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我一個人在這裡值班,而老闆和老闆娘都進去錄像室監視着我吧!我一個人百無聊賴地站在櫃檯前面,有點想打瞌睡了,突然有兩個客人進來買了一瓶酒和幾個麪包遞給我進行結賬,我才清醒了過來。
“謝謝你!成爲9。87元!”我含着笑,禮貌地和客人說道。
恩恩!那是個滿臉鬍渣的男人,看起來精神很好,他快速拿出錢就走了。
之後我繼續站着,等待其他客人的到來,深夜在這裡值班看起來是很無聊的,如果沒有客人的時候更加讓你感到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做,我看着便利店裡面的一切,看着沒有人來店裡,那些貨品有些凌亂,自己就走了過去整理。
我先是把貨物櫃子的巧合力整理了一番,然後是日用品那邊的牙膏還有一些沐浴樓,開始的時候我把這一切都弄得很好,然後我打開冰淇淋的那個位置準備去整理那些雪糕的時候,卻突然看到有什麼黑色的物體在急凍的冷槽中掠過!
我嚇了一跳,差點把那雪糕掉到地上,幸虧我反應快,把東西放好後,我又再次看看急凍裡面,可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難道是我剛纔看錯了?
唯一的解釋也只有這個了,我嘆了口氣,回到了櫃檯的裡面,正好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女人,她買了一些罐頭什麼的食品結賬,我再一次禮貌地和女人說道:“謝謝你的光臨!成爲11。22元!”
女人緩慢地掏出錢包,好像沒有零錢,於是她又從櫃檯前面加了個口香糖,這樣一來價格變成了12。22元,結了賬後女人很匆忙就離開了,那幾分錢她也不要啦!
我努了努嘴,把那些零錢放回收銀臺裡面,然後又開始像站崗一樣看着便利店的一切。
這個時候,在便利店的錄像室後面,老闆和老闆娘的頭都歪斜到了一邊,一動不動地坐在一張板凳上,好像個死人一般,完全沒有反應地面卻死死緊盯着屏幕裡面站在收銀機後邊的我……
剛纔在便利店的買東西的那個女人,是豐田市A公司的白領,這天晚上她回家經過了便利店對面的那間鬼屋,在路過的時候她好像聽到屋子裡面有什麼聲音幽幽地傳了過來:
“我好餓啊!很久沒有吃到東西了!”
女人聽到聲音後不禁聯想起那個鬼屋可怕的傳說,雖然在深夜這個時候想起這些是很不吉利的,可是人總是這樣,越是害怕的時候所作出的反常的狀態就會更加多。
想到這裡她有點發毛,加緊了回家的步伐,手中剛纔在陽光便利店買的罐頭拿的很緊,幾乎整個人處於奔跑的狀態。
終於她離開鬼屋,回到了自己家,並且開始做夜宵給他快要下班回家的丈夫吃,此刻她站在廚房的洗手盆前面,切割着剛纔在便利店買的罐頭,還有在冰箱裡面保存的一條大頭魚也同時拿出來,準備烹調。
話說,1809年,拿破崙的士兵東征時因吃不到新鮮的蔬菜、水果等食品而餓死。怎麼辦呢?法國拿破崙政府用12000法郎的鉅額獎金,徵求一種長期貯存食品的方法。
很多人爲了得獎,都投入了研究活動。其中有個經營蜜餞食品的法國人阿佩爾,曾在酸菜廠、酒廠、糖果店和飯館當過工人,後來成爲一名廚師。他在販賣果漿、葡萄酒等食品時,發現有些往往變壞,而有些卻不易變壞。他又偶然發現,密封在玻璃容器裡的食品如果經過適當加熱,便不
易變質,他從中受到了很大啓發。於是,阿佩爾響應政府的懸賞,對食品保藏的方法進行專門研究。
因爲家比較小,廚房就在門口的附近,也稱不上廚房吧?只是門口的位置有洗手盆還有砧板什麼的,反正是煮飯的地方來的。
她哼着自己喜歡的流行曲在砧板上切割魚肉,動作之熟練是一般家庭主婦不能相比的,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做得比較順利,但是等她做好一切回到橢圓形桌子坐下等待丈夫的時候,一切事情就發生了扭曲的變化。
此刻,她幸福地看着大廳中曾經和丈夫合照的雪白婚紗照,那個時候自己很漂亮,潔白的婚紗加上淡粉色的紗巾把她塑造得很好,而他的丈夫穿着黑色整齊的西裝,也相當俊美。
可是,女人看着看着,卻發現那照片上的面孔好像正在扭曲變形,自己的五官爲什麼會一瞬間歪曲起來呢?還有丈夫那件黑色西裝上面居然沾滿了鮮血……
女人捂着嘴巴,害怕得想大叫了起來,可是砰砰的敲門聲卻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咦?是丈夫回來了嗎?
她迅速地去開門,可是門外卻沒有人,她往外面看去,外面只有漆黑的環境加上夏天知了的鳴叫聲,在慘淡搖曳的路燈下好像還有什麼影子在移動着,女人看了一下全身發抖地關上門。
在門後她長長舒了口氣,回到砧板的前面發現丈夫喜歡吃的醃肉還沒準備呀!她喔一聲,去打開冰箱打算把醃肉拿出來放進微波爐的一剎那,卻發現電冰箱的燈光裡面有一把女人還流淌着血的長髮,從裡面緩慢地延伸了出來!
