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嬰兒大概只有巴掌的大小,而藥劑師背後的妻子,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然就是那個滾落在地上可怕而沒有了知覺的女人!
瞬間他的腦殼如同遭受到一盤冷水的沖洗一樣,完全驚醒了過來,原來這一個月自己都是在極度的癲狂中生活着,再次的幻覺讓他以爲自己的妻子活過來了,但是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妻子,而是一個和自己妻子長得非常像的女人!
就是那個給她懷孕了的女人,而自己的妻子居然已經上吊自殺啦!他感到全身無力,歪歪斜斜地走到了一樓,他發現妻子跟那個**都坐在木頭椅子上對着自己微笑,她們的身邊還有一個巴掌大的好心冰塊一樣的嬰兒!
這夜的大風雪剛好來到,把原本在天花板上的女屍體上的繩子凍得斷裂了,所以它才咚的一聲從上面掉了下來,否則藥劑師應該還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整個故事讀完了,蕊馨呼的鬆了口氣,果然寫得不錯,當她合上書本閉目養神的一瞬間,她發現最近雪衣女鬼不正是和藥劑師的妻子一樣嗎?而那巴掌大的嬰兒不正是那死者身上小雪印的跡象嗎?難道就是他們一家?藥劑師的一家?難道就是雁語琀的一家?那雁語琀的父親爲什麼會捲入這樣的事情中呢?
想着想着,蕊馨趕忙給天樂留了一個言,希望他可以從中找到什麼情況,畢竟要研究最近連環的雪衣女鬼還有巴掌大嬰兒的校園兇殺案可以試着追索這個古老的故事。
並且她也轉告了綺荷原來雁語琀一家是這麼死的,不僅僅是普通的車禍那麼簡單,那本書裡面的事情雖然還沒有核實,但是她覺得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這件事的後來,天樂才知道雁語琀一家的車禍已經是以後的事情了,她的一家是古老的靈魂,巴掌大的嬰兒是她的弟弟,而他們一家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死於苗家寨。
而她的父親和母親雪衣女人爲什麼出來作惡,僅僅是爲了修煉蠱術嗎?這事情至今未明……
在很久很久以前,關於苗族的一些遠古的傳說裡面曾就血嬰還魂的典故,意思就是說,一個人死去之後如果利用其親屬嬰兒的血液加上巫師的邪術就可以使得一個人重新活過來,不過這個人是利用了別人的靈魂,而且他活過來的時候也已經不是自己了,而是替代着別人活着,正好就是那種活死人。
關於這個血嬰還魂的故事其實是指利用血嬰蠱術來使得一個嬰兒復活,這在很古老的時代,一些不幸夭折的嬰兒時候他們的父母爲了挽留他們都會用盡一切方法,而苗族這裡正好就有這樣的一種方法,而且許多人也嘗試過,結果成功的機會很大,只是那些嬰兒卻改變了,簡直好像換了一個人。
之後,等他們長大和父母出現了迥然不同的情況,無論從他們的外貌和性格上都具有許多差異,而且他們受到了一種蠱術中的奇怪詛咒,不能違背巫師一開始對他們許下的承諾,如果違背了它,這些人都會逐個離奇死亡。
就這樣,這些人雖然活過來了,但是他們卻好像被操控了一樣,根本就是替別人活着,而這些別人就是指那些巫師。
因爲那些復活過來的孩子已經變成另個人了,而他們就是因爲那些巫師那可怕的巫術而改變的,那麼他們在其中運用了怎麼樣的蠱術來使得這些死去的嬰兒從新復活呢?而血嬰到底是什麼呢?還有那些孩子長大後受到的詛咒是怎麼樣的呢?那些巫師現在還有嗎?請看血嬰蠱咒!
