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毅的話讓這幾個商人的心稍微的安定了一些,當即就有幾家說道:“小道長,不是我們信不過你,之前投資水泥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了,所以我們還是想見好就收,不過商會的事情,到時候我們一定會來的,不過什麼鋼鐵之類的事情,我們就不摻和了吧。”
爲首的是城外的幾個耕讀傳家的世家,說白了就是這安仁的幾個比較大的地主,現在都表示撤資,不過還是對孫毅拱手抱歉。
孫毅對他們說道:“幾位想走我不攔着,沒事,以後再見了咱們還是朋友。狗剩去給這幾位的股權證給兌了。”
這些人已經賺了不少的紅利了,本來就是隻有家裡的那些土地的家底子,之前就是被秦家給逼着來的,既然現在用不着了,所以就想着趕緊退出來。
李狗剩帶着銀子把那幾千兩銀子給他們兌出來之後,他們也就沒有繼續留在高升樓,說了聲告辭就離開了。
這幾位走了之後,又有幾家蠢蠢欲動的,畢竟這個水泥孫毅都交給朝廷了,現在又弄個什麼鋼鐵,這個東西聽名字估計朝廷也能用到,所以也不想跟孫毅折騰了。
見這些人想走,秦佔山趕緊對孫毅說道:“我秦家不撤,賢侄想幹嘛就幹嘛去吧,這樣還缺銀子的話,來我府上說就可以了。”
孫毅知道秦佔山是什麼意思,謝道:“秦叔的心意,小侄心領了,不過現在想撤資的完全可以再提,我會把各位的股份在收回來的。”
孫毅其實巴不得多幾個撤資的,他們撤了孫毅手頭上過幾天就有更多的錢去折騰,看到孫毅這麼有自信的讓他們撤資,而且秦家還這麼堅決的支持孫毅,有幾個原本蠢蠢欲動的商人最後還是坐下了,不過也是有一兩個執着的撤資走了。
孫毅見人走的差不多了,就對這些人說道:“各位,既然事情都說完了,那咱們就開始吧,哈哈。”看着房間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孫毅招呼着趕緊都動起了筷子來,而且旁邊幾個包間的酒菜也都拿到了這幾個包間裡來。
這一頓孫毅吃的還是比較開心的,畢竟孫毅是又解決了一件事,孫毅盤算了一下,最近應該在縣城就沒什麼事了,只要過幾天去把那位胡總督要的五千袋水泥送過來就可以了。
酒宴結束之後,孫毅趁着天還亮着就回到了張家莊,畢竟李狗剩那裡已經住下了他那一家,所以地方也不算大。
孫毅回到青雲觀莊淼已經做好了飯,莊淼見孫毅回來了,問道:“你又跑哪去了?”
孫毅說道:“沒事,就是去縣城弄了點生意上的事,在狗剩那裡住了一晚上。”
莊淼問道:“生意上的事你把老頭子帶去幹嘛?”
孫毅一愣,問道:“啊?老頭子也進城了?”
莊淼見孫毅不知道,趕緊說道:“你不知道?老頭子沒跟你進城?但是他昨天出去了之後就沒有回來啊。”
孫毅暗道一聲不好,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對莊淼說道:“行了,你先收拾,我去找柱子。”
莊淼點點頭,畢竟這丫頭還是會看事的,孫毅現在就想着空隱這老東西可千萬別出什麼意外,要不然這都一天過去了,他那副身子骨估計都成風乾雞了。
柱子現在還沒在家而是在營地裡,孫毅出門瞅了一眼只有隔壁王大爺在家,於是趕緊就去了營地。
王柱子在營地裡正吃飯呢,見孫毅進來了,憨憨的笑道:“小道長來了,一塊吃點吧。”
孫毅皺着眉頭說道:“還吃什麼啊,柱子你帶幾個人去山上幫我看一下,在去宿舍那邊找幾十個人出來搜一下山,我師父不知道跑哪去了,兩天沒回道觀了。”
王柱子聽說是空隱出事了,趕緊把碗筷給放下了,對孫毅說道:“行吧我這就派個人去宿舍那裡叫人,讓各家各戶出個人出來。”
孫毅繼續問道:“你現在有沒有能讓我進城的東西?”
這個城門一旦關了沒有及時或者是特別的腰牌是進不去的,所以孫毅想到了王柱子,王柱子拿出來一塊腰牌對孫毅說道:“這個腰牌是徐總兵給俺的,應該能開門。”
孫毅拿過來看了看,是奮武營參將的腰牌,不過不是孫毅也不是王柱子的名字,不過孫毅估計着東西也能把城門打開,所以出營騎了匹馬就直奔縣城了。
孫毅打算找張同海和李瓊一塊找,孫毅總是覺得空隱這老傢伙這次是碰上大事了,要不然不會這麼長時間都不正常。
孫毅打馬進城之後,直奔之前李瓊告訴孫毅的地址,孫毅到了縣城已經是大半夜了,李瓊早就睡了,孫毅廢了半天勁才把門敲開。
“我的鎮撫大人啊,這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李瓊揉着眼睛出來了,孫毅對李瓊說道:“別睡了,出事了,趕緊跟我去縣衙。”
李瓊一聽說出事了,趕緊隨便穿了穿衣服就跟着孫毅出來了。
孫毅用同樣的辦法把張同海給吵醒了,三人到了縣衙的後堂之後,張同海揉着眼睛說道:“孫毅,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呢?白天來就算了,這大半夜你最好是有個充分的理由,要不然你這個炸藥的事情是別想了。”
孫毅直接說道:“沒空跟你們瞎扯淡,出大事了,我師父丟了。”
張同海和李瓊震驚的問道:“你師父丟了?”前天的時候空隱剛給了張同海一些保健的藥品讓他遞送京城了,現再人竟然丟了。
張同海趕緊問道:“老道長會不會上山去採藥了?”
孫毅說道:“總共那麼高個山頭,他能採多長時間,已經丟了快兩天了。”
李瓊說道:“這個最近這附近不少挺太平的嗎,連個山賊都沒有。”
孫毅說道:“山賊倒是不怕,主要是怕這老頭子被人給拐了去啊。”
張同海說道:“這人販子拐個老頭子幹嘛啊,能賣幾個錢。”
孫毅擺了擺手,對他們說了空隱自打進京之後就有些不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