呀哇!女人驚懼地縮回了手,可是那冰箱裡面的頭髮從裡面慢慢地露了出來:
只見裡面是一個穿着鮮紅連衣裙的女孩,那女孩的舌頭從烏黑腐爛的嘴巴里面搭到了地上,舌頭的長度完全超出了人類可以接受的範圍,她的額頭丟下了一塊厚厚的贅肉,而且她的全身都佈滿了無數的屍蟲!
女孩緩慢地向着惶恐不安的女人爬了過來,她的嘴巴里面不住地流淌着鮮血,這個時候女人的全身幾乎都痙攣不斷,她的眼睛瞪得尤其的大,臉色鐵青好像已經沒有血色了。
那女孩一直把他逼到門的前面,正想張開那血盤大口往下啃,女人慌亂間卻隨手拿起了地上的一把剪刀往女孩的脖子刺了過去!
啵的一聲!紫黑色的鮮血在女孩的脖子中爆射了出來,那血液撒到潔白的牆壁上,女人連忙推開她,發現死在自己旁邊卻是自己一直深愛的丈夫……
他的那件黑色的西裝上如同剛纔看到的那個照片一樣沾滿了鮮血,女人心驚肉跳地看着那具冰冷的屍體,一分鐘後,她家的門突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猛然推開,那女人還在門內受到那股巨大沖擊力的撞擊,整張臉碰到了櫥櫃上徹底變了形。
這種情形和照片上剛纔看到自己扭曲的臉也幾乎是毫釐不差……
屋子裡面的人全部死光的同時,燈光驟然熄滅,四周的環境變得死寂而靈異,沒有一絲生氣。
那門則是隨着外面的陰風不斷地張合着,一個穿着鮮紅連衣裙的女孩拖曳着她那長長的舌頭走了進來,津津有味地在咀嚼着眼前的兩具屍體。
在女孩咀嚼屍體的時候,那瞬間屋子裡面傳來了一種咔嚓咔嚓如同骨頭摩擦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警察來了,他們發現了屍體殘破不堪的樣子,都震驚不已,法
醫驗屍都沒有找到什麼線索,警官們也表示出手無策。
今天早上,我做完兼職回家的時候,綺荷就在門外對着我微微一笑,今天她穿着深黑的短裙,潔白透明的絲襪下是一雙藍色的皮鞋,淡紅色的上衣把她塑造得很完美。
我禮貌地回了一個親切的微笑,這次是她給我說了聲:“辛苦了喔!”
我恩了一聲,正想離開便利店,手中卻接過了幾包零食。看到零食,我感激地向她點了點頭。
她向我點着頭然後招手道:“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這是我聽到她說過的唯一長的句子了,我們都比較沉默,雖然同桌了這麼久可是都沒有沒有詳細的交流過,着讓李浩明幾次笑話我,說我是大笨瓜,連個女生都不會泡,以後還怎麼娶老婆呢!?
剛剛想起浩明,卻在地鐵站的位置看見了他,那傢伙和幾個女生在鬼混着,看見我經過卻走過來喊道:“凌悶包,你怎麼看見老子都不打聲招呼呢?”
“不是看見你正忙着嘛!所以纔不好意思打擾你!”我白了一眼浩明,正想繼續擡腿,卻被他攔截了。
他好像不止廉恥地再次問起了關於鬼屋的事情,當然我就是馬虎應對着,可是他卻總是死心不息總要打破沙盤問到底,跟在我的後面不斷地詢問起來:
“我說啊!你一定知道鬼屋裡的事情,你也不想想你姐姐也是死在那裡的,如果你說出什麼,也許我可以幫助你,這樣你不是就可以快點查出你姐姐的死因嘛!”浩明一本正經地說着,唾沫橫飛地濺到我的面上。
提起姐姐我本來是不想說什麼的,加上浩明這個讓人厭惡的傢伙我索性就不理他獨自跑了起來,想着要擺脫他,可是沒想到他好像沒完沒了一樣也跟着我跑了起來,一邊追着還一邊說:
“凌大悶包!你就不要跑了好嗎?”
我當然沒有理會他就像小偷遇到警察一樣,越叫他,他只會跑得更加厲害,哪有不跑的道理呢?
“喂!慢着!怎麼你的跑步速度好了那麼多!”浩明滿腦子狐疑,自己好歹也是足球的隊長,跑步卻比不上平時都甚小動作的凌大悶包,這個不可能吧?
浩明帶着不解和困惑一直跟在我的後面,可是怎麼也追不上我,而我剛纔爲了躲開他沒有朝家的方向跑去,而是隨便找了一條路就跑,終於我也累得跑不動了,後面的浩明也氣喘吁吁地跟了上來口中想罵什麼,卻被不遠處的一個樓房中的人羣吸引了。
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來了那麼多人呢?同時我也感到好奇,看看馬路上的牌子才知道自己已經離開B區,現在是A區,剛好搭入了豐田市的另一個領域。
現在雨田市已經和豐田市合併了,分成A、B、C、D四個區域,每一個區域則分999號,而我的雨田美術中學則是在B區13號。
來到人羣的旁邊我們發現一些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從一間屋子裡面擔出來兩具屍體,當時我們幾乎嚇壞了:
雖然我們只看到那屍體露出來的一隻手,可是那隻手已經沒有了幾塊肉,而白森森的骨頭出現在外面,而且還流淌着鮮血,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周圍的人指手畫腳地在討論着什麼,警察們忙着封鎖現場還有收集證據,在整座屋子的四周貼上黃色的封條,鄰居們無不驚懼地看着那杯拖出來的屍體,各個臉色都嚇得發青。
(本章完)