貴州省督莞市唐胡鎮的一個駐紮區:
李藝是解放軍13兵團裡面的一員,剛入伍不久還沒有受到什麼樣的重用,只是負責對營地的巡邏,今
天深夜2點左右,他和另一個隊友在唐胡鎮附近的一個小山崗中巡邏,平時他們的部隊都喜歡停靠在這裡,因爲這裡有一個非常茂密的樹林還有一個風景優美的自然湖泊——天庭湖。
天庭湖的水冬暖夏涼,湛藍色的顏色映襯在熾熱的陽光下,在樹影的遮擋下投射出無數斑駁的影子,那零碎的樹影經常會因爲風的吹動而隨即改變,讓這裡不禁多出了一分冷寂。
今天深夜2點,部隊的人幾乎都入睡了,就只有李藝和他的隊友在整片山崗中巡邏,路上兩人感到寂寥,就談起了心:
“我說李藝啊!一般和平時代軍隊們巡邏的都比較少,要知道那個時候抗日戰爭那戒備深嚴啊!那像現在我們這些年輕人那麼瀟灑輕鬆的當兵!”
“是的!現在都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時代變了,別人現在都在使用QQ、**、MSN這些了,那像前輩們的時候還使用什麼傳播機!”
“恩!真感謝時代的變遷,不過話說這個山崗早在抗日時期的時候出現過兇案,據說是有巫師被苗嬰的靈力反噬而慘死的事情!”
“什麼?你可別嚇我啊!”三更半夜的,聽到隊友在說這些東西,李藝有點牙根發麻的觸覺。
“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時候那蠱術好像還牽連了那個巫師的整個家族,對了那個家族的姓氏就是李,和你的一模一樣!”
“哼!你一定在嚇唬我,我不吃這一套的!不要說了,我們繼續巡邏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跟你說了!”隊友努努嘴,自討無趣地別過了頭,看向山崗上的樹木。
李藝當然不信這些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名牌軍事學院出生的,怎麼會可能信任這種謠言和封建迷信的東西呢?
他整個巡邏任務都漫不經心地步行着,隊友在身旁但是也不和他說話,就這樣一個自得其樂地走,雖然深夜總是讓人感到害怕的,但是經過無數野外訓練的他早已經對這些情況司空見慣了。
可是當他們經過天庭湖的時候,忽然從湖的一顆怪樹下傳來了一些哇哇的哭聲,李藝驟然停止,他叫住了身邊的戰友說道:“好像有什麼聲音,你停下!”
“什麼?剛纔你不是說不相信嗎?”隊友好奇,臉上閃過一種試探性的意味。
“不,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那個聲音!”
“什麼聲音?”
“你細心聽聽,哇哇的,好像是,好像是一種嬰兒的哭聲!”
“哇哇哇哇——!”四聲淒厲而帶有哀婉的嬰兒哭聲從那天庭湖一棵樹的下面傳了過來,此時,李藝和戰友都同時回憶剛纔自己說過的那個傳說——苗嬰蠱術,汗毛不自然地都豎了起來。
難道這個傳說是真的?可是過了一會兒,李藝倒是訕訕地笑說道:“謠言總是謠言,我們過去看看,拿起武器管他什麼血嬰,魔嬰的!”
“這個,我說李藝,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你要知道鬼魅根本不怕這些槍支彈藥。”
“也許那是個謠言啊,如果我們今天不去證實一下,這謎題就一輩子都解開不了啦!”
“我知道!”隊友沉默了一會兒,又想到:那可能是要賭上性命的,我可不想這樣,李藝你要去你就自己去吧!不過我倒要找個合適的理由!
隊友還在猶豫,李藝拍了拍胸膛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然後他鼓起勇氣說道:“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吧!你等我!我一定會證實給你看這個事情是個謠言!”
說畢,李藝拿着衝鋒槍就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站在身後的隊友搖了搖頭內心嘀咕道:是你自
己要去的,可別怪我,我根本沒有說什麼!
