嗅。

穆世在昨夜已經被徹底的洗過了,所以此刻下 體處所有的只是平淡的肌膚氣息。大概因爲是清晨的緣故,那粉紅色的器官看起來微微鼓脹了,光澤和形狀都很美好。

楚澤紹知道穆世是強烈抗拒自己玩弄他這裡的,而他平時對這個東西也沒什麼大興趣;不過此刻見它這樣潔淨粉嫩,他便不禁起了促狹心。

低頭用嘴含住那柔軟的前端,他輕輕的吮 吸了一下。

感受到了口中器官的變化,他開始用舌尖進行靈活的撩撥和逗弄——玩的太忘我了,他簡直都沒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結果在對方釋放之時他居然沒能躲開,被射了滿口的精 液。

穆世在高 潮之際驟然驚醒,看清眼前情景後他大叫一聲坐起來,隨即就開始用腳去蹬楚澤紹。楚澤紹回頭向地上呸呸吐了兩口,然後抓住穆世的腳踝猛然一拽,不耐煩的罵道:“鬧什麼鬧?噁心!”

楚澤紹是真覺出了噁心。一想到自己吃了男人的精 液,他就連吃早飯的胃口都沒有了了。

幸而他心胸寬廣,噁心不久後便又恢復了過來。穆世倒是一臉沉鬱,雖然是依舊的不說話,可也能看出他那眉目間都染上了一層黑氣。

吃過早飯後,他乘坐汽車離開七方路,前往醫院取了一提包消炎藥;然後又順路備了點禮物,前去大廟之內拜訪崗欽老喇嘛。

他恭恭敬敬的請老喇嘛給他寫一個“楚”。

老喇嘛欣然同意,攤開一張從香港運過來的雪白宣紙,他揮起一支狼毫大筆,酣暢淋漓的寫了一個桌面大的“楚”。

楚澤紹見了,連連擺手:“這個太大了……”他用手比了個茶杯口那麼大的面積:“請您給我寫個小一點的如何?”

老喇嘛很好脾氣的答應了一聲,用剪刀從宣紙邊角剪下一塊,工工整整的寫了個正楷的“楚”。

楚澤紹揣着那張小紙片,心情愉悅的告辭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