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什麼?”我問道。
夢茹仔細地看了看說:“這應該是一種兵器,我國古代稱之爲指虎。
”
古時候的指虎?我不禁打量着這個“手套。”它全身漆黑,看上去像一個半指作戰手套,手套背面還刻着不知名的怪物的圖案。看樣子是帶在左手上的。
我拿起來套在了左手上,似乎還合適,我動了動手腕,沒發現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一百多年前的手套,帶上去居然還很舒服,看來這手套不簡單,會不會是一件寶貝呢。
突然一陣刺痛從我的左手上傳來,我趕忙掰開一看,幾根透明的針頭刺進我手腕的血管裡面,正在吸着血。我嚇一跳,但是因爲那幾個針頭已經深深卡進肉裡面,我沒敢亂動。夢茹也在旁邊嚇呆了,但好像又想起什麼,叫我別亂動。
過了一會兒,那幾根透明的針頭吸完血,居然慢慢的融進了手套的內部,手套居然發出藍色的光芒,我一時間看呆了。我趕忙活動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
這手套吸了我的血,就發光了,和小黑的麒麟牙一樣。我問夢茹這玩意要怎麼用,夢茹說我體內沒有道家真氣,無法發揮出這武器的真實實力,我就鬱悶了,難道爲了用這個武器還要讓我打坐修煉?我可沒那閒功夫。我發現這手套好像成爲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我對着牆壁,一個左勾拳,那拳套居然發出一個衝擊波,把牆壁打爛掉了,我沒想到這一下幾乎抽乾了我全身的力氣,手套上的藍光也消失了,我趴在地上,差點虛脫了,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夢茹笑着對我說,這種靈氣外放,除非是修爲高深者,其他人都不敢隨意亂放,不過她倒是很好奇,我一點修爲都沒有,居然可以靈氣外放。我想這肯定和我的血液有關,我的血液裡面好像蘊含了巨大的能量,而且可以驅邪避魔,我的血液爲什麼會這樣?這也是我一直追查的原因。
我站了起來,把全身的意念調動到左手上,左手手套上的光芒大作,這時我又一拳轟出去,這次我控制好,把身上的能量緊緊地禁錮在左手上,“轟”這次我的靈氣沒有外放,手套上的藍光還是那麼地耀眼,倒是這密室的水泥牆被我徹底打爛了,轟地一聲倒塌了,這外面似乎是船長的房間,我把狗頭揣進了懷裡,夢茹也拿了些珠寶首飾,我和夢茹走了進去。
外面的這個房間很大,有兩三百平米,這裡面有桌子、椅子、沙發,看那條形和花紋,都是古時候貴族用的高檔貨,這裡的大大的條形桌子上還有不少洋酒和蠟燭,就連天花板上的檯燈都是用水晶製成的。當然現在早已破敗不堪,這幫傢伙到我國燒殺搶奪,無惡不作,搶了這麼多的財寶,可是卻享受不到,真是有因果報應啊。
通過這裡應該可以去前甲板了吧,我們剛要走前方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把大砍刀飛了進來,劈在了門口。這時一陣怒吼,一個殭屍走了進來,他只有一個腿,另外一個腿上面綁着一個假肢腳部是一個鐵鉤,身上穿着一個大紅色的披風,頭頂還帶着個高帽,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是這個船的船長了,他難道知道我們進了他的寶庫?
船長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似乎要拿他剛剛飛進來的砍刀,他好像喝醉酒似的,搖搖晃晃,還跌了個跟頭。我不由地想到,這傢伙有戰鬥力嗎?夢茹卻提醒我別大意,畢竟能當上船長的人也是身經百戰,不可能只有這一點戰鬥力的。
船長怒吼了一聲,拔起砍刀,看着我們,果然這傢伙好像是最終boss。正好我也得了新武器,我倒要試試這手套的威力。
我調動全身的意念到我的左手,手套頓時光芒大作。我又把銅錢劍拿了出來,化劍爲鞭,夢茹也把她的鬼眼拂塵拿了出來,看來這是場硬戰了!
我們三人誰都沒動,都在相互注視着,我憑着敵不動我不動的心態,只要船長一動手,那我就能找到破綻,然後擊潰他。天上的一道閃電打破了場上的寧靜,殭屍船長立刻把手移到了腰間,我知道他要幹什麼了,他絕對是要掏槍,我暗叫一聲:“不好!這些傢伙怎麼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在他掏槍的瞬間就立刻動了,殭屍船長拿出了一把比甲板長還大的槍,看起來像是一把小手炮了,他對準了夢茹,我趕不到殭屍船長那裡,我見沒法阻止他開槍,我就縱身一躍,直接撲向夢茹,殭屍船長的開槍速度很快,我只能儘量的把手伸過去,轟!的一聲,子彈沒打中夢茹,他被我用左手接住了,接着我感到左手手臂完全發麻,人也被震飛了出去,摔到了牆上。
靠這些人怎麼見面就玩陰的?還能不能好好地決鬥了!好在這些槍裡面只能裝一發子彈,船長把火統扔掉,一瘸一拐地朝夢茹走過來,我趕忙叫夢茹小心,夢茹只是微微一笑,迎了上去,以前我真是小看了夢茹,沒想到夢茹這麼厲害,手裡的拂塵上下翻飛,面對殭屍船長的攻擊毫不遜色,他就像一隻歡快的鳥兒一樣,舞動着翅膀,而殭屍船長像是被戲耍的猴子一樣,本來殭屍的移動就有點僵硬,船長還只有一隻腿,所以連夢茹的邊都摸不着,別看夢茹的武器只是個拂塵,上面的道須不知道用什麼製成的,掃到殭屍船長的身上就是一道道血印,我躺在牆下都要看呆了,我這時纔想到,夢茹好歹也是小黑的師妹,怎麼能沒有兩把刷子呢,只是我一直以來都把他當成小妹妹來照顧而已。
我不停地拍打着左手,還好左手終於有知覺了,不在那麼麻木,這時我看殭屍船長停了下來,好像是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怒吼着,接着他用他的鉤子腳不停地摩擦着地面,“他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