隊友看着李藝不斷走遠的身影在原地坐了下來,這時,那嬰兒的哇哇哭聲卻突然淹沒在漆黑的夜色中……
李藝一個人往天庭湖這邊的樹下走去,越是臨近,他發現那哇哇的哭聲就越大,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隊友那邊已經聽不到這些嬰兒哭聲了,就只有他附近的這個區域還存在着這種聲音,如果他當時知道這種詭異的情況的話,也想他不會繼續前進。
可是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因爲這個山崗現在就只有他和隊友兩個人,李藝繼續前進,直到離那棵怪樹還有2米遠的距離的時候,他停住了,他猛然地發現那棵樹已經枯萎,而且整個樹身已經橫倒在湖面上,剛好把湖的對面和這邊形成了一條獨木橋,而湖的對面有一些微弱的燈光,看似有人家。
那嬰兒的哭聲就是在這裡的,哇哇啊啊!還不斷地響起,李藝從褲兜裡面掏出軍用電筒,電筒一打開那強烈的光線就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那是那枯萎的是一棵銀杏樹,這種樹的陰氣也極重,銀杏樹又名白果樹,生長較慢,壽命極長,自然條件下從栽種到結銀杏果要二十多年,四十年後才能大量結果,因此別名“公孫樹”,有“公種而孫得食”的含義,是樹中的老壽星,古稱“白果”。
關於這種樹的傳說還是比較多的,李藝這樣想着漸漸地憑藉手電來到找到了哇哇嬰兒哭聲的來源,那是一個用淡粉色花布包裹的嬰兒,李藝抱怨道:“現在還有這麼忍心的父母嗎?咦!難道是那家人遺棄的?”
李藝看着獨木橋對面的屋子,那搖曳的微弱燈光,好像有許多人還在裡面沒有睡覺,裡面走動的影子非常多,看起來的確人不少。
李藝抓緊自己的軍用手電,抱起了那個嬰兒,那嬰兒有着可愛的圓形臉蛋,嬌嫩的嘴巴,此刻它嘟了起來顯得格外可愛,李藝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嬰兒溫柔地說道:“不要害怕,我馬上去給你找媽媽!”
就這樣,李藝抱起嬰兒在獨木橋上行走,以他在部隊中訓練的技術,他很快就越過了那雖然奸險的獨木橋,終於他來到了天庭胡的對面,順着那平屋子裡面的燈光,他感覺那些活動的人影好像越來越多了,他暗自打了個咕噥:“什麼這麼人住一個小屋子啊?有點奇怪!”
他慢慢地朝着屋子的大門走去,這個是一個掛着藍色木牌的屋子,四周捆綁着一些白色的繩索,還有幾種狩獵的武器,鐮刀、步槍還有野獸家夾。“是個獵戶?”李藝猜測道。
“篤篤”李藝一邊敲着門,一邊禮貌地朝屋子裡面詢問道:“有人在嗎?我是附近的巡邏兵,夜深打擾了!”
裡面沒有絲毫反應,李藝又再一次敲着門,然後又說道:“有人嗎?我在附近發現了一個哭泣的嬰兒那是你們的嗎?”
屋子裡面依然是無聲的反應代替了回答他的話語,李藝眉頭緊鎖,離開了大門,去到窗子的旁邊看了看!啊!那些人還在動啊!怎麼不來看門呢?無數黑影在窗簾裡面走動,就好像屋子裡面藏有了10多個人。
奇怪!李藝敲打了一下窗戶,見還是沒有反應,他想離開,可是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砰的一聲,那個窗戶自動打開了,於此同時那房間的燈光也驟然熄滅!
李藝的心臟微微抽搐了一下,什麼事?幹嘛突然關燈?他帶着好奇朝屋子裡面探頭,因爲窗戶現在的是打開的,所以只要有手電筒就可以把裡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李藝拿着軍用手電靠到了窗邊,然後舉了起來往裡面一照!
“呀——!”一聲駭人的慘叫頓時迴旋在整個山崗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